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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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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2 00:49: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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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李钰没有来发廊,我真的有一些发慌,我们上个星期五的下午曾许诺:今天就给小妹们发工资,我的中国银行卡里只有60块钱了,已经拖了10天了,她们的意见挺大的,“靓妹”刚才跟我商量想借点钱,说是“大姨妈”来了,连买卫生巾的钱都没有…     我说:“你他妈妈的瞎说,昨晚下班后你还在“肥猫”吃**,今天就没钱了?”

    “他妈地,“小屁股”她瞎说,昨天是那个香港佬请我们去的,全是他花的钱,我啥时候出钱了?”她加大了声音,因为委屈,声音有点斜。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别扯别人,等一下,李总来了,全部发工资,你????给我稳当点,把楼上的客人给吵走了,工资全部扣掉!出去坐着”她有点怕我,不光是她,这里的小妹都有点怕我。她极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我打李钰的手机,让他给挂掉了。这个鸟人,敢挂我的电话,看我不吊死他。这时他走了进来,“打什么打,都进屋了”“喔,喔”我满面堆着笑,“带钱来没有?”“五千五,够不?”“差不多,还有没?房租又快到了!”我说。“先把工资给发了,不是还有几天吗,得有个轻重缓急吧!?”他也是满脸的不高兴。

     今年元旦我和李钰15万块钱盘了这家发廊,门脸装修的不错,里面也算过的去,我们又拿出了4万块钱,搞了个阁楼,多出了3个房间,全部房间都装了新空调,音响,又买了一台美容仪和两个洗头床,所有的洗头毛巾和床套、被单一抹全换新的,兰色,庄重而不失典雅的兰。在皇岗这一片,像我们店这个档次也算中等偏上了,当然和“东方红”等大发廊相比,还是有不少的差距的。店名没有改,还是“蓝月亮”,听起来让人浮想联翩。不是不想改,也不是我们没有改名字的那个水平,我和李钰都是大学本科毕业,改个店名当然不在话下,只是这一片的发廊全是和太阳有关的,什么红太阳、东方红、太阳升、红日等等,就是让人觉得阳气太重,有个月亮啥的,也许让人觉得特别些。

    李钰和我一样都是98年大学毕业来深圳,他是搞软件的,先在竹子林一家网络公司干了一年,觉得特没劲,就在华强北的“男人世界”,搞了个摊位卖皮货,皮包、皮带、皮夹子什么的,还行,一个月也能挣个万儿八千的。家里还挺有钱,至少爹妈不要他的钱,还恨不得每月给他寄钱花。

    我就比他有魄力了,先来深圳时,在一家全国知名的大通讯公司干,工资5钱,加上各种奖金,一年也有十万吧,还给入了深圳户口。还不错,我是搞低压直流电源的,做售后服务,没几天就可以出差,上海、北京、成都,各处跑。可是我生性好玩,见到靓女人就是馋猫见腥鱼,不撕她一口,就别想走,所以挣钱总比花钱少。其实这不是我的最大的弱点,我的最大弱点是不容别人管,确切的说是容不得别人训斥。

    2000年5月份,我把北京一客户的低压直流电源给烧了,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公司只是陪点笑,给那个主管三千块钱,找个地方温暖了他一下,什么事都没有了。回到深圳,我的那个死经理(他姓史),大骂了我一通,还要上报我。其实我和他一起出差多次,他的那点破事,我都看不上眼。他特好色,还特**,连15岁不长毛的女娃都欺负,有次在成都,他生逼着一******在办完后添他的????,人家不肯,他就给老板投诉说:这个**不让操。结果后来没有给钱,拉着我出门就跑,钻进一个“的士”,怕别人追,中途还换了一次车,跟个特务似的。我在他骂完后,伸出大拇指朝上又慢慢的转下,“完了?你牛比!”他的脸给气的铁青,“你立即给我滚,别在我这个部门干了!”我就没有再理他,回到座位上,睡了一觉,写了个辞职报告,又把东西收拾了一下,送到了梅林二村,我和刘飚在哪里租了一套三室两厅。

又赶回了公司,正好吃晚饭,到了食堂,还没有几个人,叫了个“321”,3个菜,2两饭,1碗汤,吃了。正想走,透过玻璃窗看到死经理晃晃的过来了。我看他买了饭菜坐下了,我特意又买了一份“111”,三碗汤,还特意让卖饭**盛的刚离锅的老鸡汤,端着盘子就朝死经理走过去了,结果不用说,一猜就知道。其实由于我当时撤退的太快,也没有看到具体的结果,只是后来听同事说,他头上给烫掉不少毛,搞的他在公司狠没有面子,听说立志要费掉我,哈哈,我等着,看谁的命大。

