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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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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2 01: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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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最后还是给了“嫣然”一个大大的红包。
  “钱的多少我倒是不在乎,关键是我又找到了有妈妈的感觉!”嫣然是这么深情给我描绘她的感受的。我听的直叫“好,有感觉就好!”
  昨晚老妈把我拉到一边,问我怎么休息,也就是试探我和“嫣然”到了哪个地步,我厚颜无耻的说,“当然和我睡在一起了!”
  老妈满意的笑着将柜子里从来没有舍得用的红缎子棉被给铺到了我们的床上,有在我的屋子里燃起了木炭铜炉,忙里忙外的,哪里还舍得出家门半步。
  我心里暖腾腾的,人其实活在世上,有时根本就不是为自己而活的,看着也能让生己养己、爱己疼己的母亲这么高兴,就别提有多惬意了。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你有多少的钱,多高的地位,只要能快乐、幸福,他们也就乐不可支的烧高香了。
  “嫣然”的到来,给大利的X城之行增添不少的麻烦,至少他不再能当面的告诉我他需要女人了。毛大利这逼人还算懂事,我们开车在市里兜了一圈,他便早早的要求休息了,看来昨晚包夜,他肯定没少折腾人家。
  他这一做,可正中我的下怀,我和“嫣然”也可以快点钻进老妈用热水袋早给暖热的被窝了。
  昨晚我是个性失落者,今天当然会得到满足。但我想“嫣然”肯定也不会是寻求一时的满足才来X城的,想起来所发生的一切做梦似的,她真的爱上了我这个深圳的末流人,她真的能和我相依一生的那个人吗?  我光溜溜的半躺在“嫣然”的身边,抽着极品“红杉树”,袅袅的吐着烟圈。“嫣然”握着我的弟弟,枕在我的胸上,嘟着嘴,睡着了。
  由于天气太冷,我们盖了两床厚厚的被子,这当然限制了我们的发挥,虽然也来回的爱了两个回合,都是匆匆地过了几招,我便迫不及待的缴械投降了。“嫣然”明显的不是太满意,也许是有些累了,只逼着我将了几个当地的鬼故事,便不情愿的睡着了。
  一夜无话,我醒的时候,太阳已经透过红色的窗帘将个房间映个通红。我掀起窗帘,一晚竟然下了好厚的雪,将我家的小院子铺的严严实实。
  往常老爸肯定早就起来扫雪了,今天大概是怕惊醒我们,所以一直按兵不动吧,只是在雪地上留下许多脚印。
  “嫣然”还是沉睡着,白白的一节手臂露在外面,我小心的给她盖好,轻轻的吻着她的香唇,忽然诗兴大发,随手写出:  雪踩梅花半掩门,枕上香腮夜失魂。
  玉藕节节衾被外,双唇轻吻恋梦人。
  正当我为轻吟此诗,并为自己的才思感叹不已的时候,“嫣然”听到了,便一骨碌爬起来,将诗给抢了去。
  我怕冻了她,赶紧用被子把她包了起来。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她看后,大叫着“爱死你了!”把我吻了个满面水渍。我赶忙建议她看看窗外的雪景,说是老爸老妈特意给她留的。
  我们披着被子,掀开窗帘一条缝隙,把个“嫣然”给激动坏了。她触景生情,竟然也能吟出了一句:夜里飞雪,铺就一院清白!  后非得缠着,硬要我给对出下一句。
  正好老爸的养的鸟这时叫了几声,我便对曰:枕上鸟声,唤醒满窗红日。
  “知道你的文采好,但真的不知道有这么好!”“嫣然”陷入对我服气的大夸不止中。我怕被人听到,赶紧把她拉回床上,蒙上被子,我们便热吻起来。
  这时听到有人在轻轻的敲打着房门,原来是爸妈派小妹督促我们起床了。
  我赶紧答应着,“起来了,起来了。”心里一万个舍不得动身。倒把个“嫣然”紧张要命,深深的缩在被窝里,不敢露出半个脑袋来了。看看床头的闹钟,已经将近九点了。
  我们赶紧穿好了衣服,把小妹的羽绒服让“嫣然”套上了,这才拉着她的小手手来到堂屋。只有小妹一个人在看电视,说是老爸和毛大利去河边转悠去了,老妈在做饭。
 正说着,老妈迎上来喜笑颜开地抢着问“嫣然”,“昨晚不冷吧?我们这里就是冷,没有暖气!”
  “嫣然”羞涩的笑着应,“不冷,不冷!”
我心里想:当然不冷了,有我这个火炉在旁边暖着,冷了才怪呢! 
 手机响了,是幕华。
 他说要来我家里看望一下我父母亲,我忙说:我正在往你家里赶呢,要去先看望一下大婶子的。我想昨天说了要去,因为“嫣然”的到来没有去成,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去了。
  赶紧让小妹将爸和大利给找了回来,催促着赶紧吃,吃完去幕华家里看看。
  吃完了,老爸死活要拉着大利下象棋,大利也说“不下几盘,对不住老人家!顺便也替我尽一尽孝心。”
 我说,“真难得你这份孝心,记住千万不要赢了我老爸,不然他非得追你到深圳捞过来的!”
  用开水烫了一下车,载上“嫣然”便真奔幕华家驶去。
  下雪不冷,化雪冷。“二蛋”的这个破车里还没有暖气,只有靠发动机的热量了。化雪的时候,开车当然要十分的小心。就我这技术,即使是小心了,也开的好不了哪里去。

  下了柏油路,到幕华家还有一段土路要走。路被车子轧出了两条深深的沟,土也已经化冻了,我开着直打滑,搞的我一头汗水。
  “你看那个人,好不知羞耻!”“嫣然”忽然大叫起来。
  我顺着她指引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个男人,光着身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不远处的麦地里。我心头突然有一种不详的感觉,赶紧将车子停在了泥泞里。
 曾经听听老妈说过,“河风”在早几年的时候也经常光着身子溜达,现在被他老爸给软禁在房子里了。难道会是他跑出来来了,这么冷的天,我真的不愿意看到那个人真的是他。
 我摇开车窗,仔细的看着那人。皮肤奇白无比,剃着个光头,好像嘴里还大唱着“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这是我小时侯再熟悉不过的歌了,我一定要下车看看去。
  于是便给“嫣然”说,“你在车上千万不要动,我去看看!”便跳下车去。
  果然是“河风”,目光呆滞的看着我,嘴唇已经冻紫了,仍然口词清晰的演唱着《我的祖国》,除了脚上穿着一双大头棉鞋外,赤溜溜的一条,随着身体的移动,修长的**在胯下晃动着。
  我大叫一声,“河风啊,我的弟弟啊!”我拖了大衣,猛跑上去披在了他的身上,眼泪跟着夺眶而出。
  他显然被我给吓住了,他也许已经认不得我了,任凭我发疯似的大哭着、喊着他,他只是楞楞地吓吓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白痴在发病。
  足足有两分钟,我终于透过模糊的双眼,看到他微笑了。这时“嫣然”也被突然的变故弄糟了,下了车,不解的楞楞看着我。
  我稍稍平静了下来,哭着给“嫣然”说:“这是我弟弟,是我最亲的弟弟啊!”
  “嫣然”没有领会我为什么忽然有了这么一个弟弟,还是强逼着自己不停地给我点着头,不知道这么来安慰我,只是在一旁搀着我的手臂。
  这时的“河风”像个温顺的小羊,只是一味的微笑着看着我,听着我的口令任我把军大衣的所有扣子扣好,然后我牵着他的手,最后他也乖乖地坐进了车里。
  幕华家肯定是去不了了,我费劲地将车子调了头,打道回府。
  “嫣然”不敢看后座的“河风”,也不敢多问我什么,只是将手紧紧抓住我换档的右手臂,眼睛盯着前面的路面。
  我回头看了看“河风”说,“来继续唱吧,河风,我们一起来唱‘一条大河’,好吧!”
  我便大声的唱了起来,通过后视镜,我看到“河风”拍着手,也跟着唱了起来。“嫣然”开始只是看着我们唱,后来也跟着唱了起来,挥着手打着拍子。
  我的泪水禁不住又涌了出来,我仿佛又看到了小时侯的我们坐在运河边大声的唱这首歌的情景。那时“河风”唱的是最好的,这时在我的心目中,他的歌声依然也是最好的,是人世间最至纯至朴、最感人肺腑的人间绝唱。
  就这样哭着、唱着,我把车子停在了“河风”家的门外,大门紧闭着,新贴上去的对联非常的醒目。我看看后排的“河风”,依然微笑着,茫然的看着我。我心里酸的难受,也对他笑了一下。
  “嫣然”说,“到家了吗?”我点了点头,示意她在车上不要动。
  我擦了擦眼睛,伪装了一下笑容。敲开了朱红色的铁门,“河风”的老妈开的门。她几乎在看到我的一刹那就变的笑容满面起来。赶紧向屋里喊着“河风”的爸爸,一边亲切地叫着我的小名,让我进屋去坐。
  看着她的殷勤,我感到很吃惊,他们不知道“河风”已经跑出去了吗?  直到“河风”的老爸笑着走出来,我知道我不幸猜中了。当我告诉他们,“河风”在我车上时,他们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最后他们打骂着,将“河风”从车里拽了出来。对我当然是万般的感谢,对“河风”他妈甚至恶毒的咒骂着:大过年的不让人安生,你跑出去干什么,怎么不死了你!!  我觉得这恶语像刀子似的抽割着我的心,那一刻我真的无地自容。
  我将给幕华家买的礼物死活丢在了“河风”家,说是“特意”给“河风”买的,他爸妈便勉强收下了,对我大加赞美。
  我上了车,长长地舒了口气,对“嫣然”说:“走,我带你到运河边走走!”
 我将车停在离岸边不远的路上,和“嫣然”一起相拥着走到运河边上。运河上少有船只来往,风还挺大。冬日的阳光夹杂着化雪时的情冷,感觉有些凄凉。
  “嫣然”在我对面站着,将头轻轻的埋在我怀里。我用手轻轻梳理着她的被风吹乱的秀发。第一次发现原来她染过发,是那种我比较钟意的褐栗色,已经被长出的黑发驱赶到了发梢。我惊叹我的粗心,和她交往这么久,竟然从来没有真真切切的端详过她。在我的长久的注视下,“嫣然”有些不好意思,腼腆地笑着,在我背后的手将我抱的更紧了。
  她柔柔的对我说,“你一定有很多话要跟我说,是吗?”
  我看了看河上,有一队拉煤的拖船正在开过,船头有人在向我们张望。我心里想,???? 你尽情地看吧,撑死眼饿死吊。我示意“嫣然”有人在窥视我们,她也是不屑的“哼”了一下,管他呢,上来更是亲了我一小口,还放肆地向船队挥了挥手。
  “我想给你将个故事,你愿意听吗?”我问她。
  “当然愿意,不要说是故事,你的任何一句话,我都爱听!”“嫣然”很矫情的说。
  其实我们所呆的这个地方,就是当年我们经常烧烤处。“半个拉坟头”就在不远处,现在更小了,甚至已经没有半拉了。
  我便将我藏在心底二十年的关于“河风”的秘密一股脑痛快的说了出来。
  “嫣然”静静地听着,大概结合了我刚才对待“河风”的表现,听到最后还滴落了几滴泪水。这块石头在我心头压了太久了,突然给她讲出来,我竟然有了获得新生的感觉。
  我不解地问,“你哭什么?”
  “我不是感动的,我是为‘河风’而哭,他的命运太惨了!”她擦了擦眼泪,接着说,“不过万般皆是命啊,他如果不是遇上你也会遇上别人的,你也不比太自责了,一个人一次做错事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一辈子从来都不做好事,好在你还没有坏到那个程度。”
  “我发现我需仰视才见啊,小宝贝!”真没有想到,我内心尚存的这点小小的善意,她也竟能体察得到。我忍不住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唇,她也在努力的迎合着我。如果不是在光天化日的运河边,我真的想好好的爱爱她。
 正当我们缠绵不休的时候,幕华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还没有到,都磨蹭啥呢?马上要开饭了。
  我说,出了一点小事,马上就到了。
  已经没有时间再买什么礼品了,好在“嫣然”不需要补妆,因为她从来只是涂淡淡的口红而已。我们便上车,朝幕华家赶去。
  幕华和他的“鹿茸”已经早早地等在了大门口,看到“嫣然”来了非常的高兴。
  鹿茸一身红,红鞋、红袄、红色的牛仔裤,搭配的乱七八糟,整个一个“地滚红”。
  我给她开玩笑,“鹿**,你大过年的真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大‘红包’了啊?”
  羞的她的脸也红了起来,加上艳烈的口红,简直惨不忍睹,我在心里又一次被幕华的欣赏水平折服。
  “白脸”婶子做了很多菜,摆满了一张八仙桌。但我从她的眼神里发现她并不是太高兴,尤其是看到俺家“嫣然”有着高贵的气质和得体的言行时,更多了一丝的忧伤。
 我想,大概是“嫣然”和幕华的“鹿茸”强烈地对比了一下吧,看来她老人家应该不是太满意鹿茸了。人比人气死人,我对天发誓,来时绝对没有想让两人比较的意思,更没有要存心的气她老人家。要怪也只能怪她的不肖子没能遗传她的审美基因,看上的都是破烂货,我也没有办法。再者说了,“嫣然”的到来对我来说本身就是个意外吗,总之我是无辜的。
  我给了“白脸”婶子四百块钱,说是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自己买好了。她开始死活不要,后来看着幕华点了点头,便欣然收下了,情绪便稍稍的好了许多。
  我第一次看到了“刘根”大叔,比想像的要好很多,身板够结实,人长的也够面善的,是个“白脸”婶子可以依靠一生的对象,唯一不好的是太能粘酒了,大有不把我灌醉不罢休的架势。好在我有“二蛋”的车子在,以要开车作借口,他才收敛了很多。
  看来幕华已经默认了他和“白脸”婶子的事情,俨然一家人,我心里也替他们高兴,就差没有将怂恿他们老少两对同时拜堂成亲的话给说出来了。
  幕华问我给“嫣然”都安排了啥节目,明天可就是年三十了。
  我想都没想,随口说出,一定先吃一下X城的二姐烧烤,再去“金筷子”吃一下“鲤鱼喝饼”啥的,让她们也见识一下咱们的大碟子大碗的,对比一下深圳餐馆的小家子气;而后再去鬼山汉墓,戏马台、云龙山和淮塔等地方走走,让她也领略真正的苏北风情。
  幕华死活要跟着我们一起去凑热闹,没有办法便答应下来。他后来又用我的手机给飚子打了个电话,听说“蓝月亮”已经歇业,也准备过年了,我大骂飚子和李钰不过日子,害的大把的银子不能赚了。
  飚子还想长聊,我大骂:去个蛋的,漫游加长途,没屁就挂了!  离开幕华家时已经是傍晚,我打死都没有想到“嫣然”竟要求到白天到过的运河边上“爱”一次,苦苦的纠缠实在推脱不过,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好在岸上的土已经冻实了,我便用军大衣裹着她,和着远处的不停冲上天的烟花,心惊胆跳地完成了我伟大的使命。女人真没有办法,想浪漫都想疯了,我气喘吁吁的想。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01:01:00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13]

转眼就到了大年初二,该带“嫣然”和毛大利他们去的也去了,该玩的也玩了,我便将车还给了“二蛋”。

  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做了,便终日陪着老爸打麻将。“嫣然”还算有孝心,因为没有给老爸什么礼物,便在麻将桌上疯狂的点炮,害的我和大利钱包日渐消瘦,老爸倒好,赢钱没有止境,害的大利直说我们全家要围歼他,死活要闪。

  飚子的电话来的好,说是那个黄老板基本上答应借钱了,但有件事情要给你面谈才能定下来。我想肯定没有好事,打的准是玉艳的注意。

  幕华初八才上班,我们三个便打了飞机票准备先走一步。

  老妈对我和“嫣然”千嘱咐万叮咛,主要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我死活要把“嫣然”牢牢地抓住,别让到手的天鹅再飞了。我点头称“诺”,看的“嫣然”喜在心里、乐在眉梢。

  之前我从来没有问过“嫣然”的真实工作,她对我的也好像有点漠不关心。她却偷偷地向毛大利打听我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终日这么忙。

  大利这逼人便照实说了,气的我脑门子发青。也不能够怪他,我事先也没有给他交代过什么。

  一下飞机,“嫣然”非要去看看我的发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拗不过她,便乘她的车直奔皇岗。

  发廊今天刚恢复上班,生意还不错,所有的小妹都在钟,厅里还有客人在等钟。

  我们进店的时候,李钰正叼着烟和客人们在神侃,把个发廊搞的烟雾缭绕。

  我把“嫣然”介绍给他,并说这是我马子来视察工作,请配合。

  他心神领会,大夸我为人仗义、朴实厚道,最好的一点是出淤泥而不染、处美人窝而不色,把个“嫣然”给逗的直乐,但还是要坚持等一下看看我们的小妹们到底有多漂漂。

  真????天有不测风云,最先让她看到的竟然是玉艳,小姑娘纯的滴水的样子让“嫣然”着实放心不下,就从她的眼神里我读出了一些不安。

  我赶紧装模作样地把玉艳叫到跟前,挑了点毛病将她“教训”一番,便打发她赶紧跟客人上钟去了。

  毛大利直说累的很,缠着李钰给他找个小妹按一按,确实现在没有,便推他进了足浴房先洗脚再说。

  给飚子打电话,他说正在宝安抓一个逃犯,完了给我电话。

  在厅里谈了一会,李钰坚持要晚上请我们吃饭,“嫣然”推说要回家看看她养的金鱼,便开车走了。我跟她说:还有要事找飚子谈,晚上不一定去她那里了。

  李钰说:“你和飚子认识的那个黄老板,天天晚上都来这里报到,非玉艳不要,看来他肯定有想法,不是想包她吧?”

  “是吗?”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有时候两厢情愿的事,我们也没有办法!”

  正说呢,那黄逼的“凌志”便停在了发廊的橱窗前。我赶忙起身迎接,这逼头上的发胶用的太多,使头发紧紧地贴在头皮上,手里还拿了一束鲜红的玫瑰花,从车里转了出来。

  李钰大笑着说,“今天又带花了,昨天的还没谢呢,黄老板真是用心良苦啊,哈哈!”

  老黄不知羞地笑着,“哪里哪里,总是要付出的吗!”

  “玉艳在上钟,您先坐着等一下!”我也殷勤起来。没想到这逼还真的发起了攻势,不知道俺的玉艳定力如何啊,我心里一阵担心。

  等到飚子九点半来的时候,老黄已经和玉艳在包间里呆了两个钟,他倒是有秀色可餐,而我已饿的肚皮贴到了脊梁骨。

  因为我们男人之间有要事要谈,老黄便没有要求玉艳作陪。我们便在离发廊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家茶餐厅坐了下来。

  要了点主食,填饱肚子先,又点了一壶咖啡,便闲聊起来。

  很快进入正题,老黄也爽快的很,直截了当,借钱的事没有任何问题,我打个条子,飚子做保人,想要明天就能到我帐上,后便赤裸裸的说到要包玉艳的事。

  看来包没包成玉艳成了借钱的必要条件了,我和飚子互使了一下眼色,果然不出所料。

  我先问了一些他们这些天交往的细节问题,才知道这逼为了保持形象真的没有实质的碰过她,只是逼着玉艳认了她干爹而已。我暗自庆幸他果然没有得手。

  我说,“我其实也拿不准她玉艳的想法,这可是应该两厢情愿的事,如果她死都不从,我也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强制执行吧,再说了,飚子穿着制服也不能看着咱们逼良为娼吧!”我声情并重的将我的想法托出。

  “哪里是为‘娼’啊,我也不忍心的吗!”老黄赶紧更正我的用词不当,“都是男人吗,这点小买卖大家都懂的啦!”

  我真佩服这些有钱的爷,为了满足淫欲,这样的事情也要别人帮忙,想想也是,他要有我任鑫的本事的一半也好了。

  最后我承诺定会用心的帮他老黄了这个心愿,但是我丑话说到前头,她如果不是**可不关我的事。

  老黄也挺开明,说:“处不处的没有关系,我倒没有什么**情节,就看她那清醇的模样已经让人三生有兴了。再说了,**就淑女吗?不是**的原因也不一定就是被人那样过了吗…..”

  他老黄既然这么开明,我也基本没有了什么心里负担,尽量发挥我的影响呗。

  既然事情已经说的这么透了,送走了老黄,我和飚子便回到了发廊。事不夷迟,今晚我就给她玉艳坦白,好好的做一下她的工作。

  玉艳真不愧我们的“店柱子”,一直就没有闲着。我终于称她在钟时出包间去洗手间的空,让她在下钟后不要出来包间,我有事要和她谈谈,她愉悦的点头答应了。

  半个钟后,我如愿以偿地和她坐在了一张松骨床上。

显然玉艳经过了这一天几乎没有停过的给人松骨,俊俏的小脸上布满了疲惫,但为了我又不得不装出一些愉悦轻松的表情来,看的我心里又发酸了。

  小女子哪里会知道有那么多的男人都在打着她的主意,而坐在她身边的我,这个她私下里一直唤作“哥哥”的人,为了自己的所谓的大计却在酝酿着怎么把她包出去。

  想到这里,我真后悔不应该答应老黄,您老有本事自己搞定不就成了,让我背着良心干这事,跟介绍**有什么区别啊,我他妈妈的不成了皮条客了吗。这么漂漂的清醇姑娘落到那黄逼手里,还不给折磨傻了。但又想一想和毛大利开厂子的事,又觉得实在没有别法子。古人使用“美人计”屡试不爽,大概每个施计的人都和我现在的感受差不多吧,谁不爱美人,既然谁都爱,却要把她奉送给自己的敌人,心里都????好不哪里去。要想成就大事,就不能贪恋女色,这也是古训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来每个施计人,都不能算君子了,我还是吗?别说要开口劝玉艳了,我想我本身的良心关就很难迈过去。

  拿不出美人,套不住狼,我感觉我把这良心的赌注可下大了。这事成了,我在良心上也是败了;不成,虽然能赢得良心上的暂时平衡,我也是败了,毕竟这个社会太现实了,没钱在深圳只能算个鸟,而且是只漂泊的鸟。

  “艳儿!”一开口我就后悔了,自己都觉得肉麻,顿时觉得脸有点小红,但还是接着说了下去。“你任哥我今天有求于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这个忙!”

  听我说的这么贱,玉艳马上羞成了红粉佳人。低了头,将无限尴尬甩给了我。“最是这一低首的温柔,恰是莲花不胜娇羞”,我猛地冲动起来,一把将她的小手给牵住,另一只手臂将她的弱肩揽了过来。她无力的挣扎了几下,嘴里说着“任哥,你不要吗,不要吗!”

  最后声音弱的我怀疑连她都难得听到了,便不再挣扎由着我了,给我的感觉好像她早就猜到我会有这么一着似的。

  一招得手,我迅速将战果巩固了一下,将她猛的抱起放在了腿上,她羞得将脸埋在了我的怀了,我分明感觉到她伸的我背后的左手扒住了我的腰。我心里狂喜,正中了她的下怀了。

  “你是不是一直都挺希望我这样呢?”我贴着她的耳轻轻的问道。

  “你好坏啊!”她嘴里像含着蜜糖,分明已经会撒娇了。

  “你知不知道,我倒是盼这一天盼了好久了啊!”我说着抱着她摇了摇,一付修炼得道的样子。

  我终于吻上了她的唇,柔柔的,水水的。她明显是个新手,在我的舌头见缝插针似的钻进她的口腔时,她惊恐的全身一颤,舌尖木木地停在原地呆住了,从鼻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样反而更刺激了我的激情,而且觉得已经开始了澎湃起来。

  到哪里吻这么好的人,到哪里吻这么香的唇,这一刻我真想一鼓作气搞定她,免得把这么香喷喷的鲜肉留给老黄那个**。可转念一想,我又何尝不是一个**呢,我和他不同的地方仅仅是多了一点点帅气、一点点魅力而已。

  我停住了舌尖对她口腔的突击检查,恋恋不舍的抬起了头。

  “不会是初吻吧?!”我笑着问。

  “那肯定是了!”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的说,语气显然藏了点不满。

  我急忙点头附和,“我觉得也肯定是哦!”

  “那还问人家啊!”她说。

  我实在没有勇气问她可不可以让老黄包她做二奶了,刚刚收下了人家的初吻,也太不道德了吧,我扪心自问。

  但她却没有忘记我说过有求于她的话,我支吾着回答说,“就是想借你的小嘴亲一亲了!宝贝!”

  “你骗我吧,我可是听那个黄老板说你是有求于他的。”她说着,死盯着我的眼睛,令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想既然她都已经知道了,也没什么遮遮掩掩的,就是心里大骂这黄逼也太不要脸了,男人的事竟然给妇道人家瞎叨叨个啥,还让我咋帮忙,帮你个吊毛啊,我操。

  “是!我是有求于他,他更说过让我来劝你给他包下来当‘二奶’,只是我太舍不得你了,我觉得那样也太委屈你了,所以就一直没给你开这个口!”我情义并重地说,“他有钱就了不起啊,我????不借他的了,又怎么地吧!”愤愤地还用上了东北口音。

  玉艳沉默了一会,便正色问我,“你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甚至已经爱不释手了!”我急忙说,眼泪适时的赶到了眼圈,打着转。

  “那你也太花心了吧,今天跟你来的那个不是你的女朋友吗?”她试探着问,语气有些僵硬了。

  我顿时怔住了,她真的触到了我的痛处,既然关系到了“嫣然”,我真的不忍心再骗下去了。我能说我既爱“嫣然”又喜欢她玉艳吗,在她面前还有什么形象可言,那样还不如我干脆承认我是个花心大萝卜了事了。

    歇歇手,睡觉觉了,明天又要出差,星期三回深。

没法开口时,尽量不开口。我将脸紧紧的靠在她的脖子里,默不作声,并停了手里一切活动,静静地等待着。

  玉艳终于忍不住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小哥哥,你怎么了?”

  我任由她晃动着我的手,就是死不作声。在她的唇安慰性的吻上我的唇时,我说,“我很花心的哦,你不怕吗?”

  “不怕,只要你是真心的喜欢我就行,我不讲求朝朝暮暮、一生相守,只要你现在是真心的喜欢我就行了。我现在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真的,我也是很喜欢你的!”她在我耳边深情地说出了这些话,让我惊奇不已。我任鑫何德何能,竟然又有一个女子要为我干任何事情,我记起厦门的“小米”也曾经对我说过同样的话,现在听来很有压力。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应答玉艳的一番真情的时候,手机响了,原来是“嫣然”查岗。当着玉艳面我说不出来平时的暧昧话,又怕她有它想,便刻意的敷衍了几句,语气稍稍有些僵硬。

  “嫣然”听后大呼感觉不对,今天晚上死活都要见到我。

  我说:“悠悠我心,岂容他人;为君之故,沉醉至今!你也知道你哥哥我这么憨厚,哪里会背着你干坏事呢,哈哈!”然后又小声的说,“其实我在**。”

  也许是我的笑声装的太像,以至于那点暗藏的敷衍的小意思,竟然也给“嫣然”捕捉到了,她便继续强硬的坚持,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我十二点前必须到岗”。

  手机挂了,我一脸无奈的给玉艳说,“看吧,你提她,她就感应到了!”

  “谁啊?你女朋友?”,她笑着说,“有这么准?!”

  “时候不早了,我们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别人会有闲话说的。来让哥哥最后抱抱!”我们真的深情的拥抱在一起,更是吻的不可开交。

  看来她玉艳从心里已经承认可以当我的秘密情人了,我心里多的不是高兴,,而是对于我们这个状态,我怎么还能劝她给老黄当“二奶”的担心。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也许错了,既然答应人家老黄是来劝说玉艳的,就不该搞这个景,这哪里还是我使什么“美人计”,倒是感觉我的“美男计”先给用上了,真是失败,离开我的体貌特徽,我还能成啥事,我心里暗暗的骂自己真的有些卑鄙了。

  我和玉艳从包间里出来,“小屁股”正坐在收银台里,看见了我,便立刻露出“飚子式”一脸的坏笑说,“怎么这么快啊,你也太快了吧!”

  搞的好像我们真的干了那事似的,我立刻连说带骂的对她说,“瞎说个啥,你懂个鸟鸟!你以为就飚子那厮最厉害是吧?啊?”

  其实“小屁股”这些日子在发廊里日夜的盯着,按飚子的话说,都快内分泌失调了,确实挺辛苦,一直也没有给她长工资,真的感觉有点对不起飚子的,如果把她累的不出水了,飚子不把我给鸡奸了才怪呢。

  我把她叫出发廊,掏了五百块钱给她,“这是对你这么久以来辛苦工作的一点点补偿!”

  “怎么?还想用钱封住我的口啊?哈哈!”她笑的挺淫荡。

  “哪里是,是给飚子你们的‘安全补偿’,也可以说是你的自来水费吧,哈哈!”我心里都暗骂我真????骚,这不是对朋友马子的出言调戏吗,但看着她轻浮的样子便忍不住,便又说,“开玩笑,开玩笑,你给飚子带个话,什么时候需要买伟哥了,我就再给你加工资啊!”

  “小屁股“说:毛大利和李钰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说是不要我找他们了。

  我打他们的手机,果然关机,看来又不知道到哪里去干好事去了,不知道哪家姑娘又要遭殃了。

  我叮嘱 “小屁股”,一定要看好发廊,不要出事。飚子在睡觉,听说下半夜会所里会有个抓人行动,我才懒的理,只要不抓我,老子便是一顶一的逍遥快活。

  今天没有“嫣然”的车子来接,出了店子我只好打了个的士直奔她的住处。司机是个新手,但依然是湖南攸县的,路不是太熟,竟然把怡景花园听成了‘遗精花园’,把我给逗的要死,真会想。

  仔细想想,也是哈,我每次去这个花园不一样将‘精华’全‘遗留’在那里了吗,看来这个名字有些玄机,值得有待研究一下。

  我其实也真????够爽了,没有结婚,却过着结着婚的性生活,没有老婆,更有多人竞争这个岗位。就冲着许多成年人还是处男的份上,我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了。

  到怡景花园时,正好十二点,看门保安基本上已经认识我了,没有什么言语便放行了。

  走向那座别墅时,我倒是心里忐忑不平起来,心里真的不知道她“嫣然”今晚怎么折腾我了。她现在还没有到‘如狼似虎’的年龄,却已经更甚虎狼了,我真的有些怕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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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01:01:00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14]

事实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可怕,“嫣然”来事了。当然少不了多多的耳鬓厮磨,一夜也算相安无事。今天一大早,我便精神抖擞地回到了发廊。

  虽然玉艳还没有同意要不要做老黄的“二奶”,我已经指使大利先做一些开厂子的前期工作,包括选址,联系生产设备,给公司起名等。这些事情真的一扑开,我们可没有反悔的空了  公司注册基本没有什么问题,我托飚子找了福永的一家可以帮人注册的企划公司,说定了手续费两万五千块,帮忙注册一家注册资本为三百万的公司,公司名称就定为:大鑫兄弟制造有限责任公司。考虑到,注册时名字可能会已经被注册,我和飚子、李钰等研讨了大半天,想出了十几个不同的名字以备后用。

  那家企划公司的人说,注册资金可以不是全额到位,一切程序由他们包办,将公司注册成功后才付钱,我想这样也太省事了,这可比我原先想的要简单的多了。

  我和大利开着他的破吉普在宝安区,转悠了一上午,愣没有找到非常合适的地点。买了张特区报,按图索骥,联系了好多家,不是厂房不合适就是对方要价太高,气的大利大骂这些‘地主’真????狗屎,坐收渔利,拿的还是大头,搞的像是我们都在为他们打工似的。

  地点肯定要选好,但是大利叔叔那边订单的事也一定要板上订钉才行,不然我们可要惨了,白忙活不说,真是公司注册好了,手续费肯定不能少了人家的。我便要求大利引见一下他的老叔,探探口风变了没有。

  事情还挺如人意,老头答应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具体的研讨一下这件事情,听大利的转述,口风应该没变。不过大利跟我直言,他这个老叔很色,没有象样的小妹妹是挑不起他的兴致的,看来‘好色’应该是他毛家的遗传了,这点连大利自己都不否认。

  我和大利在龙华又转悠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家厂房待租。位置没的说,就在高速路的边上,一千五百平方,在里面又砌出了办公和仓库区,收拾的还算挺利落,只是顶棚是铁皮的,有些不爽。旁边还有职工宿舍可以出租,门口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篮球场,配套还算齐全  房主是个典型的广东本地人,开着一辆三菱越野吉普,牛逼烘烘地一口咬定月租一万三,任我和大利磨破三寸不烂舌,他寸步不让。

  我给大利使了一下眼色,先退一步,就我们这样急不可待的样子,人家怎么可能松口。互相留了联系电话,我便催大利回市里。

  李钰正好也在店里,拉着“小屁股”和孟姐将帐目对了一下,自从这些温州妹来了以后,我们净赚了将近四万块,我和李钰一人分一万五,剩下的先存在银行备用。

  既然大利的老叔是个好色之徒,看来今天如果不能满足他,估计戏不是太好唱下去。由于是第一次吃饭,地点也要上些档次才行。我和大利商量了半天,决定就是‘格兰云天’还算够档次,至于妹妹吗,就在吃后,看看他老人家的意思了,就可着我们手里的钱花呗。伺候好了他,把单子整个拿下来,就不愁大把的银子不往我们怀里蹦。

  我先在‘格兰云天’把位子给订好了等着,由大利去接人。我先端详了一下菜谱,实在是贵的离谱,不是要孝顺这个老不死的,打死我都不敢进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店。没有付出,谈何收获,也许这样的排场作个铺垫,合作的话谈起来也会比较顺当些吧,我只有这样在心里安慰我自己,才能找到些许这样奢侈的理由。

  老头来了,比我像像的要年轻很多,富态很多,就大利那个吊样,竟然还有长的这么有气质的叔叔,令我不禁暗自惊奇。更让我吃惊的是,他的汉语非常的流利,甚至可以说一口标准的白话。

  我也学着大利的口吻称他为“叔叔”,管他呢,只要能帮我发财,喊的再亲近些,我这一刻在心里也认了。再者说了,我和大利称兄道弟的,按礼节这样也不为过。

  这老小子点起菜来真是不含糊,鱼翅、鲍鱼、燕窝,大补的蚂蚁酒,三个人点了满满的一桌子,吃的我头上直冒冷汗,大利倒好,像抓着机会似的,猛吃海喝,好象钱不是他出似的。

  不过看来老头子对我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先是问了问我的出身,学历以及曾经的作为,便不遗余力的打击起他的侄子大利来,并直接骂他丢人现眼,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更不要提什么成就大事业了。

  好在我在一旁替大利大打圆场,这才止住了他的骂。

  他拿热毛巾擦了擦嘴上的油渍,笑着说:“怎么样,老爷子我还是挺能吃的吧?”

  话锋一转,“不过,我吃了可不是白吃你们的,定单的问题不是个大问题,只要你们把我给照顾好了,就没有任何问题。”说罢,深沉的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和大利听着他绕口令似的的话语,兴奋的全身发热,恨不得给他磕几个响头才解恨。

  我赶忙说,“叔叔我们吃过饭,看看您能不能带着我们见见世面,找几个小妞乐和乐和,啊!?顺便让我和大利也再进一下孝心。”说罢,我盯着他的脸看看他的反应如何。

  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没有任何掩饰的喜悦,却说,“哎呀,都是男人吗,说不上谁跟谁学习,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比我们会玩吆,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大好的前程还是要你们去开创啊!”说着,不自禁的笑出了声来。

  真????不愧为一个老色鬼,一点就透,说的让人还真的挺有压力的。

  我先前听大利说,这个老叔曾经在银湖包了个小蜜,长的实在是不怎么地,但皮肤出奇的细嫩,看来他老人家和我们的欣赏角度可能有些不同。我们年轻人只看脸盘长的如何,其他的考虑倒不会太多,上了些年纪的可能更注重一些实际的东西,比如手感啊,口功啊,丰满程度啦都是不可或缺的。

  我便装作眉开眼笑跟他说,“叔叔,不知道您玩没玩过‘O L’,听人说很刺激的喔!”

  “不就是‘OFFICE LADY’吗?我,我也是听说过而已,应该不错吧,哈哈!”听他慌乱中稍带不屑的语气,我知道他肯定玩过,可能还是这方面的老手,不管他的掩饰多么可笑,我的直觉告诉我,对付这样的老手,不拿出点真本事来看来很难过关啊。

  我叫来服务**埋了单,便暗暗给大利使了个眼色。大利便打了一个手机,接通后便挂掉了。我们陪着老头,前后簇拥着下了楼,刚到门口站定,大利便忙不迭的去开车。我和他老叔便望着深南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稍作歇息。

  这时有一个高挑女人,从我们正面走了过来,皮肤白皙,身姿婀娜,黑色的棉裙,一条围巾随着脚步在冬的微风中飞扬着。走近时,更是看出她气质非凡,文静中不乏高贵,她走过的路线便轻盈了起来,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真????人间尤物啊,走过我们身边时,竟然视我这个大帅哥如无物,不瞧上半眼。

  看看身旁的叔叔,也是一脸的惊艳,竟听不到我说,“车来了,上车吧!”