    在公司肯定是干不了了,好在公司的副总裁李永是我老乡,我进公司他也帮了忙,出了这么大事,给公司造成了狠坏的影响,死经理平时的威信也不好,好像也都怀疑他经常大笔的报销有猫腻,其它公司的高层也没有怎么听说这个“泼人事件”,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我求李永帮忙将我的档案提出,转到了深圳市档案馆,一年我自己交几百块钱让他们给保留着,以备后用。手里还有四万块钱,都是公司的产品在出故障后,我们带着钱去摆平时,送两千留两千,这么一点点留在我让刘飚以他的名字给设的“廉正帐户”里的,现在不用怕了,反正都离开了,谁还注意这点鸟钱。反正闲着也没有什么吊事,刘飚就劝我去找工作,揣着深圳特区报的招聘金页到宝安北路的人才大市场窜了几次,人潮汹涌,仅有的不多的摊位前挤满了人,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有本事的,没本事的都来凑热闹,挤到前面,一问工资水平,我堂堂的一个本科生,才给我一千五,还有试用期三个月,去他妈妈的,我忽然想起我的深圳户口可能有些优势,可人家说,深圳户口算个鸟,没工作的一大把。我从此再也不去大市场找人丢。

    没有工作的时候,还真无聊,有时真后悔不该图一时之快,就这样失业了。刘飚天天上班,看我无所事事,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他是个实在人,知道我“闲”不住,约我去酒吧,梅林不大,也没有什么文化氛围,上、下梅林加起来也没有几个像样的酒吧,由于我当时的心情很消沉,就去“城市背面”吧。

    在“大漠面庄”我俩一人喝了碗牛杂汤,就溜达着去了。走进一个巷子,七拐八抹的穿过无数握手楼,终于找到了,果然够背的。酒吧不大,音响也很一般,老板就是DJ,老板娘就是服务员,好在东西的价钱不算太贵,就这个水平,还敢玩“酒香不怕巷子深”,不亏死你个吊毛才怪。已经有五、六个人,四男两女,团坐在一个圆桌上,和老板嬉戏着。看我们来了,老板娘赶紧招呼,我们随便找了中间的位置坐了。点歌,刘飚先来了首“逼养的”的光辉岁月,别看这厮说中国话结结巴巴的,唱起粤语歌来还真有那味道。是啊,风雨中抱紧自由,我现在是处在低谷,但绝对不能丧失自我追求,我也要向曼德拉学习,坚持自己的理想不放松:赚大钱,玩小女人。忽然想到了“嫣然”,网上认识的,白领女主管,身高165,看起来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具体年龄不详,长发,开着一辆红色“本田雅阁”,已经和我交往了有半年了吧。我以前工作总出差,见面不多,但每一次我们都能玩出花样来。我都怀疑她结过婚了,床上比我还有戏,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测出她的深度。但从来都不给我留她家里的电话,即使是打手机,也经常挂掉,过后不久再给打过来。我和她是典型的露水夫妻,哪里有床哪里睡,就是没有去过她家,即使她家有时也闲着床,只知道她家可能在罗湖的怡景花园附近。我拨通了她的手机,同样是挂掉,哎,等等吧!我开始打量起这个小酒吧,这是农民握手楼的一楼,80平方左右,中间一个柱子,给漆成了兰色,上面妞妞捏捏的写了几行字,仔细看去,“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我解脱了,你呢?”等语句。这时,陆陆续续的进来了不少人,男女成对的较多,刘飚给我点了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是我的保留曲目,自然要现演,我坐上了舞台的吧椅。开始不久,由于我的声音像极了迪克老爹,引来了大家的喝彩声,我赶忙说谢谢。一曲终了,有人喊再来一首,我装作没听见,还是下来了,她妈妈的,让我唱我就唱,太没有尊严了,谁知道龟孙子是不是拿老子开涮。我和飚子碰了一杯酒,还是老金威够味。在我和“飚子”谈论这里绝对没有鸡婆光不光顾问题时候,手机响了,正是“嫣然”,我说闲着没?她说正等你“搔痒”呢。我给飚子说:老情人叫我去搔痒,你去不去?他说:打排子炮她愿意吗?我笑着说没有问题,他说:算了,下次吧,明天还要上班。下次就下次。我们结了帐,走出酒吧,飚子说:我先回去了,还回来不?我说:谁知道啊?你睡觉机灵点,我来的话按门铃。