  我拽了一下他的袖口,他怔了一下,说道“上车,上车!”时,还不忘回头看了几眼那女人的背影。

  上车后,看大利朝我诙谐的一笑,我突然明白,她就是大利给他叔叔找那个“OL”,也????太漂亮了点吧,给这个老头,实在是浪费了。

  车子启动时,我忍不住又扭头看了看,那个在酒店大堂中装作找人的LADY,想想一会她就会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让身边的这个所谓的老叔将衣服一件件的撕光、剥净,然后提供高质量的卖春服务,伴随着这一切的发生,我和大利的五千块人民币便会灰飞烟灭,便忍不住摇头叹息道:“罪过啊,罪过!”

   大利开着车在深南中路来回的兜了两圈,便径直开进了“彭年酒店”。既然给老头找好了猎物,便懒得再兜圈子了,这个酒店还算比较安全,也够的上档次,美中不足的就是价钱有点贵。

  房间在33楼,普通套间,设施很齐全,最关键的一点是床够大。我和大利一脸的坏笑着同时躺向乳白色的大床,会心的对笑起来。

  老头还不知道我们葫芦里卖的啥药,一个劲地问大利,“怎么无缘无故的开个房间干吗?”大利只是暧昧的笑笑,“玩呗!”便和我神侃起来。

  我心神领会,便和大利有说有笑的抽烟、看电视,故意不给他老人家多说话。把个老头急的头上直冒汗,坐卧不安,又不便问我们今天晚上到底要到哪里去玩一玩,至少硬憋着,陪着我们看电视。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大利又打起了手机,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便跟老叔说,“是这样的,我和大利今天邀请了一个朋友,想跟您介绍一下,马上就到,可是个绝色女子啊!”

  “你们看中的,我未必就能欣赏的了,还是有代沟的吗!”说罢还谦逊的笑出声来。

  “美人共赏吗,天底下的美人都是一个坯子出来的,我敢保证你老人家这次一定会喜欢的!”我从来没有干过这种给别人刻意安排节目的活,想想我们精彩的表演,把老头哄的晕头转向的样子,感觉比自己出马还要更刺激。

  我拉着大利走到卧室的窗前,问他那个“OL”什么时候能到,他说,已经打车过来了。

  我建议他,为了加强老少两代人的沟通,干脆让他和老叔一起玩个双飞得了,他打了我一拳,笑说“不成,不成!我怕老叔他飞不起来,也不让我飞了,哈哈!”

  大利的手机响了,是她上楼的信号,大利将包了钱的一个信封放在了电视机的后面,湓我们赶紧出了房间,站在门口侯着她。

  接下了就不用说了,老叔自然是惊诧之余欣喜有加,我和大利夹着滚烫的**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彭年’。

  大利开着车,为了降低一下身上的热量,我强烈建议将全部的车窗全打开。天还真冷,吹了一阵子,感觉浑身发凉,但滚烫的心依然热度不减。

  我装着哭腔大唱起来:“今夜深圳风怒号,俺**冻得像跟草,哪位大姐行行好,借个热逼暖暖吊!”

  把个大利逗的也疯狂起来,竟然双手离开方向盘,玩起了“大撒把”。路上的车太多太快,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厉声制止了他。就我们这个没有气囊的破吉普,真出点事,非把我们都给报废了。

  大利建议找个地方玩玩,免得将今夜的激情给浪费了。考虑到今天花钱太多,我坚持回发廊。他没有办法,只有将我送到皇岗,悻悻地一个人开车游荡去了。

  “嫣然”的大姨妈还没走,我便打电话给她,说是今晚轮班要看店,过不去了,没有等她完全同意我便挂了电话。

  发廊的生意还是忙个不停,李钰在和一个熟客下象棋。现在店里的生意好了,他个吊人便粘在这里了,“男人世界”的铺面基本上都是打电话遥控。天天埋在女人窝,凑准机会摸几把、掐几下的,小日子过的也挺滋润的。

  小妹们走马灯似的不停的更换着来‘按摩’的客人们,朝我机械的笑着,好像在诉苦,又好像被几丝兴奋夹杂着,表情很奇怪。

  我问“小屁股”,“今天那个黄老板来过没有?”

  “就是那个玉艳的男朋友吧,把玉艳领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下午一点出去的!”“小屁股”神色紧张的说,好像很担心的样子,看来这些姐妹们处的还不错吗,我心里想。

  “跟他老黄在一起,没有关系,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正说着,玉艳抱着一束鲜红的玫瑰出现了,满面笑容,幸福洋溢的样子。看到我在厅里,笑的更加灿烂,连走路也夹股起来。

  真的不得不佩服人家老黄的手段,一天一束鲜花,什么女人的心不能给鼓捣软了,更别提这刚入世道的小姑娘了。

  玉艳将鲜花放在收银台上,将老黄给她的买钟的钱,给“小屁股”交了帐。八个小时,按照我规定的优惠政策,他老黄只要付两百块就行了,可发现玉艳手里的钱厚厚的一搭,远远不止一千两千了,看得我都有些眼谗。

  “女人想富,只要脱裤”,她玉艳只要答应做老黄的“二奶”,大把的钱会砸给她。看玉艳刚才收拾钱的神态,我揣测黄逼的金钱开路已经有些成色了。

  “任老板,刚才黄哥让我给你带了个信,这里人多,咱们出去找个地方谈谈好吗?”玉艳微笑着,咬着嘴唇跟我说,眼睛直钩钩的看着我。

  “是吗?当然可以了!”我立刻表示坚决同意。短短的一秒钟,我的心里早就将佛拜了十八次,这不正是哥哥我求之不得的吗,哈哈,我心里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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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01:02:00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15

我和玉艳出了发廊,她说:“我这里不熟,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吧。”说罢,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看来不仅仅含有挑逗我的意思,我心里暗自兴奋。

  我真想说去开个房间得了,想想暂时还放肆不得,正经事还没有办完呢。

  她既然和老黄在外边吃过了饭,去常去的茶餐厅有点浪费,我便建议说是去“莲花山公园”坐坐吧,地方大,说话也方便。

  我们打车分分钟便到了,坐在第一风筝广场的草地上,我将她揽在了怀里。好在有了上一次的亲密接触,这次做来顺理成章,省了上次的扭扭捏捏、欲摸还休,我直接将右手手直接放进了她的文胸,吓的她“啊”了一声,赶紧伸出双手,隔着衣服将我的手紧紧按在她略现丰满的房子上,坚决限制我双手的自由游走。

  不走也罢,恰好她嫩嫩的乳头夹在我的食指和中指中间,她越用力压,便会感觉痛楚,我却还能自如的用拇指慢慢的抚弄着。

  玉艳紧张地四下审视着,月光挺好,但也只能看到不远处只有不多的几个人影,或静止、或走动着。

  “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呢,谁还能顾的上看咱们呢?别担心了!”我安慰着她,不一会她便放松起来。

  我们仰卧的草地上,玉艳枕着我的手臂,我们贴紧了脸,一起数起了散落在满天的星星。

我第一次觉得这里的天空其实还是挺洁净的,没有我心中总是感觉的那么昏暗。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清楚的看过星星了,整日的忙碌着,哪里有闲暇看他们眨眼睛。在深圳,人们也大都和我一样,别说看星星,就是长久的注视着天空的机会也是少有的。生活的压力剥夺着人的兴趣和爱好,直到将人变成为生存而挣扎的动物,然后让它们慢慢的老去、死去,变成火葬场中一具具待焚物件。

  “哎!”我不由主地长叹一声。

  “想什么呢?唉声叹气的”玉艳将脸抬起,关心的注视着我在黑暗中丧气的脸。

  “没有啦,你说老黄给我带什么话来着?”我岔开话题,我不想和漂亮的她谈论这么丧气的问题。

  “说起来你也许不相信”,她绷了绷嘴唇,“我已经答应他了!”

  我一骨碌坐了起来,“答应他什么了?”我确实很吃惊,不可能这么快就上手了吧。

  “你不是应该挺高兴吗?”她将我握住她肩头的手轻轻拿开,“这样你的钱就有了着落,我在深圳也有了一个‘家’。”她平静的语气好像不是要做人间的“二奶”,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气愤,感觉心口憋的难受起来。

  她的决定像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她能有一个家,她没有家吗?  一阵子的沉默,我分明感觉到她哭了,在我捧着她的脸庞想哄哄她时,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的肩头剧烈的抖动起来,扑在我的怀里抽搐着小声的哭泣起来。

  我想不出安慰的话语,只有紧紧抱着她,任凭她的眼泪借道我的脸颊,再滴落在我的领口上。我觉得有些冷,毕竟还是深圳的冬的夜,我却不能给她些许暖意。

  过了好久,她终于止住了哭泣,我帮她擦了擦泪水。

  “能告诉我”,我轻声的问她,“这一切是为什么吗?”

  她坐好了,将头紧靠在我的胸上,我握住她的双手,有些凉。

  “其实我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她的开场白令我有些紧张。

  “我已经不是**了,是被别人******的!”她恨恨的说,我想不到这样纯的女子说起话来,也能这么狠。想想我和老黄讨论她是不是**的情景历历在目,真是觉得可笑到极点,哪里知道她还在心底藏着这么辛酸的经历。

  “不会吧?你别骗我了!”我不相信,不相信归不相信,但我感觉她不是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她接着说,“我是在来深圳前不久出事的,******我的是‘我爸爸的情敌’‘我妈妈的情人’!”

  我听呆了,还这么复杂,“到底这么回事?”我想我有必要知道一切的真相。

  “我妈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便跟这个男人好上了,这件事在我们当地很出名,我也成了名人。他们都说我是他的种,我想我这一生都会在别人的辱笑中度过。”

  “你爸不管吗?”我愤愤的问。

  “他啊,哼!”她轻蔑的哼出声来,“还给他端差倒水呢!我爸很怕那个人,他经常来我家,我爸连个屁都不敢放。”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男人?”我的语气说明我不敢相信她的话,这样的囊种还配叫男人?我心里想。

  “我想大概我爸那方面不行吧,也许吧,所以我妈就找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在当地很厉害吗?他******你,你妈不问吗?干吗不告他?”我有点出离愤怒了,我的眼睛在冒火。

  “他也只是个乡里管计划生育的,一天他来找我妈,家里就我一个人,他给我喝了带来的一听“可乐”,把我迷晕了。我没有告诉爸妈,有人相信吗?我不相信任何人!”

  “你相信我吗?你如果信我,我去把那个男人给费了!他奶奶的,没有王法了!”我骂出声来。

  玉艳没有作声,任凭我将所有愤怒的炮弹打完。

  “不用你去,我会搞定他的!”她阴阴的咬着牙,胸有成竹的说。

  我忽然感觉她答应老黄做他的“二奶”,也许正是她一揽子计划的基础,我们难道都错了吗,我不是正在把她推向更深的深渊吧?我心中忐忑不停的在问我自己。

  “任哥,咱们不说这事了!我可是只告诉过你一个人,我想这一辈子也许只会有你知道我的这个秘密了。”她没有说出让我保密的话语,但我想我的人格会保证我会为她终生保守秘密,直到死。

  “我今天答应老黄后”,她很快的转移了话题,“他给我在华侨城租了一套房子,我想我几天后就会搬过去的。”

  “啊,是吗?”我不知所言。

  “你不想说些什么吗?”她将嘴唇送到了我的唇前,嘟着。

  如果在一个小时前,我是无论如何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的,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觉得这个苦大仇深的清醇妹妹不再清纯,仿佛那唇上淡淡香气是诱人的毒气。

  我定了一下神,伸手将她的头搬过来,吻了一下她的脖子。

  “哥哥,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在搬去华侨城之前,我有个心愿,你能满足我吗?”她操着我以前最陶醉的嗓音,在我耳边,轻声的问着我。

  “说吧”我说。

  “那个男人虽然******了我,夺走了我的初吻,我的贞操,但在我内心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我不甘心!”她又带起了苦腔,“你上次吻了我,让我知道‘接吻’原来是那么美妙的事情,那一刻我陶醉的要死,我想那才是我的初吻!”

  没有想到我一时冲动的那个强吻,竟然是有如此的价值。

  她接着说,“我想,想,把我的身子今天给你,让我体味一下‘初次’的滋味吧,你嫌我的身子吗?”她的脸热热的,语气羞涩的将音符全都拉偏了。

  “怎么会呢!”我苦笑着,“我,我行吗?我怕我今天很难硬起来了。”

  玉艳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不会吧?”

  我用力的感觉了一下下身的存在,结果是没有感觉。她这样的要求不就是我一直梦想的吗?怎么了我这是,刚来草地时的那份激情已然烟消云散。

  “既然是你的第一次,我们不能这样草草的了事,我要等我挣了大钱,给你营造一个温馨浪漫的氛围才对的起你啊!小宝贝!”此时此刻,我想我只有先用一下缓兵之计了,“你想想,大大的床,柔柔的灯光,美丽可人的你,我想不硬都来不及了,哈哈!”

  玉艳温顺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她笑眯眯的看着我,“反正没有给你,我是不会跟老黄的,你也别想尽快的借到他的钱!”

  “你这可是典型的逼我献身啊,我的小妹妹!”我苦笑起来,她只是痴痴的笑。

  我端起她的小脸,照她的嘴唇轻轻的一“波”,她便扑倒在我的怀里享受起浪漫感觉来,我感受着她怦怦的心跳,感慨万千。

  这能是今夜逃过一劫那么简单吗,我、玉艳和老黄已经形成了一种“三角逼迫”关系:我想借老黄的钱就不得不劝玉艳给他做“二奶”,而玉艳做二奶的前提就是要和我一夜消魂,还美其名曰“献处”,而我仅仅是想得到的就是那笔高利贷。

  做人真难啊,尤其是在深圳做个真正的成功的男人太难了!  既然今夜没有激情继续我和玉艳的浪漫之旅,只好撤了,我和玉艳又打车回到了发廊,竟然看到飚子坏笑着欢迎我们的归来。

  我上前给了他一锤,“个吊人,整天都死哪去了?”

  “你真别说‘死’,再他妈说,我跟你急眼!”飚子表现出少有的愤怒,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出乎俺的意料。

  “怎么了弟弟,遇着啥烦心事了,要吃哥哥我啊?”我立刻改**度,哄起他来。

  “我们今天去龙岗的一个建筑工地去抓一个内地逃来的‘杀人犯’,差点让他一铁棍给打死;你????整天吊小妞,还顾兄弟的死活吗你!?”他嘴里满是火力。

  原来是这样,我才发现飚子的耳朵包扎着白胶布,看来还真受伤了。

  “是哥哥不对,啊,我道歉!”我说着指了一下他的耳朵,“还受伤了?”

  “别碰!”他喷着说,“让狗日的棍梢给扫了一下!”他用手护了起来,怕我真的碰他。

  看他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我把他请到了包间说话,亲自倒水端茶,打火点烟,真有好久没有和他攀谈一下了。以往总觉得他飚子干**,牛逼哄哄的,还是个公务员,神气的很,这其中的味道不能仔细体味,满是辛酸和劳累,容易吗,我的弟弟。

  看着我的殷勤样,他“扑哧”笑出了声来,“吊人,这还差不多!”然后满意的叼着烟,半躺在了松骨床上。

  我猜测‘杀人犯’最后肯定是抓到了,便主动问起,并给了他足够的时间让他唾沫纷飞地把自己的神勇擒贼过程描述了个够,在一旁还故意装作开始不信后又信的样子,把他的情绪煽上了天,真是吹的天昏地暗。

  等他无话可吹的时候,便问起了我的厂子的事鼓捣的怎么样了。

  我便将玉艳已经答应的喜人消息以及厂房、注册等事情诚实的向他一一汇报,让他过足了当老大的瘾。

  开厂的事情,没有他飚子,我真是门都没有,只有想的份。有这样神通的朋友太少了,我经常都这么想。

  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魏风”,家里的“二蛋”曾经给了我他的联系方式,便问飚子,“听说我们有个叫‘魏风’的老乡在深圳,混的还不错,你认识不?”

  “‘魏风’,好像在哪听说过这个名字似的!”他作苦思冥想状,“想起来了,在我哥家,上年过年的时候,和他喝过酒!好像是挺牛逼的,当时还开了个‘宝马’。”

  “你真认识啊?”我真有些喜出望外。

  “不是一个层次的,找了他,他也不会吊你的,自找没趣吗不是!”他满脸的不屑,对我的热情熟视无睹。

  “那不一定,多个朋友多条路吗,况且还是老乡呢!”我还是不死心。

  “老乡,老乡,背后一枪!看你没死,再补一枪!老乡有个吊用,不都是害人的主?”飚子面无表情的打击我。我知道他在家里干**的时候,就被朋友连累过,所以这逼的老乡观念特别的淡薄。我既然知道了你飚子认识他,是鬼是神,我总要见他一面才死心吧,况且我现在正处需人之秋,任何机会我都不会放过的。

  我软磨硬泡,非得让他立马给我联系上魏风不成,他禁不住,起身离开包间,甩头给我一句:“这么晚了,上哪找人家去!我明天休班,下午陪你去。光你的吊事还没完没了了,你真是个事逼!”

  我微笑着看他摔门而去,心里还算挺高兴。虽然被他骂吧,但我觉得值得,他毕竟答应了嘛,嘿嘿,还是飚子对我好,我心里自我安慰着,便和衣在松骨床上睡着了。

  早上九点多醒来,我给毛大利打电话,他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躺在哪里呢,话筒里隐约闻到女人的气息。

  我们今天的事还挺多,先把他的色鬼叔叔从酒店接出来送走,再去一下人才市场,看看能不能物色个懂机械制造的人才,先找个地方面试一下他,许他个厂长当当,以求他能帮我们把前期的准备工作做好。反正试用期三个月,工资给不多,感觉不成就蹬了他,我们也没啥大损失,深圳的好多老板都是这么做的,我们这也是利用他们的成熟经验吗。

  我和大利开车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我先让大利打一下他叔叔的受机,让他老人家有点心里准备,不然可能会慌乱的穿错裤子。

  谁知道,接通后,他老人家已经回到了公司,是公司的车把他接走的,言辞中透露着对我们的欣赏,看来昨晚休闲的不错。我和大利击掌相庆,他好,我们也好啊!  到宝安北的人才市场,还真没有费什么劲,就给市场交了点两百块钱,写了一张招聘广告挂在桌子前一挂,我来得兴致,更用红笔添上一副对子:  人来人往,不求旷世奇才;  不分学历,但要专业对口。

  写的不好,但也引得很多人驻足观看,不一会,我们便得到了上百份的自荐书。

  看着‘人才’们挤向我们的台,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几个月前,我便是他们其中的一员,那种搜寻伯乐、渴望被人录用的滋味,现在我完全都能够体味得到。没有想到我现在已经转换了角色,变成了伯乐的候选人,慨叹啊。

  我们对每一个人来递资料的求职者,都笑脸相迎,认真的将自荐书在桌上码好放齐。这哪里是一份份的纸啊,这是就是一个个的人,认真的对待他们的资料,就是对他们的尊重。我想我真的有一天将这个厂子开起来了,以人为本的企业文化,就是要从现在开始的。

  我和大利满载而归,我让他大利将这些资料筛选一下,选出几个人来,找个咖啡屋面试一下。如果觉得特别合适,当场就给他定了,不然就等我回来大家再斟酌一下。我便和飚子打车直奔魏风的家庭住址而去:蔚蓝海岸。

  飚子说是按照我给的家里电话打过去,正是魏风接的,说是要在家里恭候我们的大驾光临。事还挺顺,只是我们哪里还有什么大驾,连大利的破吉普车都不敢开过去了,怕跟人家对比起来,丢人丢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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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01:02:00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16]

没有想到魏风是这样一个吊人,人长的倒是很标志,很公子的那种,可满嘴的脏话,比我更甚许多。初次见面,开口对我就是:“你个**,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啊?!”