    我给“嫣然”打电话说我在“家乐福”门口等她,又在小卖铺卖了一包孺子牛,还没有吸完一支烟,这家伙就风风火火的赶过来了,停车时还来了个急刹车。我上了车说:婆姨还挺心急的…说着凑过脸去亲了一口,她说:别着急,等一下玩死你!我又顺势在她奶子上摸了一把,说:一个月不见,大了!?她急忙说:别碰,炸了崩死你!说完笑的花枝乱颤。

    这时车上了新洲路,前行拐至红荔西路,我让她打开了天窗,风很清新,路上的车也比较少。我说:去哪里?她一拐进了益田路,开进了一条少人走的路停了下来,这条路有路灯,一般都不开,我以前扣别的妹妹的时候来过这里。

    她把我的座位放倒了,急忙的就解我的腰带,裤子还没有褪下来,她已经骑在了我上面,我说:她妈妈的,“倒骑驴”你也会!她不言语,嘴巴开始在我的脖子上乱拱,我抬了抬腰眼,对了对准星,还行挺顺路,这时她就迫不及待的将我给吞了下去。车子在晃,我怕有人来,让她把车窗给关了,发动机倒是没有熄火,以防万一,开车就跑。好多天没有运动过了,我那天特有耐力,但终于还是不敌巾帼。她整理了一下头发,补了一下妆,车子重新发动,上了深南路,她这才缓了一口气,原来她刚才一直注意车后面的动静,想必是怕人发现吧。女人啊女人,疯狂过后才想后果,这真是雌性的悲哀!我问她,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她说以前晚间没事开车转悠到这里,方圆几里几乎没有人,今天到这附近才想起。我说:不是和别人来过这里,我心里就舒坦些。她说:你放屁,除了你我就和男朋友在家里做过爱。我来了精神,你还有男朋友?那我算老几?她说:情人!有情之人!    我心里想:她妈妈的,在没有知道一个女人的年龄和出身之前,我心里只有**。

    两人沉默不语,车子已经到了大剧院,她说:你不总是想到我家里去吗?好吧,今天让你去,但是你不要给任何人提及咱们的事,OK?我立即说:Of course!I‘m not a fool!     果然,她家在怡景附近,但是没有想到就是在怡景花园里。怡景花园是深圳早期的著名别墅区,先时的一百万左右的房子,现在已经增值到四五百万一套,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到大门口领卡时,她让我躺下别动。车后来停在了一套别墅下的车库里,下得车来,我发现旁边还有一辆“奔驰500”。这是一个不小的院子,种着不少的花花草草,还有一个人造喷泉在哗哗的喷着水。看了一下手机,11点正。我心里想:要记住这个日子,我踏进了上层人的窝。

    跟着她进了别墅,她妈妈的好大,光客厅也比我和飚子租的房子大,全部是红木家具,电视是个大背投,音响的音箱是那种很小被一根小钢柱撑着的那种,我在“顺电”见过,价格可以放倒我一年的薪水。高高的房顶吊下来一具很大的吊灯,一个铺着红毯的楼梯接到二楼。她学着老外们的姿势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说:这就是我家,我天天在这里生活。说实话,我对着此情此景,有些发呆,只是“喔、喔”的应承着。我们来到了二楼,她将高跟鞋在门口踢掉,然后是裙子掉落在干净的实木地板上,只穿着小背心和白色的三角小裤头,随手在床头抓过一枚发卡,把长发绾起,用另一只手抽了一张卸妆纸,将口红抹掉,然后站到了墙边的一面大镜子前,温情的端详着自己。我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两手托住她奶子,在脖子上亲了一下,看见她在镜子了朝我笑的别提多淫荡了,我端着她翘翘的屁股猛顶了两下,她娇斥着,转过身一手抓住了我的兄弟,说:顶、顶,看奶奶我一会不玩死你才怪呢!先去洗澡。我大叫:还要啊!她不由分说剥光了我的衣服,牵着我的弟弟,将我拖进了大大的桑拿房。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00:5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2]

我很少上网,所有能够在网上认识“嫣然”纯属偶然事件,概率极小,却发生了。

    那是我刚从厦门出差回来,写完了出差报告,打印了出来慢慢欣赏,真是被我的“瞎编”才能迷倒,总花费八千多,实际用于公事的不到两千,剩下的当然“充私”了;时间上,出差10天,其实就用一天就将所有的事情摆平,剩下的几天全部在陪我的“小米”,一个在厦门认识的小妹,和她的故事后面将向大家坦白交代,下面先完成和“嫣然”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才下午4点钟,实在闲的蛋蛋痛,给李钰电话,他说忙的屁滚尿流,没有时间扯我。