  这一张嘴,我便知道是同道中人,所以有谈话有如旧友重逢、相见恨晚,话语片刻便转入女人,但这厮口无遮拦的性事描述,连飚子都汗颜。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不是色鸟不同林。看来深圳这片天地,他魏风感受的比我们更深刻啊,这点我和飚子达成共识。

  深谈后,才知道我们确实以前见过面。他竟然是我和飚子高中时一个很要好的同学魏林的亲哥,而我和魏林已是多年不见。听说上了大学后,他举家搬到了海南淘金,没有想到在深圳碰上了他的哥哥,更没有想到他的哥哥还是个如此了得的人物。从魏风口中得知,他现在开着一家公司,挂贴某区教育局,几乎垄断了区内所有公办学校的教学物资的采购,顺便还做着房地产的生意,认识很多的官场人物,好像挺吃的开。我不禁慨叹我的造化,看来在我的生命旅程中也许又遇到了一个贵人啊,我一相情愿地想。

  魏风这逼坦言他现在遇到了一个难题:同时有几个他玩过的绝色女人跟他纠缠不休,而按他的话说,他又不是个可以视感情为无物、可以真的玩弄感情于股掌的人,所以内心痛苦的很。

  看着他深埋沙发中倜傥间故作憔悴伤神的样,我和飚子大喜:拔吊无情都做不到,看来哥哥你修炼的不到家啊。确实这一点上,他魏风照飚子和我差很多。

  为了缓解魏风的愁绪,我们开着魏风的宝马车,沿着滨海大道一路下去,把深圳出溜了个遍。好车就是好车,感觉很不一般,开到一百八还是稳当有余、舒适还加,我那一刻便决定,我今后一定要不惜一切的赚钱,盆满钵满后好好的享受一下人生。

  忽然有人打魏风的手机,要他必须立刻赶去。这厮还真听话,乖乖地给我们道别,说是这个人物对他非常重要,必须即刻起程。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我猜测,对方可能是个**官员。

去吧,我想,往后他的关系也许都会变成我的潜在靠山。

  和飚子回到发廊时,已经是晚上八时。大利声情并貌地给我汇报,说‘面试’进展的得非常顺利,已经自己作主招下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左右,在内地一家国营机械厂当过总工,女的是个来深不久的大学毕业生,长的很靓。我大批他毛大利招个女的,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企图,因为他说那个女人时,用舌头直添嘴唇,还他傻笑着不否认。狗改不了吃屎,我从心里鄙视他,连未来的下属都不放过,将来还怎么开展工作啊,看来我非得找个机会把他那个还没有谋面的女人炒掉了事。

  我们商量了一下下步的活动,明天先将龙华租厂房的事情把订金给交了,琢磨个装修队把办公室等装修一下。他大利还要跟踪叔叔那边,要保证不能跑了单。我呢,就决定尽快把借老黄钱的是给搞定,一切都要从速,时间不等人啊。

  想搞定老黄,首先要满足玉艳的要求,要求不是很高这一点在我心里已经很明确,只是听了玉艳的伤感遭遇,实在是下不了手,我的感觉很奇怪,那像是在诱奸,反正不是什么美好的东东,我从心底不愿意。

  玉艳现在已经成了店里摆设,老黄已经预交半个月的全额包钟费用,不必应付普通的客人,俨然成了老黄的私有财产,只是暂时存放在我们的发廊里罢了。我知道玉艳一直不搬到华侨城去住的原因,就是为了得到和我的一次缠绵。我不知道她和老黄怎么解释的,从老黄的和我不多言语中,偶尔还会蹦出几个感谢的字眼。日????,好像是我这个花心萝卜倒成了守身如玉的‘淑男’,可在玉艳心里不会把我当成恢复不了的‘萎哥’了吧,我轻蔑的笑出声来,“哈哈,我像吗?”

  笑声把大利他们都给整楞了,飚子说:“你发什么颠啊,像啥?”

  发现我的失态,我赶忙问道,“呵呵,是像个老板吗?”还装模作样的掸了掸衣袖。

  把他们几个恶心的要吐,飚子给我定论,“你这是典型的恶心人不眨眼!”

  “喔,你们都有屙(恶)意啊?哈哈!”我反唇讽刺,力求不落下风。

  正当我们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玉艳从一旁凑了上来,笑眯眯看着我,无视其他人的存在似的对我说,“任老板,老黄他刚才说要和你一起吃夜宵,你有空吗?”

  大家静了下来,都坏笑着看着我,大利还暗暗的给我翘起拇指。也许是这几天我和玉艳单独出去了几次,他们都有意无意开我俩的玩笑,好像我们真有什么奸情似的。玉艳又这么一说,这么晚了,傻子都都能猜到她是在造机会、找借口。

  我犹豫了一下,“好,好吧,现在就去吗?”我故意大声的说给他们听,我知道是枉然,大家贴心的交情。

  玉艳暧昧的笑笑,便走了出去,我跟在后面走,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大利不失事宜的打了个响且的口哨,引来大家的一片哄笑。“这帮逼!”我心里恨恨的笑骂。

  想起第一次见到玉艳和她们同来的姐妹们整齐的等我检阅的时候,我也有过这种感觉,那时的玉艳是何等的清醇啊,而现在走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模样已然如故,但我已经感觉不出她的半点甜美可亲来。已然走进她的心里后才发现,表面的温情与柔弱,再也掩饰不住她那颗仇恨的心,我突然觉得有些怕她了,真的不敢想像她对我的这份情义是怀着怎么的目。不想也罢,我定了定神。

  走着聊着,便来到了皇岗公园,便早已发现果然是她私自约我出来,根本不关老黄的事。

她想要的不就是一夜消魂吗,随了她,免得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我一改刚才的神情木然,俏皮地问她,“想去哪个酒店?我们今天就可以开个房间,了却各自的一番心愿了!妹妹?”说着,便亲了她脸颊一小口。

  “你好像对这件事情不是很情愿是吧?”她抬起头,很认真的问我,没有笑意。

  “我没有啊!你看我不是挺情愿的吗?”我的笑容有些发僵,还好,有夜色的掩护,没有那么难堪。

  没有言语,我只好用事实说话,双臂将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让她明确感觉到硬物的存在。无话可说了,她便用拳头捶打着我的胸口,了不可支了。

  我们打车来到深南路边一家知名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冰箱里有红酒,我咬咬牙,开了一瓶。为了气氛吗,也值得,我心里想。

  我熟练地将灯光调节到最合适的亮度,让总服务台点放一首浪漫钢琴曲:秋日絮语。

  气氛很快便出来了,玉艳也倍显娇羞,随之也把我的激情感染到历史上没有企及的高度。

  一切自然的发生了,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我  虽然是玉艳在几天前就作好了生理和心理准备,也被我坦克式一往直前的工作作风吓倒了,大声**着尖叫不停。还好,我知道这家酒店的房间特隔音,凭经验,我相信她此时的紧张和疼痛远远大于快乐,当她适应我的战术后,便会乐不思蜀了哈。

  果不其然,好景不长,没有燃料的即时补给,不停的冲锋后,再好的坦克也有趴窝的时候。如果说,第四次冲锋,我还可以“老汉推车”,那么第五次就是典型的“车推老汉”,“猕猴坐椿”也变形了,成了“猕猴啃椿”。我从主动进攻**进入消极防守阶段,一溃千里。小姑娘的前途真是无可限量,我败了,很惨,但我很服气,因为没有了不服的勇气。

  玉艳整整一夜像个水蛇似的将我紧紧缠住,还不时的检验我的自恢复情况,一有情况,便把我搞醒。她整个一喂不饱的饿鬼,搞掂我的肉体后又继而欲摧毁我的灵魂,老黄啊,你在哪里,来救救老弟吧,我在心底由衷地呼号着。

  猎物终于到手了,却让我这个老猎手欲望已经让这个清纯少女蜕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纵欲淫娃,我难脱此咎!  第二天回到发廊时,没有人问我一夜不归的缘由,大家心知肚明,何必点破。各有征天凌云志,少问他人床前事。开放的深圳,真好!  我安排飚子陪着大利到龙华走一趟,一定要将将厂房的事情办利落了,尽快寻找装修队,装修。我自己打算好下午去书城买些管理方面的书,也充充电,要办企业我和大利的这点水平还是远远不够的。

  躺在洗脚沙发上,我一会便睡着了。

  我实在是太累了,累的没有了精力去做梦。就在昏昏沉沉中,我被‘小屁股’连推带喊地给整醒了。

  迷糊中听到她在喊:“老板,快醒醒!出事了!出事了!”

我坐起身来,揉揉眼,发现孟姐和几个小妹都围在我旁边,神色都很慌张。

  “有一个人,满身的流血,跑到我们一个包间里了,你快去看看!”‘小屁股’胆战心惊地说。我也浑身激灵一下,有点冒汗。

  “在哪个包间?”我稳了稳情绪,“什么人?”

  “是个高个子男人,光着脚,满脸是血……在10号房。”

  我顺手操起一把折叠凳,走到10号房门口,她们都躲在我身后,不停的叮嘱我要小心点。

我示意她们住口,拧了一下锁头,没有动静,看来是在里面锁上了。

  我趴在门上听了听,没有动静,正当我琢磨着是否将门给踹开的时候,这时候,一个叫“阿水”的小妹慌张的跑来,“任老板,外面来了几个男的,很凶,你快去看看!”

  怎么了这是,我心里虽然嘀咕着,但似乎也明白了几分。我让孟姐带着旁边的几个小妹躲到一个包间里去,一发现外面不对头就立刻报警,我让‘小屁股’先去到我的房里把‘二节棍’拿来,如果有情况就找机会递给我,然后再给飚子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我整理了一下头型,便走到大厅。

  三个年轻男人,清一色的染着超黄的头发,坐在墙边的洗头椅上,很酷地注视着我的到来,厅里的小妹全跑到了里面,这厅倒像是成了战场。

  “啊,兄弟们好啊!”我先打了声招呼,坐在沙发上,“怎么这么有空,看看喜欢哪个小妹,给你们好好的松松?”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们。

  “我们不松骨,我们是来找人的。你是老板啊?”离我最近的那人先是笑了笑,首先开了口,黄毛下面的那张脸还算挺有型的,就是满脸的杀气太重。已经很明确了,看来包间的那个未见面的兄弟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了。看看这三个,身型还算是挺瘦小的,坐在落地窗前的那个的风衣下好像还藏了把砍刀,不像是一般的混混。不过,我暗自盘算着,如果我状态好的话,赤手拿下他们应该还不是个问题吧。我左右歪了几下脖子,喀吧几声,通常的战前准备就完成了。

  “我是老板,姓任,找谁请说?”我还是笑着看着他们,右手作了个请的姿势。

  “我们不管你是‘人老板’‘狗老板’的,我们在砍一个人,好像来了你这里,把他给我交出来!”那个坐在窗边的瘦子腾地站了起来,用指头指着我,瞪着眼睛。

  我心里乐了,长这么大还没人给我这么凶过,看来有些时候,你不找事,事会来找你。心里想,小子,你以为你拿刀我就会怕了你呀,哥哥空手入白刃的时候,你还拿不动刀呐。

  “兄弟!你嘴里放干净点!”我坐没动,微笑着说,“我从来,在我店里都是来者是客,对你们也如此!我对你很客气,你嘴里放干净点,我再说一遍!”我其实在强压着愤怒,考虑到‘小屁股’还没有把‘二节棍’拿来,暂时忍一下吧。

  那小子明显对我的警告很不以为然,想抽刀向我冲,被另外的两个人给拦住了。这时,我发现‘小屁股’站在我身后,背着右手,用眼神示意棍已在她手上。

  挺有型的那兄弟瞪了瘦子几眼,笑着对我说,“任老板,不好意思,我兄弟小,脾气大!”

  “我没关系,不客气!”我说。

  “我们在找一个小子,我们追到这里就找不着了,我们想在你这里找找,你放心绝对不会脏了你的地,我们拉出去砍了他!”小逼说话倒是轻巧,我的店你想搜就搜,不成你家的啦,我心里说。

  “你想找什么人我没有见过,也没有来我店里。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在门口等着,他出来你就砍他,不管我事!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们搜,各个房间几乎都有客人,我还做不做生意了?????**来了,还要我批准呢,我‘哼’一声他们就不敢进我的门,兄弟你信不信?”我语气也横起来,我越来越不把这三个孙子放在眼里。虽然生意要紧,但也不能伏软,不然改天他们也许就会来收保护费。

  “哈哈,任哥你说过了!”有型的小子笑着说,“在这一片都知道你这里是**罩着的,我们也没有什么意思想给你过不去,如果真的不在这里,我们走人。请你再说一遍,到底在不在这里?”

  “真的没有看到这么个人,我骗你们干嘛吗?”我站起身来,语气缓和了许多。

  “那我们就走,到别处找找看。下次来照顾你的生意,还听说你这里的小妹特漂亮啊?”这逼倒是挺会说,但我知道这样的人最他妈阴险,这叫‘笑里藏刀’。

  瘦子不服气似的好像还要说什么,被另外一个人拽着离开了发廊。我送到门口,装作亲热地和有型的小子握了握手,他们打了个车便走了。

  我知道他们肯定会监视我的发廊,既然惹了鬼,就不怕鬼上门,飚子他们既然都知道我是事逼,我也确实就是。不知道这包间里的兄弟是个什么主,为什么被人追杀,会不会以后真的连累到我,心里想到这里还确实有些顾及,多事之秋,此事了后,我再不事逼。

  孟姐带着小妹们回到了大厅,他们三个一走,大伙心里石头都落了地。

  我和‘小屁股’走到十号房门口,轻声说:“兄弟,找你的人都走了,我是这里的老板,开一下门!”

  里面没有声音,我又说了一遍,听到里面松骨床“咯吱”一声,接着门打开了一条缝隙,露出一个头来,个头还挺高,长相不认识。我把门推开,他没有阻止。

  他跟我笑了笑,跟个鬼似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头上流下的血把个脸糊的乱七八糟,光着脚裤腿也给撕开了。我进了包间,和他对面坐了下来。

  “伤的怎么样?要不要紧?”我装作关切的说。

  “没事,给您添麻烦了!哈!”他笑着说,“我知道你,是任鑫任老板吧?毛大利以前带我来过这里,我俩是兄弟”他继续憨厚的笑着,竟然说是大利这逼的哥们,听口音肯定是东北人。难道是大利经常提及的什么‘东北帮’的,反正不是什么好鸟,我想。

  “靠,是大利的兄弟!那我帮你帮的值得,都是哥们!”我上前拍了他的肩膀,笑着说,“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

  “说来惭愧!他们是江西帮的,我昨天打麻将赢了他们老大一万五,他不愿意给让我给扇了大嘴巴子,就跑了。今天他们顶到我家里去了,哈,就这么回事!”说的挺平静,看来这对他应该是家常便饭了,我想。

  “我们老大带人去重庆要帐去了,明天就回来,看我不拿枪把他们都给‘对’了,他**逼的,敢给我猖狂。”

  我赶忙打断了他的发挥,“好了兄弟,别说这么多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考虑,他们现在很可能还在门口转悠着,盯着咱们发廊呢!”都????狼狈成这样了,还嘴硬,真和大利像是一个裤裆里出来的,一个娘样。

  我让‘小屁股’把云南白药拿来,给他上了药。还好,伤的不是很重,只是被刀锋划破几条不深的口子,血倒是流了不少。

  言语后,我知道他叫“小K”,佳木斯的,他老大是哈尔滨的,叫“张杰”,听说他们在这混的还不错。聊了一会,就不再想跟他瞎聊了,净是吹牛逼。我让他躺了休息,便出了包房,长出一口气,一场虚惊。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骂骂大利这孙子,怎么什么人都往我这里领,????,嫌我的事还不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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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01:0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17]

听了大利和飚子带来的好消息,我高兴半天,也来不及骂他毛大利了。

  飚子说,福永方面注册的公司基本上已经成功,就差没有把执照给拿回来了。

  大利说,他叔叔说合同的事情一个月内就能订下来。

  我恨不能上去各亲他们一小口,大笑着今天晚上一定请他们的客。看来只有我这方面钱的问题没有完全解决了。

  我找到玉艳,告诉她“东风俱备,只差老黄的资金了”。玉艳明白我的意思,用我的手机打老黄的电话,俩人嘀咕了一会,她高兴地给我说:那边老黄答应资金明天肯定会到位,我明天在工商银行注册个帐号,直接给我转过来。

  她低着头,有点伤感的说,“我今天晚上就要到华侨城住去,可能我们不会经常见面了吧?”说完,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明白她现在最想听到我的一些恋恋不舍的话语,但我的经验告诉我,不能说,说了可能会麻烦。厦门的‘小米’就是在分别时我的一句“我还是很爱你的!真的!”,长时间对我纠缠不休,害的不光我的手机换了,还连累了厦门的同学‘小雷’也把电话给封了。

  我笑笑,轻描淡写的说,“哈,走吧,‘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老黄肯定会善待你的!我们也许还会见面的!”说完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但我用余光瞟到她的眼里立刻充满晶莹的泪珠,直到她狠狠地转身离开,我看着她的背影。她已经狠久没有接待除老黄以外的客人了,我还专门给她拨了一个包间专用,当然老黄也给了相应的补偿。

  她将包间的门很响亮的带上,我估计她大哭一场应该不意外,也许是我刚才的用词错误吧,毕竟给别人当‘二奶’又不是真的嫁人,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清楚记得她那晚说“现在我就是她心底最亲近的人,她永远真心的爱着我!”的,我当时没有说话,我不知道那什么来回报她的这份爱,我从心底从来都没有爱过她,这跟她做的一切都是在交换啊,我不敢承认对她有任何的感情。在金钱利益的驱动下,我强迫着她的这份感情畸变,我是在出卖她的感情、只是出卖了我自己的本不太高尚但仍小有保留一份质朴的扭曲的灵魂。

  我感觉我的灵魂已经出窍,跟随着玉艳钻进包间里,来安慰她受伤的心。我钻进她的心里,那刻因剧烈抽搐而有些发抖的心,分明听到它在说:你任鑫出卖了我,我在为你付出我所有的爱,你却绝情的连一份伪装的怜惜都不曾对我说出,你给我记住:我是为了你的高利贷才答应他老黄的,我要让你一辈子欠我的,一辈子都不安心。

  感觉后脑被人拍了一掌,“你个吊人,发什么呆!”