我说我等你忙完了再骚扰你。就坐车去了华强北,到“男人世界”窥了一下他的摊位,这厮经常骗我说忙,其实是怕和我在一起时我惹事。

    他雇的那个小骚妹正站在那里发呆,见我来了忙说:他不在。

    我说:我就是来找你的!说着就摸她的下巴,她吓的直往后躲,我说:躲啥?小钰经常说你挺想我的吗!她没有分辩,忙着去招呼客人,把我冷在一边。

    出来“男人世界”,就近去了“云南过桥米线”要了份十二元的米线,米线任意加,我一气搞了三碗,吃的服务员看着我直笑,我心里想:笑吧,免得被别人玩死还没有笑够!    在振兴路转悠了一会,上网吧,没准还能钓上个妞呢!于是就去了“网事如烟”吧,人还不少,烟雾蒙蒙的,我找了个有换气扇窗户边坐了下来。

    进了深圳“火车站聊天室”,真是乱七八糟,几个????在对骂,疯狂的出言不逊并夹杂着互相攻击与其长辈们的并不存在的性事。美眉不多,发了几个问候,没有回音。

    我又转到“大梅沙”,美眉还不少,但不知道有几个真的。

    网络让我们轻松的变换着性别,甚至只有床上见面时才能辨雌雄,这不能不说是人类遮羞手段的一大进步,同时又是一大耻辱,我们再也不敢轻易相信网上任何人的任何资料。

    网络聊天高手们都在用QQ聊着,我这种菜鸟,没有太多的聊天经验,只有像挤共汽似的挤在这种聊天广场中,发挥自己的余热。以游客身份登陆,就永远是个游客,基本上没有人吊你,无奈只好改个个性点的名字“三颗残牙”。

    先和众人作揖问了个好,点上一支烟,看看哪个像美眉,便发去一个问候,还好,真有回音,其中便有“嫣然”,一看到这个名字,我就联想自己的小弟弟战罢软软欲睡的样子,这个名字有意思,聊聊。

    “是女娃吗?”我还是比较在乎这点的,免得被戏弄,我直接问。

    “如假包换!”她反应还倒是挺快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看来今天有戏了,“姑娘哪里人氏?不是**吧?!”发出去,我才发现错了,我是想写“雏女”的,小女孩还是不能勾引的,哎,狗屎的拼音输入法!    “怎么知道我不是**的?!真够神的你,看来三颗牙是给你留多了!”那边立马有了反应。

    “DBQ,哥哥是想输入‘雏女‘的,不好意思!嘿嘿!自罚三千大板!打的我的屁屁又红又肿,不信你来看看!”

    “好吧,算了,姑娘今天高兴,懒得跟你计较,姐姐我是深圳的,你呢?”她还挺通情达理。

    “深圳哪里?我,福田!”我步步为营。

    “罗湖”

    “罗湖哪里?我华强北!”

    “查户口啊你,有完没完!?”看来不好对付,我要动点脑筋才行。

    “完哩,完哩!!”我写到,“姑娘喜欢听故事吗?”

    “好吧!看你老人家有什么新鲜玩意!”那边是不屑的语气。

    “带点色的,你能接受吗!”我试探着问。

    “凑活”她回复说,这下我就放心了。

    “话说有一个逃犯,被送到了一个很大的沙漠中央去,有一天趁看守不注意,他偷了一头骆驼便逃了出来。”

    “他走啊走啊,整整两天两夜,他带的一个水带就快要没有水了,可漫天的黄沙还是没有尽头。他想:我这一辈子就这样结束了太遗憾,连个女人都没有碰过。他变的非常的焦虑,忽然他发现这是一头母骆驼,就将就吧,反正都是母的!”

    “这么**!”她发言了,“不过可以继续!”

    看来她并不反对**,网络上有很多美眉都挺假正经的,我继续,“骆驼很高,他够不着,于是他就在骆驼的后面对沙堆,堆好了,就把骆驼放好位置,他便上了沙堆,但是每当快要成功的时候,骆驼便向前移动一下,他便前功尽弃。于是他不停的堆,骆驼便不停的走,他的失败便继续着。”

    “这时他碰到了一名妇女,也是沙漠的落难者,还颇有几分姿色。这名妇女向他乞求要点水喝,并主动说:如果给水喝,你想怎么都行。他看水也只有几口了,反正都是死,就给她喝了。妇女喝后,便说:大哥,我喝了你的救命水,你现在想让我干什么都行。他开始特不好意思,最后还是红着脸对她说了他的想法”

    我故意的沉默了几分钟,她便写到“怎么了,完了吗?他说了什么?”