  我差点一个趔趄,飚子笑着站在我旁边,“喔,我在想事情!”我回过神来,和他一起走进‘小K’的包间。大利正和他说笑着,看我们来了,恭敬地起身叫“鑫哥,你好!”

  真????当小弟当惯了,叫哥哥叫的这么顺口,奴性不改,我心里想。

  不可能让他在我这里呆太久,影响生意,至少这个包间让他给占着,就少了一点经营空间,不值得,也没有多大的必要吗。

  我问大利:“张杰他们在深圳还有没有其它的据点?我建议让飚子开个警车过来把他接走,在这里也不安全,‘江西帮’随时都可能找上门来。”

  ‘小K’接口说,“有有,在黄贝岭有我们租的房子,还有几个老乡都在那里。不行的话,我先过那里去,怎么样?大利!”显然他很信任大利,一副唯他命是从的样子。

  “好吧,小K,我这里有一千块钱,你先拿着,有了再还给我啊!”我的知觉是他毛大利在装大头鬼,就十几万的存款,我们还要开厂子用,这逼到还挺讲究的,出手不含糊啊。

  ‘小K’不好意思的将钱收下,千谢万谢。

  我想我也不能空说义气话吧,“你一会到我房间里把我的那双新鞋穿了吧,看看有什么衣服能穿,就换了,啊?!”我知道我也没有什么值钱的毛,几件旧衣服就送他吧,就是亏了我那双放了半年没有舍得穿的皮鞋了,那可是‘嫣然’给我买的,不知道多少钱,估计便宜不了。

  飚子很不情愿的出去开车去了,我知道他从来都看不起这帮小混混,碰到他手里的,他从来都不心软,该揍的揍,该罚的罚。碍着我的面子,也没有放什么不乐意的屁。

  我安排大利把送‘小K’的事办好,既要躲开人家的眼睛,又不要再出什么事。

  找到孟姐,玉艳决定跟老黄的事情她还不知道,毕竟人家是带工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孟姐听了我的解释,当然将我向老黄借钱的事省略了。她一脸世故地说是一切在她的意料之中,人家想做小的,她也没有办法,她其实和玉艳也不是很熟,因为老家只是临县的。

  她既然没有意见,我更乐见其成,便示意今天傍晚老黄来的时候,我想躲开一下,由她送送玉艳,姐妹们有想送的就放几个小时的假,她连声夸我很有人情味。狗屁,我心里话,我????最狗屎。

  我走出发廊,有点垂头丧气地走在大街上,脑子里一片茫然,好像有很多的东西在想着,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放在心上。这一刻,这世上,还有没有值得我想念的人呢,我自问。“嫣然”好像突然出现在在眼前,真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她了,这刻之前真还没有太大的感觉。打通她的手机,说是很忙,一会给我打回来。

  天有些阴,风中还夹杂着点点的雨丝,一点不冷,风带着雨点暖暖地润进我的发丝里。好久没有享受这大自然给予的这种恩惠了,整天忙碌于各种人中,连思想都快停滞了,我还是个自然的人吗?  不知道身边匆匆走动着这些人,相互没有语言地快步走着,哪里是尽头,难道我们都将成为悲剧人生的所有者吗?时间的匆匆已经将我们思考的空间挤空了、压扁了,于是我们便成了一群充分失去水份的木乃伊。

  当“嫣然”还是经典地将车猛的刹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又没有了思考的空间。我傻站着,透过车窗看着“嫣然”这个让我曾经激情不已的女人,还是青春不变的那张脸,她为什么喜欢我?难道仅仅因为我的一点痞气、少的可怜的文气,还是我稍微算有型的脸?她也在注视着我,微笑着。她可能会错意了,我猜测。

  看着看我没有上车的意思,“嫣然”熄火下车,正面抱着我,仰头看着我,渴望的用嘴唇吻着我有硬胡茬的下巴。我吻上了她的嘴唇,就在这人潮汹涌的街头,我已经没有了灵魂支撑的身体就这么僵硬地吻着她。

  我履行承诺,请大利和飚子加上“嫣然”在食街吃了顿便饭,他们也知道是用钱之秋,也不敢奢想美酒佳肴,只是苦了“嫣然”基本上没有太动筷子,看我脸色不是太好看,笑着装着不饿,还不停地给我夹菜。我一阵子心酸,心想,我要是不混出个名目,就绝对不会向你“嫣然”求婚的。我不停的劝他两人喝酒,自己也不停的喝,心里想喝醉了事,醉了也许就没有心酸和烦恼了。

  不知道是怎么和她回到怡景花园的,当我醒的时候,我发现柔柔的灯光下“嫣然”守护着我,床头下有一个装着半边水的脸盆,尽是污物。

  见我醒了,她急忙端水给我,握着她白嫩的手,我激动的说,“谢谢了,不好意思!”

  “老公!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的!”她竟然叫我老公,我有点怀疑我的听觉出了问题,这可是个敏感的称呼。

  “你叫我什么?”我问道。

  “叫你老公啊,怎么了?不想让我这样叫你吗?”她有点俏皮头歪着,笑着说。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高兴又很害怕,但愿她不会是一时兴起随口叫叫吧,我也确实从心里想让她这么叫我。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女子,怎么就偏偏让我给碰上了呢?看来是俺家祖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积的德,上天安排我这一辈子要受这个恩。

  “你真的想做我的老婆吗?”我很认真的问。

  她宛然一笑,“是!”

  “什么时候想的?”

  “刚刚决定的,不行吗?”她还是歪着头的笑,让我禁不住不得不香了她面颊一口,真妈的太可爱了,我也是刚刚发觉。

  “嫣然”问我:“还想吐不?不吐的话,快把这个脏死人的脸盆端出去吧!”说罢,捂着鼻子做呕吐状。

  看看盆里漂着的污秽,再加上弥漫的酒气,她该是多遭罪啊,我????到底喝了多少?好久没有这么傻过了,现在酒醒了,心里真是愧疚的很。

  在“嫣然”的督促下,她给我好好的洗了一个‘泡泡澡’。想着刚才她母亲般耐心地给我搓身体,我躺在床上美的禁不住笑起来。再看看身边疲惫想睡去的“嫣然”,忽然想问问究竟,她是不是真的要给我做老婆,这事可不能含糊,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我暗自思想着。

  看看床头上的电子钟,才1点多,不能让她这么就睡了。百般抚弄,终于把她的情绪给折腾出来了,她却宣布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她的下面还没有完全好,今天早上看时还有一点点。

我失望的滚落在床上,大声的叹气,“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看来只有自己搞自己了!”

  “嫣然”从来都不赞成我用******的方式来泻压,所以也从来不帮我。我让她准备好纸巾,想三下两下自己搞定算了,这次她却百般阻止,说是如果我真的耐不住,便跟我做了,反正今天是扫尾了,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

  我关切地说,“那样会得血麻病的,我可不能害了你!”心里其实非常希望能得到满足。

  她笑了笑说:“我才不怕呢,为了你,让我死都愿意!”然后深情的看我的反应。现在女人们都怎么了,这话我听过好多次了,就为了我任鑫值得吗?我想。

  她这么一说,反而把我的欲望值几乎降到了零点以下,我怎么忍心害了她,忍一晚吧。

  “明天早上吧!”我说着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我可以忍住的,但明天你的身体不要不争气喔?我到时可管不了这么多了啊。”

  其实“嫣然”已经是很累了,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把我弄回家的,一百七八的笨重身躯竟然没有把这个瘦女子给压趴了,又驻守枕边侍侯到这个时候,也许凭的就是真的想做我的老婆这个信念吧。如果换作是玉艳,她也会这么对我吗,我不敢肯定。我今天情绪的消沉,完全是被她的“出嫁”给弄出来的,虽然我也睡过她,但我同她在一起的感觉和“嫣然”绝然不同,甚至是“野花”和“家花”的区别。看来我也已经从内心把“嫣然”当成了“老婆”,所以她的一声“老公”把我给喊的心花怒放也不为奇怪了。

  “你个大坏蛋,想啥呢?”“嫣然”在我脸上几下轻煽把我从内心的独白中打醒,“把我给挑逗起来了,就想逃是不是?”她一翻身骑在我的肚子上,俨然一个武士在马上耀武扬威着。

  “真做啊?”我关切的问她,“我真怕你的身体受损,不利于以后的**工作!”我一字一句笑着说。

  “倒下我一个,还有后来人吗!”话刚出口她就发觉不对劲,便又改口:“倒下我一个,不准来后人!!听到没有?”还佯装掐着我的脖子,晃着说。

  我整个给笑翻了,她尴尬纠错的样子实在是可爱至极,看来今晚是不“爱”都不行了。

  我短时间内重新披挂完备,要她帮我上套。

  “不用那东西好吗?”她弩着嘴巴,贴在我的耳边娇喘着,“我不想咱们爱总是被一层膜给隔住呐,我要真正的贴近你,和你融为一体!”

  我撇着嘴笑着应允了,“好好,好!就满足你一次啦!”

  她从鼻子中不屑的“哼”了一声,翻身就要下马。我赶忙把她拽住,扶正了,双手掰下她的头,亲吻起来。

  进入做了一会,果然感觉不同,已经久违了这种滑滑的感觉,以前只有和“小米”这样过,其他人还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看来我和“嫣然”已经进入了感情的升华期,不能不真枪上阵了。

  坚持了很久,她含着我,匍匐在我的胸上稍作休息时突发奇想的问,“你说我们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这就说来话长了,哈哈”我打了个语顿。

  “说吗,说吗,我想听!”她焦急的说。

  “从前有一棵大树,枝枝杈杈的,在树的顶部那有一个鸟窝。一个调皮的女孩子硬是要爬到树上去掏鸟蛋。”我咽了一下口水,暧昧着说,“她爬啊爬,终于快到树顶了,她觉得反正是已经到手了,就想抱着树干休息一下。”

  “谁知道树很滑,她一不小心顺着树滑了下来。还好,她碰到了一个大树杈,停了下来,她索性坐在树杈上休息了,又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头,原来….原来那树杈插”没有等我说完,她就大笑着打断了。

  “太形象了,太形象了。我觉得不是个小姑娘,应该是个树袋熊就更好了”她补充着说,“我就喜欢树袋熊懒洋洋的样子,嘻嘻!”

  看她捂着嘴巴笑的发颤,我不失时机地动了起来。我还从来没有想到**原来还能做出如此的境界、如此的乐趣来呢,我暗自称奇。

  大雨过后,她依然不想下来,说是要像树袋熊一样趴上一个晚上,那我怎么受的了,便千哄万哄的把她劝下马。当她从洗浴间里洗完出来的时候,我早就进入了梦乡。

  清晨八点起来时,“嫣然”已经把早点做好。我坐在餐桌前一阵子狼吞虎咽,昨天晚上吃得全吐了,确切的说今天我是被饿醒的,不然的话,傻子才这么早就起床呢。

  “慢点,慢点,多着呢,不够我还给你做呢!哎!”实在看不过去我饿鬼的样子,“嫣然”在一旁笑着说我,眉目间透出幸福的光晕。

  她又给我端出了煲好的燕窝,说是要给我好好的补补。看她托着腮帮子看我吃着,我更装作白痴样,傻笑着嚼着并露出牙齿朝她嘿嘿的笑。

  “看你那傻样,好好的吃。吃完我还又话要问你!”她装作生气的说。

  她将我餐具收拾利落,一边解围裙一边问我,“你有件事情一直在瞒着我,是不是?”

  什么事情,我瞒着她的事情太多了,这一时哪能猜到她提的是哪件,我脑子一转悠,便装傻说“什么事啊?没有啊!”坐在沙发上直盯电视,不望她了。

  “什么事,昨天毛大利和刘飚都给我说了,你还想瞒着我,你想瞒我多久!”她上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力道还不小,看来这俩个鸟人一定抖出了什么猛料。

  “君子动口不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满脸堆笑哀求着说,“你放了我,我再说!”

  “说了我再放!”“嫣然”丝毫不为所动,手下不留情地暗自加劲。

  “鬼知道他们说了啥吗,要是挑拨离间我们,你不冤枉洒家了吗!你先说出来听听吗!”我知道将所有扣妹妹的事情全部坦白,下场肯定非常惨,也许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便借力打力,只好逼她先开口才能应付得来。

  “提醒你一下,这段时间都在忙乎啥呢?”靠,忙乎的多呢,突然心头一惊,这俩狗屎不会把和玉艳的事情透给她了吧。

  我用力把她的手打开,“没有!你不说我知道你指的什么事情!”我装作气愤加委屈的说。

  看我真生气了,她顿时神情语气软了下来,楞楞地站在我头前。

  想必不是什么敏感的事情,不然表现不会如此低调,我用眼角关注着她的表现。

  “你是不是在忙着开厂子?”她说,“还借高利贷?”

  原来是这事,我松了口气。看来她是嫌弃我宁愿借高利贷也不向她借钱呀,这好对付,只是这男人的事情,这向她叨叨个球事,真娘们!我心里暗骂大利和飚子多事。

  我放松地上沙发上一躺,“我是要开厂子,我是在借钱,但我想在开起来以后再给你说的吗!”

  “那为什么要借高利贷?就一百万,对我来说也不是太大的数目吗!”

  看来有钱确实口气大,我承认我不如她牛逼,可为了这一百万我几乎绞尽了脑汁,到现在钱还没有到帐,我容易吗我。

  “你想想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跟你开口借钱,你当场不把我当骗子给轰走才怪呢!”我说,“我们又没有什么亲属关系,我没有理由相信你会借给我;你可能觉得不是大数目,但对大多数人来说,确实数目很大,甚至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么多的钱,我就是那大多数中的一员,我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您别见怪!”

  一口气激动地说下来,但基本的意思也算表达清楚了。

  “没有什么亲属关系?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她有些激动,马上就要哇啦哭似的。

  我赶紧拉了她的手,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还没有结婚吗!我又不是你的老公,怎么好拿你的钱呢!”

  “今天就去打结婚证,我要嫁给你!”她在我面前蹲了下来,还是滴了眼泪。

  “好好,小乖乖,我答应娶你!”我好声好气的哄起她来,不停帮她擦着泪水。

  今天就去结婚,明天拿你的钱去开厂子,我岂不是还是为了钱才娶你,我那样还是个男人嘛我,先把你的情绪稳定下来再说吧,我心里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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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01:0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18]

既然假作答应了“嫣然”的“求婚”,就不能不办的像个真事。

  我的户口是南山区的,找到人家区婚姻登记办的电话号码倒是没有费什么劲,可咨询后才发现,要办的手续比我们想像的要烦琐百倍,又要证明,又要检查的,实在是陪不起,况且我连她老爸都没有见过,便和她商量着说:“这婚姻大事着急不得,慢慢来吧,到手的兔子跑不了的!哈哈!”

  “嫣然”笑着“哼”了一声,推了我一个趔趄,“去你的吧,好像人家嫁不出去似的,恶心!”

  我自觉失言,“不是那意思,是这个意思的吗,是不是…啧啧”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等于没说,我只有一味地用傻笑搪塞着。

  从心里来说,我确实想娶她,也很爱她,可是那应该不是现在。现在的我一穷二白的,自觉就低她一等,况且她又是为了给我钱才想立刻造成结婚的事实,跟把我自己卖了有什么区别,背着这样的心理包袱,以后的还怎么跟她过日子?没准生出的孩子都可能看不起我。对,不能用她的钱,如果她非得拿给我,我便暂时给她保管着算了,人要活的能看得起自己才行,不然我宁愿捏鼻子憋死我自己。

  心思打定了,所以接着当“嫣然”将一本存有125万的中行存折硬塞在我包里的时候,我先是假装强烈拒绝了她,在她坚定不移的要求下,便勉强收下。用不用,还不是我任鑫说了算,再说了拿老黄的钱也可能今天就能给我转过来,留着吧,混砸锅的时候,也许能起大用处的。

  “下个星期,可能我老爸能来深圳,你到时一定要穿的好一些,别让他瞧不起我的眼光啊!”一边说着一边还真像那么会事似的帮我更衣,拿皮鞋的,有些老婆的味道了,可我抬头看了看这屋子的装修和摆设,怎么都不觉得这是我的家,穷惯了,一下子还消受不起,再说了这也根本不是我的家吗。

  “你爸要真的瞧不上我,你会怎么办?”我认真的问。

  “怎么办,凉办呗!不要瞎想了,该干啥干啥吧,啊!”她的表情略显忧郁,眼神中飘过一丝不安,转瞬对我又眉飞凤舞起来,示意来个热情的吻别。看着她陶醉的样子,滋味万千,说不出高兴,却竟然想流泪。我想我任鑫要不能混出个样子来,就绝对不和你结婚,等着看吧,我的女人!  刚刚回到发廊还没有把屁股坐稳,黄老板打来电话,说是已经将钱准备好了,先要让飚子陪着同我签个合同,立刻就能到我帐上。真**恶心,怀里揣着大数额的存折,却要逼着自己去签一个吸血的合同,别人知道了准骂我有病加傻逼。

  飚子正好在街上没事开着摩托瞎转悠,接到我的电话听说可能要大饱口福,便以猎狗的速度来到发廊报到。就这样的**,还人民公仆呢,几乎天天闲着没鸟事,却能拿大把的银子,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在他身上体现的比我要深刻多了;不过也不得不承认、不佩服人家有时也是冒着生命危险去消除一些危害社会的危险因素的,这叫大众人民“养狗前日,用狗一时”。

  老黄的钱一到,我们开厂子的事情就只能算是成了一小半。我特意在罗湖的阳光酒店安排了一桌,大利没有到场,我特意安排他去照顾他老叔,这叔侄俩个一在一起,准是又陷进哪个温柔窝里了,反正又给了他五钱块,基本上够他们造的啦。

  一桌子饭菜挺好,和老黄谈的也挺顺利,其实也没有什么新鲜的谈,就把各种承诺又认真、郑重地复述了一遍,听得老黄倍觉得自尊瞬时增强,伸手拉过身旁的玉艳呗了一口,笑着向她晃着高昂的下巴,意思着他的牛逼。

  我知道他此举有两个目的,一是显示牛逼无疑,二是表明他已经彻底地占有了玉艳,可能还有暗示我和飚子不要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男人间总是疑神疑鬼的怕自己的头上哪天会多顶帽子。我不知道他是否和玉艳圆房了没有,反正那口井早就被我淘过了,帽子是稳稳当当给他戴上了,飚子也知道这事,我俩同时会心的用嘴巴对笑了一下,心里更是高兴的要死。

  开始就依偎在老黄一旁的玉艳勉强的迎合了他一下,笑了一小笑,又恢复了满脸的不高兴。到现在她就没有正眼看过我。我知道她还在生我的气。对此我没有任何的办法,你做了人家的‘二奶’,还要我秘密做你的‘小狼狗’不成?不过看看老黄略显单薄的身体,想想那晚玉艳的表现,我还是忍不住的乐,龟孙子老黄你赚我的黑心钱,我的玉艳非得让你折你???? 三十年寿不行。玉艳玉艳,好好干,争取把他**给累断,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在合同上签了我的大名,还在这逼的要求下还专门买了印泥在名字按了是手印。

  老黄的车先到了发廊坐了一会,玉艳也像回了娘家似的瞬时被小妹们围着聊家常,我免费请老黄泡了个足浴。3点PM,我和飚子千恩万谢地把姿态傲然的老黄和玉艳送走后,互相看着几乎笑的岔过气去,飚子笑着大骂老黄个傻逼以为有钱就牛逼,没有想到背后是凭我任鑫的**才成了事。我顿时装作认真地警告他,“别瞎说,他听到了我就可能丧失我下半身的优良素质了,哈哈!”