    “他说:你给我牵着骆驼,我要办件没有办过的事。”

    她沉默了一下,便说:“不好笑,还有吗?!”

    “有,多着哩”我兴奋不已,“给你猜个图形谜语吧!”

    “ ”我随便打了个简单图形便发了过去,也忘记是在哪里见过的,反正觉得挺过瘾的,只要和女人的敏感部位又关联的我都觉得过瘾。

    “不知道,是不是两只眼睛?”

    “错,完美的胸部!”

    我又发了几个“ ------------高头头的胸部”

    “( + )( + )---------隆过的胸部”

    “( ^ )( ^ ) ------ 躺著时候的胸部”

    “ ------------ 不对称的胸部”

    “(Q) ----------- 有伤痕的胸部”我不停的发着,她没有任何回音,直到我发完最后的,“|o| |o|----------- 哥哥的胸部”

    “哈哈,不错!还有吗?都是你见过的吗?”她终于说话了。

    “您可以这么认为,但就是不知道您的是??”

    “(. Y .)”

    “**美少女?”我兴奋莫名    “不完全正确,美少妇!”她写到,我立刻回复:“怎么知道真假?除非我亲眼…”

    “是吗?恐怕你没有机会了,癞蛤蟆!俺已经名花有主了!”

    “癞蛤蟆这里给您敬礼了,请问是不是鲜花插在了沙漠里,我这里还有牛粪哪!”

    “谁稀罕牛粪,我倒是插在了花瓶里!”她写到。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她的生活好像缺少男人的滋润,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她对男人有一种渴望,但是又不想让任何人感觉到她的那份焦虑和无奈,可怜的花瓶里的花,成了摆设,早晚不等耗干瓶里的水,便会枯萎凋零的。

她也许需要我这排牛粪吧!    “姑娘此言差矣,俗话说的好: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姑娘莫非真是花瓶,只图一时的荣耀,而终摆脱不了枯死的命运!哥哥我可是营养之源!”

    “**可以考虑,只是我从来没有过,先说你的情况吧!不会是个丑青蛙吧?”

    “反正跟我熟的女孩都在考虑嫁给我,我的外在还是能迷惑人的吧!”

    “贵庚几何?”她没有表示怀疑,进一步问我的年龄。

    “年已弱冠非童子,相距而立许多年!”

    “生长的环境呢?”她接着问,看来她不是文盲,值得庆幸。

    “从小玩个破皮球,望着别人住高楼。也想得闲一个秋,匆匆来去信难求!姑娘您呢?”我很快的一个顺口溜打出去。

    “从小都是住高楼,看着别人玩破球。也想缠绵死不休,杯弓蛇影信难求!”

    “姑娘有才气,在哪里高就?”照着我的操写,还挺聪明,我又问。

    “想见我吗?”她突然冒出这句话,另我很吃惊,不会这么快吧!    我们约定要见面了。一月份深圳的夜,还是停留着一些寒气,我将夹可衫的领子紧紧的用一个手捏住。站在“上海宾馆”前的停车场边,等着她的到来,按照她的吩咐,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她出现了,比我想象的要年轻许多,黑色紧身衣裤,身材很婀娜,扎着一条在风中摆动的红色丝巾,满脸笑容的抿着嘴巴。如果    我说:你是嫣然吧?    她点点头说:你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也高很多,帅很多。

    当然了,我从来都对我身高抱有一定的优越感,白净的皮肤以及高高的鼻梁,不知道迷煞过多少妹妹,就连我**的时候,人家都不相信我这样阳光的男孩能和嫖客沾上边。她呢,应该归在美女行列,但可以肯定她绝对不是**,她身上缺少了那种单纯的味道,而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丰满而不招摇。

    她让我上了她的红色本田,我们直奔主题,在华强北的“新世纪”开了一间房,花了我四百多块,我想也值,毕竟今天的她档次很高。我们挽着手,看上去很般配,俨然一对夫妻。

    洗过澡,将床头的灯光调暗,我们在床上缠绵起来。来“新世纪”之前,我在下步庙的7&11买了杜邦,将口粮备足了。看她已经是水漫金山,我便要求进入她,她忽然面目冷淡的推开了我,我很愕然的问:怎么,后悔了?。

    她笑着说:网上的你像是很有才气,现在你显得有一些猴急。你如果能将现在的情景用诗词写出,一切的费用我出,如何?    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手,看来是想考考我的真伪,你丫考不倒我的。于是我略加思索,奋笔急书,一首“事前诗”便跃然纸上:    罗衫初解小蛮腰,轻拢鬓丝碎步摇。单枕不解灯灰意,双臂轻舞抚玉桃。

    她看着我写在酒店信签上的字句,她也许根本就没有料到我还真的有料到,点着头说:高!高!没有想到还真的是个风流才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姑娘今天就满足你,你好好的享受吧!    说着将我压在了身下,我基本上丧失主动权,她又吃又咬,哪里还有半点姑娘家的矜持。

    那一夜,来了四次,她基本上将我吃空掏尽了才善罢甘休,早上醒来时已经是十点半钟,睁眼看时,她没有了踪影,我喊了一句嫣然,没有回应,我赶紧清点了一下我的衣物和钱包,都健在。跑进洗手间,看到她留下的一张纸条,下面压了五张1百的票子。

    纸条上写到:我很久没有这么快乐了!你是我第一位一夜的情人!感谢你给了我这一切,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夜的欢娱,如果你有一天想到我,请打我的手机。五百块钱,是开房的钱!    她的手机号码昨晚打在了我的手机上,出了房钱还算挺讲信用的,但我还是觉得不舒服,好像我昨夜做了一次鸭,算了!这样的女人不理也罢!    冲了个凉,收拾了一下,打车去上班,死经理不在,我赶紧坐在了自己的格子里。其实我在深圳平时工作也没有什么事情,出差是主要工作,我只要将出差报告一交,报告一下那边故障已经摆平,便全部OK。问秘书,她说经理去开会了,可能下午才能回来,我心里乐开了花。

    于是便回到梅林二村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刚躺下,这时李钰打电话过来说:古幕华来深圳了,晚上要给他接风洗尘!听说还不回南京了,要在深圳混出点样子来!    我操,这个家伙怎么又来了,典型的**狂,这下我兜里的银子又要大把的缩水了!看来他来几回深圳,是真的爱上这里了,确切的说,是爱上深圳的**了。他曾经深沉的对我说过:深圳的改革开放所带来的“繁荣娼胜”,是任何的内地城市所无法比及的,适合生活,适合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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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00:51:00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3]