  飚子说是要回所里看看,免得有事不在又要挨领导吊。

  让“小屁股”把店里琐碎的情况给我汇报了一下,听后吓了我一跳,李钰这逼竟然不吭声借走了三万块钱,还说是要有一段时间不能来店里,让她转告我一声。我便打他手机,准备大骂他一通,狗日的竟然不接电话。碰到这种情况,我的知觉便是: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他李钰肯定有事情可意要瞒着我,而且还准是大事情。这些天来,我忙着厂子的事情,和他在店里碰上面也仅仅是打个招呼、互相咒骂上几句,真是少有机会在一起HAPPY了。说实话,我此刻非常担心他出了什么事情了,我这个所谓的最好朋友竟然毫不知情。

  发个短信息吧,开机他就能看到,也许能告诉我他现在的具体情况。

  大利这时打来电话说,老头子今天晚上要和我俩吃顿便饭,谈论一下具体的签单行动计划。我当然求之不得,赶紧应允下来,就差他的那把东风了。大利说具体在哪里吃等他的电话。一阵子狂喜,我顿时有些飘飘然,俨然感觉成了一位成功人士,看什么都觉得可爱起来。

  大利选择的吃饭地点真是好,当然档次肯定不能和上次请客相比,但距离的不远,天虹后面的“巴蜀人家”的二楼包房,既清净又实惠。

  先听他老人家的一番教诲后,进入正题。当老头不紧不慢地说出他们韩国总公司的一位和他不是怎么对乎的付董事要来深圳蹲点调研的时候,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完了,你他奶奶的不会告诉我们单子的事情要泡汤了吧。看看大利的脸都吓白了,我的后背顿时也感觉有汗水成溜流下。

  大利不满地朝老头子说,“老叔,你这一天了怎么就不早告我啊?”

  老头火气也不小,像翻脸似的骂道:“瞧你那熊样,不告你能咋地?我怎么看你都不如人家‘小任’的心理素质好!你????脸都白了……”

   大利再不敢吱声,闷闷地把杯中的啤酒一口喝完,无奈地低着头。

  看大利被骂的一头烂屎,我赶紧笑着发话打圆场,“叔叔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出了情况我们想对策,大家努力就会出成果的,哈哈!”我尴尬的笑着,给老头子的杯里添了点水。同时在桌子猛踩大利一脚,示意他要稳住,不要轻易得罪了老头子。

  我知道老爷子现在心里估计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在公司里被别人踩着,出来说了个大话竟然也要落空,脸面在我们这小辈们前面实在挂不住。

  我说,“老叔,你将这个人的具体情况给我说一下,比如爱好了,脾气了什么的,给你的关系到底到了什么程度等,看我们还能不能想出点应对的办法来吧,啊?如果咱们都努力了,到最后这事还是没有成,那咱们也不后悔,毕竟努力过吗。”我停下点了支烟,接着说:“您老人家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担心办不成这事,会对不起侄子们似的,毕竟您的初衷是想我们好,如果老天爷不照顾我们的话,谁都没有办法是吧?”

  老家伙品了品茶,抬头看着我笑了笑,一改刚才有些消沉消沉的情绪。“还是‘小任’理解人啊!我倒不是有什么心理负担,只是这个小子确实不好对付,什么都不爱好,既不喜欢女人也不缺钱,古板的很。另外呢,我和他的关系也没有到你们想像的剑拔弩张的地步,他就是特看不上我,认为我在中国取得的成绩他来了也一定能做的到,总是给大老板打报告说是给我的权力和待遇太高了,????疙人的很!”

  不缺钱也不好色,这是个什么主?转念一想,不缺钱并不代表不爱钱,不好色也不能代表不喜欢女人啊。人都是有弱点的吗,我就不相信这孙子是个无缝的蛋,即使没缝也要给他搞条缝,我有这个信心和诚意。

  连老头子都觉得不好对付,看来这事不能指望从内部瓦解了。“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反正这个单我们是吃定了,大不了就废了他!”大利憋不住劲了,闷闷的说了一句。

  “就你????有能耐,整天废这个废那个的。每天死的人多了,也没见哪个是你废的?”老头子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瞪着个眼珠子,像要吃了大利似的。

  我赶紧又在桌下猛踢大利一脚,“少插话!你想气死老叔啊!”

  大利起身离开了包间,说是到外面抽支烟。

  其实大利还真的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没这个单子的话我和大利非得流落他乡逃命去不可。只是还没有到那个“废了他”的份上,连人都还没有见着,他这话说的有点早了。我这次又费了不少口舌才把老爷子的情绪稳住,最后也基本他的顾虑消除了,这才把大利叫回来开车将他送走。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要努力的办点事怎么就这么难啊,真???? 不顺的事一扑接一扑,看来离成功还有万步不止啊。

  回到发廊,大利的情绪还是很低落,说是打死没有想到半路里要出来这么个傻逼,他的心焦急地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激情,过往的一切努力转眼就要白费似的,死活要独自开车兜兜风,我怕他情绪失控再出点啥事,我们的厂子可真要泡汤了。我硬是不把车钥匙给他,一阵子交心长谈,最后又找了个小妹拉他进包房按摩按摩才算了事。

  我????今天是招惹谁了,劝完他叔又要劝他个傻逼,就他这个心理素质,离开公司办企业差太远了,混混**倒有几下子。厂子开起来后,一定要把这孙子送到哪个大学里再回炉炼一炼,不然一切的繁华都会是暂时的,毁灭才是永恒的。

  打李钰的电话,依然关机。这小子平日里看着都烦,不骂他两句,心里不痛快,可这几天他这么突然地一消失,我还真的像丢了魂似的,心里老是惦记着他。交往这么久,除了打他的手机,我还真的没有别的渠道能联系到他,他的家人、朋友我一个都没有见过,他也甚少提及。在深圳,作为他的朋友,我此刻感觉特失败,我自从开始想开厂子以来,确实冷落了他,一至于他对我也一声不吭的走了,也变相的冷落了我一把,心里又开始酸痛了,**病,自责的时候都这样。

  大利还是在梅林住,幕华和他的鹿姓女友回来几天了,也没有见面。一打电话,他都推说 “忙,忙的很!”,好像国家总理似的日理万机,我倒是非常关心他的身体健康,这样下去没准就被女友掏空吸净变干瘪了,说到此语,幕华总是在电话那头苦笑,我听出好像他的同居生活磨合的不咋地,确切的估计应该是性生活不协调。

  我强烈要求跟大利回梅林睡一觉,提高一下这逼的心理素质,也顺便关心一下幕华的夫妻生活。把车停在楼下,我们径直上楼进了房间。

  厅里的电视开着,几个韩国的小屁崽子唱着鸟语、狂扭着屁股,幕华他们在家。大利忽然让我仔细听听房间里有响声,我们相视一笑,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人家风雨正酣呢。

  凑在门口听听,越听越不对劲,分明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在疯狂的漫骂着,还隐约听到一个男声的痛苦哀求声。不会是在玩******吧,我印象里幕华不是这样的主啊,莫非?我心里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和大利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意见,我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眼前的情景,把我惊呆了。大利赤裸着全身,手脚全被黄色的宽胶布缠着,嘴巴也很有创意地被封了半个,所以叫的声音不大不小。下身一片血肉模糊,身边赤裸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是那鹿姓女子,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惊愕地搂着幕华的头,被我们的突然闯入给吓呆了。

  我和大利瞬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大利上去照脸上给了那蛇蝎女人一脚,将她踢昏在床头边,捡起水果刀扔到门外。我赶紧把幕华嘴上的胶布撕开,他惊恐地看着下身,咧着嘴大声地痛叫出声来。

  我们手忙脚乱地把幕华身上的胶布全部揭掉,拨打了110。我把厅里的冰箱一阵子翻倒,啥球没有,只有几块冰激凌半化不化的。我以前看报纸,遇到这种事情一定要把那宝贝给冻上,再次成活的几率能大些。仔细检查了一下幕华的宝贝,没有成截的断掉,那女人只是用刀子一道道地拉开了外皮,出血很多,,不知道是被这阵势吓的还是血流多了,幕华的脸白的没人样。

  讲究不了这么多了,我用一个塑料袋将几块冰激凌绑在幕华的**,把大利留下看着这个女人别跑了,匆忙地背起幕华就往楼下跑。到楼下却发现没有问大利要钥匙,大声呼喊着让他把钥匙从阳台丢了下来,把幕华塞进车里,飞速朝中心医院驶去。

  一个小时后,大利带着两个**来到手术室外,说是“鹿茸”也抓了,拷在楼下的警车里。这一刻,我忽然感觉**叔叔们真亲啊,赶紧掏烟孝顺,他们立刻拒绝并示意医院不可以吸烟。简单地问了一下受害人幕华的情况,让我安心在这里照料一下病人,便带着大利走了,说是要录一下口供。

  不能抽烟,我在墙边的椅子上怎么都坐不住,焦急地在走道里来回地走着。看看两扇紧闭的手术室门,想像着“白脸”婶子听说此噩耗的神情,我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弟弟,软软地,好像故意在隐藏着他的存在。

  “在,就好!在就好!”我庆幸地说,他跟着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幕华弟弟一样的劫难啊,我不敢再往下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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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01:0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19]

看着躺在病床上还和我开玩笑的幕华,我哭笑不得。

  昨晚还叫的没人腔,今天上午一听医生说完“只是破了点皮,对他的生理功能不会有任何的影响”的时候,竟然高兴地大笑起来,还问我“任鑫,你说‘宝剑锋从磨砺出’是不是这个道理啊?哈哈!!”

  ????真**,这个时候说这话。医生和护士怔怔地看着我们,搞的我们在场的男的女的五六个人无比尴尬,好像我们都属于**流氓团伙似的。要不是他躺在床上,我真想拿他练练我早已不用的拳头。

  飚子和“小屁股”,我和我的“嫣然”加上大利在医生走后,逼着幕华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自从“鹿茸”跟他回家后,他发现这女人不光长的丑,性格还很怪癖,闹点小别扭动不动就对幕华下死手,曾经多次踢他下床,还照脸扇过几个大耳光。每当这事情发生后幕华就疯狂地揍她,甚至动用满清十大酷刑,目的就是想揍跑她了事,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就疯狂地折腾呗。前天他将她给狠狠地打了一顿,不曾想到昨天中午饭时“鹿茸”竟然将安眠药拌在了给他刻意褒的鱼汤里,把他给搞倒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被胶带缠住,“鹿茸”手里拿着刀正要残害他的弟弟,并狠毒地说“专门要等他醒过来,慢慢地让他享受个够”。他就不停地哭着求啊求,她就不停地骂着割啊割,直到我们神兵天降,把他给解救了。

  最后他还给了这件事情一个总结和定性,“我其实就希望这样的结果,这样我们就可以真的分开了,我再也不需要想着办法甩掉这个臭女人了!我老妈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给我说你和这个女人是天生的对头,是生生相克的!看来还真的让她老人家给说中了!”

  对整件事情的描述,我没有想到幕华竟然都是用非常轻松的语气给我们娓娓道来,令我们面面相觑,对这样“无耻”的人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既然不适合在一起就分手吧,还搞这么样的名堂,难道想**不成?还要引用“白脸婶子”话,真让我都为他脸红。忽然我真的感觉幕华变了,变的让我有些害怕,从现在的感觉中再也找不到他从前的影子。

  幕华又说已经将报社的工作给辞掉了,现在没事做了,如果有可能的话希望能在我的厂子里干事。我立刻说,“呵呵,你还是先将你的弟弟养好了,工作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啊!”到我的厂子里工作,我可是庙小装不下您这尊神,哪能陪不起啊,我和大利互相笑了一下。

  “嫣然”表情木然地拉了一下我的衣角,示意该走了。是该走了,我觉得在这里已经失去了探望“病人”的意义,我甚至从昨天晚上持续到现在的对“鹿茸”的愤怒感觉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的病不在弟弟上,应该是他的脑瓜出了点问题。

  看我们要走,飚子和“小屁股”也说要和我们一起走,幕华显然有些不高兴,脸顿时拉了下来。我们谁都没有理会他的表情,一哄群地都走出了病房。不高兴是暂时的,如果你小子真的变成了这个样子,痛苦可是一生的,慢慢想想吧,有好处,下次也许命运也许不会这么便宜了你,我心里想。

  我叮嘱飚子,那个“鹿茸”还在派出所里,找个人保释出来得了。只要她答应从今以后她和幕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就放过她这次。反正幕华的目的刚才你们也听到了,基本上能保证他的实现就行了,昨晚大利的那一脚踢的不轻,我们这些局外人做到这一步也不方便多问太多了。大家基本同意我的说法后,便一起来到了发廊。

  其实飚子、大利和我心里对幕华的这件事情的感悟都挺深,听语气也听出来了。看来得罪女人没有什么好处,弄不好落个“性残废”,再甚至小命也许就搭上了。

  今天的事情还真的不少,一个朋友介绍了一个装修队今天要开始把厂房装修一下,大利要求我到现场指挥一下,或者把各种意图告诉他们,免得装好了我又这事那事的,他要去叔叔那里看能不能找些“赞助费”。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一直要求他能再多出些钱,我的风险就会少一些。这逼坑扭几天才搞了不到二十万块钱。我给他出注意,看能不能在老头子那里先“借”些钱,也同时能增加一些他老人家‘参与’的热情。

  我给大利说,今天晚上约好上次招的那一男一女开个会,商量一下购买设备、以后的生产、组织管理等现实问题。

  大利笑笑说,“你才想起来,我早就给那个男的‘总工程师’下了任务,他姓施,施工的施,让他写出一份报告来,详细列出:设备购买计划、生产计划以及技工的招聘培训计划等,等装修完成了,我们计划由他和秘书出面继续招一些员工,总之一句话“各项工作做的务必要让任总您满意才可以”。

  听了这些我确实挺满意,这小子想的还算周全,我前几天忙着钱的事,没有想这么多,就是想了也不一定能想的像他这么细致,看来他在地铁施工公司的工作经验可是起了不少的作用。

  “嫣然”说她也没有什么事情,要跟着看看我的工厂到底办到什么样子了。我想也好,正没有车呢。她不知道我将她给我存折已经在中行开了个储存箱给存了起来,心里一定以为我用的是她的钱,所以债权人要考察一下投资的情况我是没有什么理由,我装作很乐意的样子让她陪我上路。

  还没有到梅林关口,我们便给塞住了,听说前面好像出了点车祸。我昨天被幕华这么一折腾,坐着坐着便差点睡着了。见我这样,“嫣然”心疼地将暖气打开,座椅也索性放平了让我好好的睡一会。我心里确实美的很,什么时候我有实力请得起“嫣然”这样的女秘书,那就更美了,我将左手放在她挂档的手上,摸着摸着便睡着了。

  由于大利事先给装修工头“老刘”打了电话,也免去了我的一番自我介绍。我将装修的原则给他明确了一下,既然是包工包料,料一定要给我用牌子货,既要让我少花钱有要装的有气派,不落俗,也不能太洋气。

  听了我基本上不懂行的话,老刘装做尊敬地用笔记在本上,我知道他也许在整个的装修工程中都不会翻这个本子,但他现在的表现确实让我感动。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像他这么恭恭敬敬、郑重其事地把我的话当作指导思想给记录下来。算了,不多说了,仔细想想做什么都不容易,钱他肯定是想多赚得,活也肯定会对付地,但钱吗我还是要控制严格地,丑话我也给他说在了前头,如果验收不合格,30%的装修款可真的没有了。我没有吓唬他,我相信毛大利这点还是能做到的。

  支开老刘,带“嫣然”粗粗地参观了一下厂房,她还挺满意,也给我提出了不少装修的建议,更能提醒我工厂的装修一定要符合消防等工业安全方面的要求,要不可能会添些麻烦。

  心存感激之余,我快速地搬过她的小嘴,“波”了一口。事发突然,她还没来得及害怕被别人看到,我便已经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样子,气得她照我的后背一阵子好打。

  我赶紧找个话题说,“嫣然,如果我让你来我的厂子里总管财务工作,你愿意吗?”

  她笑了起来,没有回答。

  “怎么?看不上我的这个小厂子是不是?”我接着问。

  “当然不是啦,只是…只是你以后会明白的吧!”看我又有些认真了,她吞吞吐吐的咬词不清起来。

  “明白什么?你马上都成我的太太了,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我的语气里透出些许的不满来,我是想逼她能立刻给我解释清楚更好。

  “我想,这件事情还是等你和我爸爸见过面再说吧,我保证!”她可爱地给我拉钩,其实这事哪里要得了什么保证,她说不行是正常,我肯定不会让她牵强答应的吗,可她又摆出了她老爹,看来确实是有什么情况瞒着我了,我心里想。

  忽然手机响了,竟然是李钰,这逼怎么冒出来了。

  “傻逼,我以为你去世了哪!怎么又活过来了?才知道给哥哥我打电话?”我喜欢开门见山地问。

  李钰的声音显然有些憔悴不堪,低低地,“是死过一次了,不过我现在需要你马上到机场来接一下我,见面再说吧!”