我被困住了    在一个没有人烟的荒岛上    每天潮起潮落        我不停的搜寻着    海上还是海        一天我醒来    有一条船停在岸边    船上的人在不停的招手    我欣喜的登上了船    还没有定神    它便起航了        我、古幕华和刘飚是初中开始的同学,相处的久了,谈的多了,好像也成了知己。
刘飚的家境最好,以前老爸是县里的机关工委**,老妈在县医院当副院长。现在他们都退了,退休工资虽然不多,但在我们内地小县城也活的逍遥自在。飚子很讲义气,就是因为这个好毛病,他被县**局给辞退的。具体情况不详,听人说是为一个涉嫌抢劫的朋友做伪证,被揭穿后还差点判刑,多亏了家里的关系硬,只是被开除了公职。后来便来到深圳,通过关系在福田大岗派出所做招聘**,远门的一个哥是常务副所长(飚子语),平时可以罩着他。这小子点挺正,上年通过考试,已经蜕变成一位正式国家公务员了。
我和幕华就没有什么背景了,农民出身,祖上也没有留下几样象样的东东,好在老爸老妈都给了我们可观的身高,充满阳光并有型的脸。我是属于高大粗壮型,幕华是高条飘逸型。
朋友之所以为朋友,必然有互相吸引和认同的地方。我就挺佩服幕华的,很有文才,我有时也能写一些歪诗糊弄一下人,但是在幕华那里真的是不入流。半年前他也来过深圳,他说他烦南京,虽然是几朝故都,但好像没有生气,活的很压抑。觉得没有深圳好,趁着年轻,看能不能成就一番事业。我靠,深圳的钱就这么好挣?哥哥来了也有几年了,不还是个穷光蛋。
有时坐在路边的绿化带里,看着满街跑的奔驰、宝马,心里就想:这帮狗日的怎么挣的钱。有些车主很年轻,装的很有派头,但也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到底是通过什么渠道来的钱?年轻的美女开香车都能理解,就这大老爷们这么早就成大款,我就理解不了:他们的枪头比俺硬?还是**比俺猛!    说白了,一句话,一百个不服气,哥哥有一天也能混出个名堂来的。
可现实不得不承认,成功,成功离我确实很遥远!我也是堂堂的大学生,功成名就,出人头地好像都和我不相关。我很努力的工作,可每年的收入还是这么一点点。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发,总做发财梦,甚至为有钱后的投资路子都打探的清清楚楚,可就是没有机会实施我的雄才伟略。彩票也经常买,可每次连马毛也沾不上,全都给社会做贡献了,可社会还没有来得及报答我,我就放弃了这条发财捷径。
古幕华在一家报社找了份工作,主要是文字编辑。好在这小子还有点文学基础,文笔也不错,闲来写篇文章,来个小诗,在这好手如云的地方也能混的有鼻子有眼的。收入也挺稳定,基本上算个白领,可就是没有出差机会。每次我出差回来,就给他大讲哪里哪里的**有多好,给他吹的都想哭,大骂:任鑫(哥哥我的大名),你狗日的哪辈子积的阴德,天底下的好逼都让你给日遍了。真是好孩子没好妻,赖孩子日好逼!这是啥世道。
每次我出差回来,李钰、飚子和古幕华我们几个便能相聚一下,联络一下感情,我不在的时候,他们干啥都是三缺一,于是不如不聚,日常的打个电话,用手机发个黄段子便了事。我在时,大家打打麻将,基本上都是“添坑”,只出不进,凑足了钱,便经常性的光顾发廊去松松骨、洗洗脚,整个上、下梅林加起来没有我们没有去过的店;要不就是打打保龄球,到深大去打打篮球,混长了也觉得没有意思。四个光棍,四杆枪,**是不停的生产着,老是积压在跨下仓库内也不是一回事。都老大不小了,有时憋的实在难受,眼珠子都发蓝,也到“下沙”或者远点去“淡水”找个**释放一下,回来后就会觉得情绪各个方面都正常了很多。
我觉得这个社会“**”的出现的确给社会解决了不少老大难问题,但是往往我们又把**现象看成是社会的阴暗面,以至于不能拿到桌面上来谈论,甚至于把它看成社会的乱之源头。这对她们有点不公平,同样的市场经济,没有需求,自然谈不上供应,正是雄性的需求旺盛,才有深圳这种繁荣娼胜的大好局面,同时也解决了像我们这些光棍们性事。
如果我们提倡年轻男性们在床上“五打一”(******),将大大不利于男性的生殖健康,同时也浪费了巨大的社会生产力,要知道失去的不是污秽,是精华。
我们都不找女朋友,所以也就没有固定的性伴侣,更提不上成家立业的事。平时都不敢给家里有太多的联系,就是怕爸妈提找朋友的事。我和幕华经常开玩笑想租一个女人回家来冒充一下,缓解一下老人们的情绪,可是就是因为我们两个总是商量不好到底先到谁家的问题,才没有实施这个计划。
我家里在这件事上逼我逼的很凶,老爸还好说,就是老妈总是要以死相逼,咱赚不着大钱,总能找个媳妇,都快30的人了,你再不结婚我就死给你看!也不能怪她,看着其他老太太都抱上孙子好几年了,我这里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觉得我实在是没用,连父母这点正常的要求都满足不了。可是在深圳太现实了,没有房子,无论你白天过的这么充实,玩的这么开心,但一回到住处就没有那种家的感觉,整天就像秋天随风飘零的树叶,没有根,更不知道到底要漂泊到哪里才会是终点。可日子还是要过,房子还是要租,租金是一分都不能少。就这么一点工资,经常性的出差在外还想找女朋友,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寒碜。
是要搞点什么了,我和幕华都有这个念头,即使他找到了工作,我们也要在外面搞点什么,不然来钱太慢了!   