  我真想说我忙,走不开,可心里非常想见见他,“好吧!Wait me , Baby!”

看看装修现场也没有什么需要安排的了,我匆匆地叮嘱了一下老刘,装修的速度一定要快,但不能以牺牲质量为代价。便和“嫣然”上了高速,一路朝机场赶去。

  在机场大厅门口怎么也找不到李钰的影子,只好打通他的电话。这逼正在二楼喝茶,刚开始喝。这地方死贵,他李钰还真能享受得起,“真他妈穷装!”我闷闷地骂着,和“嫣然”快步上了楼。

  刚进门厅,就看见小逼翘着‘二郎腿’休闲的品着茶,看见我们便潇洒地朝我们猛挥手示意。看神态不像有什么大事在他身上发生过似的,看来这逼是骗我的,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落了地。

  “傻逼,你还真能装的起,这里的东西贵的像喝血,我拒绝在这里继续坐下去!”看李钰极力想让我们也坐下陪他坐一下,我心里有些愤怒,“你走不?不走,我们这就回去,把你个傻逼凉这啦?”我拉着架子就要走,“嫣然”在一旁不停地拉我的衣袖,提示我说话要注意,不要总是脏话。

  “不要紧,哎呀,他李钰从来对我也是瞒嘴喷粪的吗!”我赶紧笑着给她解释。

  李钰看我神情不对,便挥手招服务员埋单,嘴里嘀咕着“不能给你小孩子家一样,走走,回家再说!”

  我胜利似的跟“嫣然”翘了翘头,意思是‘怎么样?还是哥哥赢了吧!’   她很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不知道丢人!人家那是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还沾沾自喜起来啦哈!”说罢狠掐了我一把。

  看得李钰直拍手叫好,“有人看不过去吧,你小子就是欠收拾!”

  李钰的行李还不少,大包小包的四五个,“嫣然”急忙帮着拎,我才懒得管,把你们累死拉倒,看你们还敢对抗我不。

  “嫣然”开车,我仔细看了看李钰。脸色不是太好,青白之中透着疲惫不堪的影子,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还是觉得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你到底去北京干吗了?”我回头问了一句。

  “上京述职啊,哈哈!”他一回答就没有个正型,“我向朱总理汇报一下我们开发廊的心得体会,以及取得的成就,同时也请他下个红头文件,让深圳的大官小官的没事常到咱‘蓝月亮’坐坐,同时也网开一面,让那些工商税务的滚一边去,给咱们免税!呵呵!”

  “傻逼就是傻,越说越不着调。我是真的问你去干啥了?不说我他妈…”看他笑得如此之浪,我咬牙切齿地用双手在空中做了一个把他捉住,然后重重地在膝盖上掰碎的动作。

  他瞥了一眼开车的“嫣然”,对我伸出中指,另一只手配合着做了个下流的套圈动作,看我默默地瞪着他,他在后座捂嘴“嗤嗤”怪笑起来。“嫣然”觉察到我们有异动,伸手打了我左臂一下,装作生气状,我赶紧笑脸相向。看我这样,李钰更笑的颤起来。

  狗改不了吃屎,简称狗屎。我和李钰都属于狗屎的类型,三句话骂不离口,五句话必有流氓动作。要不是“嫣然”在场,可以想像我们车里早就骚气荡漾、黄话满且溢了。这就是朋友,狗屎朋友的确切定义,我想。

  车到皇岗,“嫣然”说有事要先回‘怡景花园’,完了还不忘叮嘱我今天一定要回“家”去睡,不然没完。我指天发誓,一定不辱使命,让她放心侯着就是。

  大利还没有回来,实在撑不住瞌睡了,我和李钰便挑了个大房间,准备先养精蓄锐一下。

  都睡下了,我还是犯嘀咕,便追着问李钰,“你个傻逼到底去北京干吗了?”大有他不说,便要动手的意思。

  “你小孩家懂啥,说了你也不懂!”他还是扯蛋不止。

  但我已经从他眼里看出一丝的忧郁,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忧郁,“你肯定有事瞒着我,你不说,我们朋友都没得做!”我开始重语相逼,这也是他逼的,老不说,我那么急性子,不是想杀吗。

  “你真知道?”他转过头来,对着我认真地说。

  “废话!”我说,完了点上一支烟,看着他。

  “我生病了!”他长出了一口气,“也许活不长了!”

  “啥病?”我急切地问,“还活不长了?又严重化了!”

  “肾炎!”他说。

  “哈哈,肾炎,就是腰子发炎了呗,你他妈别骗我了,我比你玩的多多了,咱的腰子还不是好好的!”我顿时笑了,我觉得他的玩笑开的也太没有水平了,他说有肾炎,我还有‘腰子炎’呢,只是我的腰子一发炎,就要找个女人释放一下就好了。

  “是真的!”他有点生气地说,“而且很严重,也许你哥哥我不久就与世长辞了!哈!”他笑的有些苦涩,我为我的失言后悔不已。

  “不要那么悲观吗,不就是个小肾炎吗,咱好好养着不就得了,大不了暂时不沾女色吗!哈哈!”我只好装作开怀似的笑着宽他的心,“在北京都咱们看了?为什么又回来深圳?”

  “我先是在深圳好几家医院都查过了,只有‘人民医院’的诊断和北京的相同。在北京我做了‘肾穿刺’,结果一出来我就回来了,这么多事情都没有安排,我怎么能在那安心的住院呢!”他说着竟然伤感起来,我也乐不起来了。

  “你也不早跟我说,你就在那安心的治病吗,这里不是还有我吗?”我说。

  “你????被开厂子的事搞的头都烂了,哪里还能分心这么多事。”他笑了笑说,“发廊的事情有‘小屁股’顶着,我倒不担心,‘男人世界’的生意没有我是没法支撑的。我想处理一下,再回去治病。咱店里的钱我拿了三万,没有给你商量,你不会介意吧?哈!”

  “你把我看成什么了?这不侮辱我吗!别提钱,提钱伤感情。那就算我为你治病给的钱,你不要再提起,不够的话,你吱声,我还有很多呢!哈哈。”我最烦朋友动不动就给我提钱,尤其是他这种拿钱救命的时候。不管我现在的钱是借的贷的,我为他李钰可以再去借去贷,反正我心里觉得他李钰跟我够亲,我那样做值得。

  “别拿话感动我了,好不?我知道你开厂的钱也是东借西磨的高利贷….”他善意的嘲笑着我说,同时不停地摇着头。

  “那你别管,反正你病好以前不要跟我提钱,不然我跟你急眼!”我也笑着回应,把个烟屁股狠狠地丢在墙上。

  我拒绝和他再在一个房间里休息,安排他躺下后,我轻轻地离开包间,来到大厅。

  ‘小屁股’正在收钱,和几个相熟的客人聊的火热。见我来了,便着急地问李钰李大老板的情况如何。

  每次看着她我就想笑,衣服虽然不是怎么好,但也穿的呼花里胡哨的,我们改革开放二十年的成果在她身上体现的一览无余,真不知道飚子怎么就爱上了这主。飚子这逼也是,自己制服一穿,就不管她了,反正到现在我没有见她穿过飚子给她过什么高档衣服。想想她整天为店里忙里忙外、牵肠挂肚地,我心里还真过意不去。这个月的工资还没有给她发,现在就给她吧,反正李钰以后去住院了,这里可就她一个扛着了。

  算过帐目,我多给了‘小屁股’一千块钱,并要求她能用这钱买身高档点的衣服,别总穿些破烂来糊弄飚子,小心有天把他糊弄跑了,她就后悔都来不及了。她很不以为然地说我也穿的一点都不像个老板,多说也就能算个深圳的贫下中农。

  我俩正说笑着,大利的电话打过来了,在话筒里听到‘小屁股’的笑声说“别**打情骂俏了,我把两个员工都用车拉过来了,赶紧说个地方吃完饭谈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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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01: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20]

我第一次见到大利招的这个两个人,男的我倒是很满意,挺成熟,像个干事业的样,说的技术上的问题把我听的就像个门外汉,其实我和大利就是门外汉。那女子就不敢恭维了,除了长的够靓,气质还有点外,其他无论谈吐、知识面都很有限。找秘书又不是**,我看大利一定是把这两件事情给搞混了,个人目的性很强。算了,用人之秋,暂时就不惹他大利不高兴了,反正今天这一见面更加坚定了我炒掉她的决心,不然早晚是个祸根。

  男的姓施,我们便称他为“施工”,按照大利的意思暂时把他定为我厂的总工程师,反正一切技术问题,他说了算。

  施工正经八百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准备的文件,厚厚的一搭,手写的,看来确实下了不少的工夫来执行大利的命令。

  大利朝我仰仰头,笑笑说:“任总,看我们施工确实有料啊,就这几天的时间已经把我安排的任务都准备出来了,哈哈!”

  我知道他有显功的意思,不便打击他,便说:“好啊,让施工先把具体的想法和思路给我们介绍一下,具体的细节问题会后同毛总您商量商量,凡事总要求个细致,细致之处呢就要经的起推敲。施工,你说是不是?”

  施工笑着说,“当然,当然,任总说的对,我的这些报告呢,只是个初稿,时间仓促,还没有来得及细细修改,还需要和两位老总商讨一下才好!”

  下面的两个小时基本都是施工主讲,中间夹杂着我和大利的提问,更确切地说应该是询问。看来技术上的事情真的不是想想就能想得明白的,施工凭着几十年的技术和管理经验的积累,给我俩不厌其烦地解释,后来我确实也觉得大有斩获,对这个行当了解不少。

  后来说到购买设备的费用时当真把我给吓了一跳,竟然需要八十多万,其中还有一些二手的。我以前想怎么也不会超过五十万,便让他再仔细算一下,在能保证产品质量的前提下尽量地多用一些便宜的设备,二手的东西,要出去考察一下才能下结论。

  最后定下来,有大利和施工就购买设备的事情在国内考察一下,找到合适的,尽快下定单,不要耽误了生产。明天就准备起身,深圳的事情我来协调。我心里知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能把大利的老叔给照顾好,就算是成绩了。

  那姓王的女秘书整个过程只是在掏出的本本上来一味地记录,我也不知道她在记些什么东东。我让她把记录的本子拿来我看看,她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还是递了过来。随便翻翻,基本就是个提纲,倒是在最后的底页上画的一副速写挺值好的,说好,是因为我第一眼就看出她画的是我的脸部轮廓,还挺传神的,不觉得心里有些窃喜。不会吧,难道我有要多一个崇拜者,哈哈,来者不惧,可能大利的“阴谋”就要泡汤了吧。

  看看她,她已经羞的把头快要埋到桌下了。我装做没有看到她的杰作,把本子还了她后说,“记的还不错!做个秘书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哈。你这几天多到我们厂房去点,正在装修,顺便盯一下,我怕他们给咱们偷工减料。有时间把施工的这份报告打出来,形成电子文本,以便于存档!”

  她急忙点头称,“没有问题,任总你放心吧!”说毕还笑了一小笑,果然美的还可以,大利这逼的眼光总是那么对我的胃口,我在心里骂道。

  问问大利,也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宣布散会。出了这家“咖啡语录”,握手后先让大利把施工送走,看她也要上车走,我把急忙把她喊住,“王**,这几天有时间再到一些家具广场去转转,把我们以后要买的办公家私打个谱,下次给我汇报一下,OK?”顺便将握手的时间拉长了将近一分钟。

  看来我又有点心猿意马起来了,那没有谋面时对她的种种不满的想法已经去无踪影。如果今天不是“嫣然”下了死命令必须回家,我还真想多跟她聊聊今后的“工作”,不过就怕大利心里不高兴,就此作罢,反正时间有的是。她的心已然被我看穿,我还怕他大利能有什么不良企图吗我,我在心里差点笑出声来。

  回到‘怡景花园’的时候,厅里的大钟刚刚“咚、咚”地敲完十二响。“嫣然”正躺在沙发上看连续剧,见我来了,把遥控一甩,跳起用两腿夹在我跨上,大声兴奋地笑着,用嘴巴狂吻我的脸,撒着娇不愿意下来。

  我确实累了,感觉平时很轻的她,此刻竟沉重起来。再她的要求下,我带着她原地转了几圈,实在转不动了,绕到沙发边上便将她温柔地放在沙发上了事。

  “太累了,我转不动了!”我解释说。

  “不行,不行,这么点体力,就敢来看我?把我这当成疗养院了?”她故意怒斥着,两条腿不停地空蹬着,像个孩子似的没完没了。

  她这一句话真的刺痛了我,难道我不应该把这当成休息的窝吗,你这个女人口口声声准备要嫁给我,难道就想要没有休止的折腾我?你和我之间除了**难道就不能关切一下我身体吗?我知道我这么想也许同她的真实想法有些差距,但我心里一酸,竟然掉下泪来。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松松地陷在里面,用手捂了脸,不能再说出话来。

  本来等着我好言哄哄的“嫣然”过了半晌才注意到我情绪的变化。便焦急地用双手掰我捂着脸的手,不停的问着,“怎么了?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吗?”

  其实我的眼泪也没有滴出多少,在手掌几次的摸擦下几乎消失已尽。可能她的话是出于无心的吧,也许是我太在乎她了,她的话才刺痛了我,我想。

  “没有啦,没有出什么事情!”我拔开她的手,认真的说,“只是感觉有些累,真的!”

  “不是因为我吧?我可没有刻意的惹你生气啊,是吧?小哥哥!嘿嘿!”她近乎讨好的语言和表情真的逗乐了我,我实在没有理由不笑出声来表明不是因为她的原因。

  “我知道你累了,可我每次见到你实在是忍不住想折腾你一番,你知道我今天等你等的有多苦吗?”她摸着我的头发,我的头枕在她极富弹性的大腿上,鼻子贴着她的睡衣,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把我给陶醉了。眼皮就是不听使唤,听着她温柔的絮叨我感觉我已经进入了浅浅的梦乡。

  “这个家伙,你真的睡着了?真成了小猪猪了,只知道睡啊?”她不停地拨弄着我的耳唇,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既然能听到她的声音,我当然没有睡着,就这样装也要装到底吧,我幸福地想。

  枕玉腿而浅睡,软香为食;听絮语而自乐,妩媚是药。

  享受此刻的意境,问世上又有谁能忍心抽身而退呢?至少我不能,我到要看看她“嫣然”怎么对付我这个装相的猪猪。

就这样拍着,“嫣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对付我,最后竟然笑着哼起了儿歌,歌声婉转,犹如仙乐。我真的没有想到她唱起来会这么动听,伟大的母性啊,是每个女性与生俱来的天性,那种包容的大气是融化任何钢铁男儿血性的万能武器。

  我何尝不想真的是她的儿子呢,就躺在这样漂亮妈妈的怀里,躲避世上的风雨。儿行千里母担忧,我远在X城的老母亲定是每时每刻的在挂念着我,她现在最大心愿是我能在这里有一个疼我爱我如她的媳妇,来代替她执行未进的母爱。见过了“嫣然”,每次打电话,她都在明确的提醒我,尽快和她完婚,免得到手的天鹅又飞了。知儿莫过母,她早已看出我非常的喜欢 “嫣然”,虽然我总是在口头上满不在乎似的,母亲给我下过死命令:放跑了“嫣然”就不要再回家,其他再好的女孩子她都不稀罕,就她了。我知道她第一次见到儿子领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认为我是前世修德才白捡了,早就对得起我了。怎么会知道她的儿子原来是非常受异性欢迎的人物,漂亮的姑娘我能大把大把给她拎回家。

  听着歌声,想着想着,我竟然真睡着了。醒来时竟然是赤条条地躺在铺了羽绒被的地板上,身后当然是同样赤条条的“嫣然”紧紧抱着我,柔柔的壁灯开着,落地钟“嚓、嚓”地履行着责任,只是在这寂静的夜里,听来特别的刺耳。

  我一般在夜里不会无故醒来的,这次我承认是尿给憋的。我轻轻将“嫣然”的手拿开,起身到洗手间放水。

  既然醒了,就很难快的睡去,为了不惊醒“嫣然”,我索性随手披了件衣服搬了个“木鼓”来到院子里。

  夜真静,静到可以听到很远处的汽车发出的低低马达声。没有月光,又是满天的星星一动不动地装着木偶。栅栏柱上的灯球发出昏黄的光,一阵风过,暗影里的那些花草们更加婆娑起来。

  其实我的生性是爱静的,只是在这混浊的世道里,难得找到片刻静谧的感觉。

  可想想这终日忙忙碌碌,我需要的仅仅是钱吗?当然还有女人,我自回答。难道没有了钱和女人,我就不能维持这份澎湃的激情了吗?美女**、富贵有加难道就是我此声的最高追求?难道我已经堕落为如此低俗的人,可没有金钱、女人,在这个现实而又缺乏信仰的社会里,我无法保留我的高尚,或者我已经没有了高尚。

  如果说“嫣然”可以满足我对女人和富贵的追求,可我为什么又把她给我巨款束之高阁,每见到一个甜美亮丽的女人又会从心底升起强烈的占有欲望?我对美色和物质的最高的度又是多少?我无法回答我自己。

  欲海无边,等我释怀回首时,是否还能找到所谓的真理的海岸,至少现在我就不知道放弃了这些我天天挂在心头的志向,还能不能算个深圳“人”。无法释怀,我同我所在的这个社会已经没有了信仰,有的只是对金钱的追逐,我曾经发誓此生一定要尝尝“有钱的味道”。

  大丈夫居世,生当封侯,死当庙食。不然,闲居可以养志,诗书足以自娱。或轰轰烈烈,或平平淡淡,只求一个痛快。现在我想要金钱和美女,他日无欲再平淡也不迟。我好像暂时找到了灵魂的归宿,裸露的双腿几乎凉的失去了知觉,确实,这深圳的春天有些冷。

  回到厅里时,“嫣然”依然在继续着不为我所知的梦。

  看着她梦中带笑的样子,心里宽慰许多。我累就累了,还害的她陪我睡地板,不过这样浪漫一下也无妨,松软的大床上是找不到这种感觉的。我甩衣睡倒,将她的头放在臂弯里,好暖和,不忍心将冰凉的身体紧贴她。

  她还是有了觉察,喃喃地说了句“怎么这么冰啊!”,便不再言语了。

  我在微弱的光线里欣赏着“嫣然”的娇微呼吸,气息打在我的脖子里,痒痒地,我的嘴唇很轻地在她的额头上“波”了一下,不久便又幸福地睡去了。

  再次醒时,是缘于满屋的面包香气。厨房的门虚掩着,隐约听到“嫣然”哼着小曲。

  我轻轻将门推开,蹑手蹑脚向背着门的她袭近。果然,当我从后面贴紧她时,她的惊叫着几乎把手中搅拌的鸡蛋盆抛出手,幸亏我抓住了她的双臂。

  接着我顺从地接受她一阵狠磕,当然我的温顺最后还是战胜了她的盛怒,将她的情绪很快招安。

  “下此不许这样了,不然我阉了你!”她偎依在我怀里,捏着我的鼻子恐吓我。自从慕华上次弟弟召劫后,“嫣然”多次使用“阉”这个字眼,每次听到时心里非常的不爽。虽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可想着总是把自己的终生性福寄托在她的“不阉”上,还是有些怕怕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咱们可是拴着万日的情谊呢!要让我死,我坚决恳求你**我算了!”我每次都坏笑着回复她,这次当然没有例外。

  “切!”她猛地抓出盆里的鸡蛋回手抹在我的脸上,“给你美美容!”接着便大笑着欣赏起来。

  “出乎俺的意料,不过我喜欢!哈哈!”我笑着顺势抱住她的头,将脸靠在她脸上,一阵子磨蹭,接着便堵了她的嘴,舌上沾着蛋汁在里面嚣张地到处乱窜着,她便只有“呜、呜”**的份了。

  她开始想挣脱,筋疲力尽后便不得不被动享受起我的旷世绝吻来。与其徒劳的反抗,不如迎合着享受,这大道理“嫣然”显然已经领会。

  在“热吻”这个技术环节上,我较她还是技逊一筹的。我们同时偷眼看看对方,同时大笑起来,蛋青加蛋黄除了美容外,把我们搞得太像“稀屎扑面”了,很是不雅。

  “嫣然”的棉质睡衣质地柔软异常,仔细摸索间才发现她原来是超真空上阵啊。“超性感的女神,我爱死你了!”我呻吟似的喊起来。

  弟弟很快亢奋起来,“嫣然”也有些不能自已了,握着他不舍得放开。在厨房,哈哈,值得尝试,我要求立刻开始。

  “你洗澡没有?”“嫣然”竟出奇地清醒过来,气喘吁吁的问我。我笑着摇摇头,“应该没有事吧?!”

  她猛地推开我,“我不!坚决抵制‘不洁性行为’!”作坚决和我保持安全距离状。

  “好好!我洗,我洗还不行吗?”我兔子似的跑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冰冷的淋在弟弟身上,一阵胀疼,我痛苦地叫出声来。

  半个小时后,我和“嫣然”的姿势定格在碗橱下。她的姿势依然诱人,手紧抓着橱的把手,漂亮地金鸡独立着,而我却已经回天无力、鸣金收兵了。

  此时电话铃声响了,还挺通人性,不是在非常时期,我心里骂着。

  “嫣然”听完电话后,脸色顿时紧张起来。招呼我,“快点,我老爸要来了,已经进关了,赶紧收拾一下!”

  “那我上哪跑?”我也有些惊慌失措了。

  “跑什么跑,我就是约他来看你的,全中国都解放了,你还能跑到哪里去!”说完她“嘻嘻”地笑起来。

  “看来用‘深圳速度’是不行了,只有赶乘‘任鑫特快’了!”急慌中我还没有忘记嘴贫。当然动作不能停,冲凉、刷牙、刮胡子,穿衣、擦鞋、搞头型,当“嫣然”她爹按门铃的时候,我已经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份不知道啥时候的报纸在装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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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01:0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21]

秃顶、矮胖,小眼滴溜溜直转,除了有些有钱人特有的傲气外,我实在看不出眼前的这个老家伙竟然是俺“嫣然”的老爸,简直是个低等老头,同经常光顾我发廊的那些香港老头没有太大区别吗。

  心里正嘀咕着,忽然被从旁边“嫣然”捅了我一下,示意该是我表现的时候了,我赶紧满面堆砌起笑容来。

  虽有“爱屋及乌”这个词,我对他实在爱不起来,出于我一直对所有老人家都坚持保留下来的尊重美德,我还是起身让座并恭恭敬敬地叫了声:“伯伯,您好!”

  他也不客气,在沙发上坐下后,敷衍着笑笑,“呵呵,你就是那个‘任鑫’吧?”说完眯眼看着我。

  我真想上去把眼给他封了,好久没人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了,这不是明显地看不起人吗。

  “长的还听阳光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个绣花枕头喔!哈哈!”没等我开口,他老人家又开口了,说完哈哈笑着顺手还掸了掸裤脚。我顺着看过去,他其实什么也没有掸到,只见那擦的锃亮的皮鞋愉快的左右晃荡起来。

  我真怀疑他还是不是人,连对我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他的口音虽然满是港腔,但我可以肯定的判断他绝对是个纯种的大陆偷渡客,看他嚣张的样子,我真????受不了了,哪受过这等洋气啊我。香港人了不起啊?有钱就了不起啊?当爹就了不起啊?我真想对他大吼一通,再将手里那过期的报纸砸到他脸上,然后摔门离去。仔细一想,他当爹确实应了不起啊,这“嫣然”就是资本啊,我靠。我想我此刻的脸色肯定可比猪肝,再也阳光不起来了。

  “嫣然”何等的聪明,看看气氛不对头,赶紧插话,“爸爸!你别这么说嘛,任鑫他还是很优秀的``````”

  “我当然知道他很优秀!”这老头不等“嫣然”说完就打断说,“不然怎么能哄上我的千斤宝贝你呢,呵!我看他也就是个当‘小白脸’的料!”说完挑衅地看着我,小眼珠里满是鄙视。

  我想我再呆下去,肯定会炸了肺。我腾地站了起来,看着沙发上这矮矮的一堆烂肉,真想拿把刀把它给剁成臊子。

  沉静片刻,我还是屈服于理智,客气地低头朝他弯腰致意,一字一句地说“伯伯,不好意思,污染您的眼球了!”

  我冲到门外,准备飞下台阶的时候,被“嫣然”紧紧地拽住了,我想我不及时停住一定会把她拉倒,便站住了。

  身后的“嫣然”破嗓对屋里叫起来,“爸,你太过份了!”

  “我这是对你好,我一眼就看出他是个超级大骗子,哄骗女孩子的老手!”老头子也不示弱,只是语音稍微像是在安慰她。

  他还真有水平,这都能看的出来。我哄女孩子确实是高手,但我对“嫣然”绝对是真的,我恨任何人玷污我对她的这份感情,我是真心爱她的。我苦笑着回头,看着仍然坐着那堆烂肉,无话可骂,因为眼前的“嫣然”含着泪抱住了我,带哭腔呜咽着说,“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也爱你,我也爱你`````”

  “你别拉着他,他不会走的!”屋里还在恶言相激。

  我用力挣脱“嫣然”的搂抱,攥紧她的双手,“‘嫣然’,你记住,我是真心爱着你的!”还没有说完,眼泪就不争气地流出来,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我知道!”“嫣然”赶紧说,并不停地点着头,泪已把她变成了泪人。

  屋里还在不停的说,大意如故,我无暇再听。

  绕过那辆黑色大奔,我和“嫣然”相偎依着走到大门口。早知道会发生这一切,我宁愿昨夜不过这道铁门,时事难料,即使躲过了今天,早晚都会发生的,我恨我这张阳光的脸。可转念一想,这也许不是阳不阳光的事,这老头不是**就是有严重的‘恋女癖’,我心里恨恨地骂到。

  我擦了泪,开心的笑着,双手托起“嫣然”的脸,用拇指把她的泪渍抹去,可泪又不断地涌出来,我就不停地抹。她显然感觉出我笑面的背后是彻底的心碎和绝望。

  “别哭了好吗?”我安慰道,我捧住她的头晃着,同时尝试用嘴吮**的泪。

  “我不知道会这样子,对不起啊!”“嫣然”说着。

  “没事!”我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我还有事要办,乖,别哭了好吗?你回去劝一下你老爸吧,别让他太生气了,啊?”

  我不否认我此刻的怒气已经被她的哭削减了许多,也不否认幻想着通过她的劝说会让她老爸能改变些许对我的看法,我真的太爱她了,太想和她厮守这一生了。但我不得不选择此刻尽快离开,多呆一刻可能事情会便得更糟。

  “嫣然”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下来,至少眼泪不再泉涌了。

  我拉着她的手,快乐的摇着,“好吧,我要走了,真的有事!”我说。

  “嫣然”看着我的眼,“我跟你一起走好吗?”

  “不行,是开厂子的事,需要单独见见别人,商讨一下定单的问题。”我撒谎道。

  “那我开车送你吧!”她不想离开我。

  “算了!我打车,你先回去吧!”说着,我松开和“嫣然”紧握着的双手,快步回头离去,所以很快,确实不忍心也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就在我们指间分离的瞬间,我感觉到她传来的那份无奈和无限的期望。无法逃避,我转身的的五分之一秒间,我分明看到一滴眼泪在离心力下划一道清晰的弧线,落在脚下。

  又是一道弧线,我想起大利在赛格楼顶的那道,只是我现在没有了他的那份潇洒和牛气。

男人落泪,真丢人,远没有**那么爽,我又一次觉得在对自己犯罪。

  快步走,不能回头,我心里想着便出了大门,很快截停一辆的士。

  我本来是想直接会皇岗,司机问时,却说随便转转吧,上滨海大道最好。

  开了车窗,我想让眼角的泪尽快风干,免得被发廊的小妹们看到原来她们的任老板竟是如此脆弱之人。

  一个小时后,我让司机停到发廊门口,兜里的现金不足支付一百圆的车费,我只好从收银台上支取了。

  我让“小屁股”给的士送钱去,她笑着给我开玩笑,我没搭腔径直走到我的房间里。见我的脸色不太好,她也不敢多问,只是尽快的把司机打发走了后,给我端了杯热水送来。

  “任哥,刚才毛大利来了,说是马上坐飞机去武汉,让我告诉你一声。”‘小屁股’轻轻地说道,“他说打你的手机你关机了。”

  “什么?”我掏出手机,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失电关机了。

  “这么近还坐飞机,????大头啊,烧什么烧!”我还是一头的火气,这创业初期,就这么奢侈,哪里有创业的样子,真妈的狗屎。

  不想去厅里打电话,我让‘小屁股’将她的手机借我用一下。拨大利的手机,关机,估计正在飞机上,个傻逼活的倒还挺仔细,等落地再臭骂吧,我将手机还给她。

  本来‘小屁股’还想跟我汇报一下店里的琐事,将我状态不允许,便识趣地撤了。

  把手机充上电,觉着有点头痛,便躺在床上,却怎么都不忍心睡去,越想越难受。眼看着和“嫣然”就要成眷属,半路里竟然杀出这么个二鞑子,还根本不给任何辩白的机会,这气给憋的,还没有任何的办法。

  再想想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真????长见识,以后的日子也许会碰到更多这样的人,就算是个提前的锻炼吧,这样想一下,反而觉得好受起来。

  布谷鸟的音乐声响起,我看看手机,3字打头却很陌生,是哪个傻孙子这时候骚扰老子,我恨恨地骂着,翻开了盖,“喂,哪个?”
   
     

     
  提交者: 不系之舟 在 2003-6-13 14: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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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21下)
听到声音我吓了一跳,是大利的老叔,不过立刻就反应过来,这个可不是孙子,简直是俺的爷爷啊,。    我换了个暧昧的声音,“叔叔,是你啊?你好!你好!”暂时还找不到好的辞令,只有不停地问着好。    “小任啊,我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看你今天有没有空陪我去观澜打打高尔夫,你会不会啊?”老头笑着说。

    这个老狗肯定又是找个埋单人,真拿他没有办法,单子还没有拿下,这逼是一点点都不能得罪的。我赶紧说:“当然可以了,我有空的很,只是我没有什么经验的,还要向叔叔您讨教讨教!”    和他约好了地点,我赶紧让“小屁股”给我准备五千块钱,打车到了他的厂子门口,老头笑容满面的从一停在门口的皇冠3.0里给我挥手。心里想这正是班时间,这老头德高望重,没有人能管得了他,这样最好,在厂子里他能一手遮天的话,单子的事还是会少很多麻烦的,只是传说中的那个韩国副董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到,最好是他来时全部都定了,他也就没有猴跳了哈。    一路寒暄着,很快就到了观澜湖高尔夫球场,我哪里来过这里,可又不能表现的没有见过世面,少说多看,他老人家怎么做,咱就跟着学呗。    天气很好,今天受了这一肚子的恶气,就让它在这青草绿水间化作乌有吧,我心里想着这些时,老叔的司机已经办好了手续,租了几付球杆。老叔一付休闲装束,倒显得我有点拘束了,我只好装模做样的也选择一付羊皮手套,跟着一起来到练球场地。    毕竟没有打过秋,看着老头潇洒地挥杆击球,还真没有什么大难度,到我做时,两腿分立用力挥动铁杆向球打去。真他妈的倒霉,只沾了点球的毛,没飞多远就落地了。老头明显在笑我,不过笑容还算挺可亲,比“嫣然”他爹好多了。    打了一会,老头倒是越来越轻松,我却头上直冒汗,确实不像想像的容易,还是需要很多技巧的。我真想建议他到练习场去认真的练练,免得在这让人笑话,可转念一想,没有我技术的拙劣,哪里能显出他的高超呢,今天我的脚色就是个“埋单的陪练”。欢乐城:www.excitecity.com     既然想通了,打起来就没有了很多的顾忌,反而发挥起来。

本来就力气大,还真有几次第一杆时打出了超水平,竟然把球落在了离洞不远的草块上,引来了不少人的驻足观看。    果然快乐跟随着放松而至,什么窝心的事都随着时间的推移消逝到无影无踪了,还没有打过瘾已经快日落西山了。    埋了单,还好不到两千,剩下的钱不知道还够不够他老人家晚上消遣的。当孙子真难,不光钱要表现出花得很乐意的样子,还要把爷爷给安排的舒服才行。    果然从他的闪烁的字节里,我发现他想今晚消魂一把,便立刻不失时机的问:“老叔,打球肯定累了吧,找个地方放松一下筋骨如何? ”    老头子立刻紧张起来,用下巴指了指司机说,“算了吧,我看我还是在家休息吧,谢谢你的好意了!”    我立刻明白了,这种事不能让司机知道啊,看来这老狗还没有骚到家,在员工面前还是要保持形象的吗,再者这司机应该还算不上他的心腹。不过我在心里还是要骂他,这点破事还遮掩个屁,是个男人都会有需要,除非他阳痿,我知道他可不痿。都说男人过了五十便尿不过膝盖,这老家伙不会光靠嘴和手吧,我靠,但愿我没有这么一天,我在心里祈祷着。    公司早就下班了,司机便直接将我们送到老头的住处。打发走司机,我和老头拦的士到了振华路找了家清净的馆子准备先填饱肚子,同时策划一下今晚的节目顺序。    有了上次的搞妞经验,老家伙在我面前再没有任何的顾忌,完全把我当成玩友一样对待。

告诉我,觉得上次的OL比较感觉比较好,比他请的一个妹妹保姆好多了。    看我惊奇的表情,不光没有羞耻感,还耐心地给我介绍起他的保姆来。是个四川小妹妹,纯的滴水,照顾着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当然包括性生活。怪不得他总是红光满面的呢,原来生活很和谐吗,早知道刚才到他楼下时应该上去看看他的俏保姆到底长个啥样,我笑着想。    玩啥呢,我真的有些犯愁,不知道给他安排些什么节目才好,OL是爽,可花钱也多啊,他爽了,我就痛苦了。还是听他的意思吧,他如果执意要玩OL,我也没有办法,只好舍命相陪,在这方面我突然我觉得他老人家比我熟悉很多,至少我现在连个保姆都还没有混上呢。    吃饱喝足了,他老人家还挺通人性,说是洗个桑拿了事,当然全套的服务不能少。我想也是,洗桑拿总要比OL要节省多去了。    我立刻介绍说:“‘大白豚’不错,五星级服务,况且离的很近!”    “好吧,咱们就不舍近求远了,你安排就是了。”他听到是五星级的服务,兴趣在脸上立刻浮现,有些急不可待似的立马就要走人。    挥杆玩了大半天,这老家伙的劲头怎么比我还足呢,我真奇了怪了。    ‘大白豚’离的很近,走过去五分钟就到了。    一个油面的小生看见我们,笑着迎上来,看看他胸前的牌子,还是个什么吊经理。这世道,经理、主管满天飞,我现在不也成了老总了吗。    我非常老练的在内厅坐了,索性点支烟,听他细细介绍业务总成。老叔在一旁品茶,欣赏着一尊美女雕塑。    服务很多,当然消费也不低。我以前只是听说过这里还不错,没有想到价码竟然如此不菲。如果加上我的话,兜里的钱恐怕不够了,我当然不能伸手同老叔借钱埋单吧,如果不陪他共同进出,他肯定不同意。算了,上,我交代经理如果小妹不漂漂,我们可立刻拔腿就走,他拦都拦不住了哈。    他立刻说,“老板您放心,现在所有的小妹都还没有上钟呢,你们可是今晚的第一拨客人,挑选的余地大的很,保管让您满意!保管让您满意!”     “光让我满意不行,得让身边的这位真正的大老板满意才行啊!”我笑着指了指身边的老头。    “当然保管你们都满意!”他更加恭敬起来,搞的我都有些飘飘然了,有钱消费的感觉可真爽啊,我想一会到了包间的桑拿房肯定可比皇帝了哈。    我同老头商量好了,完事在大厅等,不见我,肯定还没有出来。他立刻会意,乐呵呵地由一个漂亮的服务员小妹引领着走了。    楼面经理要我先去房间等着,由他带小妹供我挑选,我坚持要他带我去看看**们的老窝,我要亲自看看她们的阵容真的有他说的那么庞大。    他无奈下只好头前带路,转到最里面的一个暗藏的大厅。推开门,我真吃惊不小,乍以为是在举行什么选美比赛呢,真他妈的个个嫩的出水、美的流油啊,看我们来了,糟杂的声音嘎然停止,一个个深情地看着我这个帅哥,我倒是有些花眼起来,也太多了,足有七八十人啊。    我知道年龄小的、看着纯的,肯定技术不是多好,真正老到的还是要不是太嫩的。看了半晌,实在不知道调哪个才好,便随便指了个年龄稍大些的了事。    洗完澡,正和**聊的起劲的时候,手机又响了,竟然是“嫣然”,我的妈啊,我怎么忘记关机了呢。    不接,我心里打定注意。可它一直不停地响,让我有些不忍心了。我对**说,“你给我躲到桑拿房去,不要弄出任何声响!”    看她藏好了,我战战兢兢地翻开手机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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