那天傍晚,我、幕华在吃饭的时候把这个想法给飚子说了,他路子倒是有一个,只是不知道我们敢不敢搅这滩水。
原来他辖区里有一生意还不错的发廊,老板家里出了点事情,急着想把店给转了。我一想也是,平时我们在发廊里洗头松骨的钱都够开发廊的了,不如盘一家发廊干干,没准能发点财呢。幕华当然同意,他想以后想**不要出远门了,自己家就有。
我和幕华随着飚子去看了一下,还不错,价钱有点贵,至少我和幕华两人承受不起。
但飚子不愿意参股,于是想到了李钰,给他说了我们的想法,他这逼欣然入股,还是大股东。
他出十万,我和幕华各出5万,就这样把文章开头所提到的“蓝月亮”给盘了下来。刚把发廊给装修好,幕华死活不干了,说是通过短时间的了解,我们的店面有点背,另外周围的发廊很多,还有很多没有营业执照的野鸡店,竞争非常激烈。可我又没有足够的钱买断他的股份,李钰也不想再多投资了,他也挺够意思,说是五万块钱,他只要四万,而且可以等我们赚了钱再还他。
我说,既然你这么够哥们,我们即使不赚钱,我就是做鸭也会把钱还给你的。
幕华说,好啊,到时我要先品尝一下的你的后庭花。
店是开起来了,可面临的问题可不少,尤其是小妹的突然缺少是我们始料不及的。
刚接手时,我看一个湖北小妹长的太难看,就立马给她办理了退休手续,卷铺盖走人,可没有想到这丫还挺有料到,她走后不到三、四天,竟然将剩下的十八个小妹给我弄跑了十四个,几个长的挺像样的小妹基本上全部随她而去。听剩下的小妹说,她是这个店的镇店之宝,回头客奇多,连上任老板都要让她三分,跟她走的全都是她的老乡和亲戚,我却把她给炒了。她们现在投奔了一个湖北老乡开的发廊,在白石洲,也是新开张的,正好缺人手。
怪不得,她走时,对我笑笑说:任哥,祝你发大财。看来这逼是说的反话,我有时间一定要去白石洲那里会会她,她妈妈的,给我好看,真想吊死她。
我和李钰以前只是经常光顾发廊,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当老板开发廊。派出所方面有飚子罩着,肯定没有问题,可飚子明确给放话,不能搞成鸡店了,不然出了事被别人抓了现行,他可没有办法。
李钰要经常回“男人世界”照看一下他的摊位,我暂时没有工作,发廊便成了我的新公司,小妹都觉得我是这里真正的老板。
我挖空心思去想点子,想象着我以前光顾发廊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看到这个发廊时,我最想得到的服务是什么样子的。这个我的总结至少是反映了大多数客人的心态,我想。
首先,小妹要漂亮,现在剩下的四个,只有两个还过得去,其中一个很嫩,有点人见人爱的样子;其次,老板要热情,我满面堆笑的排练着,李钰来了也让他练习一下,这点没有问题;再者,包间要单人的、宽敞点、干净点、整齐点,我们刚装修好,除去有点刚装修完特有的气味外,其他全部可以满足;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小妹除了按摩技术一流外,还要大方,至少“打打波”应该没有问题,再熟一点的顾客,“打打飞机”也未尝不可。足浴方面,现在又四个洗脚师傅,两男两女,不管男女一定要技术好,如果以后有可能的话,最好是全部换成技术好长的也不赖的女洗脚师傅。至于理发,现在的那个男理发师傅看起来还不错,浙江富阳的,长长的头发,身上收拾的挺板腾的,就是不知道手里的活怎么样,另外底薪太高了,一千块钱还有提成,如果是给人做发型、负离子烫发的话还要提成30%,日????,先让他舒服几天,到时找到合适的把他给踢走。
等我盘算的差不多了,也到了这天的下午三、四点钟。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来了很多过去的常客,坐一下,看看没有自己的“老情人”,剩下的也没有太动心的,便一个个的开溜了。日他们的妈,还挺怀旧的。
发廊的卫生问题很重要,床单、毛巾、地面等,很烦人。我便首先找到做饭兼打扫卫生的阿姨“阿萍”交代了一番,让她一定要保证卫生和整洁,她“喏”“喏”的答应着,我又讲了一些卫生的重要性等一大堆话,看她听不进去,也可能是听不懂。
又找来那四个洗脚的师傅,将我的制店之道给他们宣讲了一通,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直说就按我说的办。
最后我便低下高昂的头,虚心向剩下的小妹讨教,这才是发廊的来财大头,什么足浴、理发啊,都是扯淡,赚不了太多钱。
小妹们中有一个老女人,三十四五岁的样子,叫“阿荣”,四川双流人。我先是把她叫到了一个单间里,先给她扯了些客气的话,拉了拉家常,便直入主题。
我说,荣姐,向你讨教一下,看看我们做老板的还能为你们做些什么,还要为店做些什么,以前的老板都是怎么管教小妹的,现在怎么才能让咱们的发廊重新红火起来?    我一口气提了很多的问题,我其实就是缺乏对发廊的实际管理经验。我知道这些小妹们哪一个都不是勤快的主,好吃懒做基本上是她们的共性,平时来钱快,去得也快,基本上都是用的假名字,除了能从她们的口音能听出是哪里人外,基本上对她们是一无所知,所以对付她们也不能够用平常的法子,能软就软,该硬就硬,我和李钰已经商量好了,先过去这一阵子,以后他扮演白脸,我就扮演红脸。
她赶忙说,任大老板不要客气,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行,但是现在最缺的就是小妹,你大老板要发动朋友来帮忙找小妹来这里,至少先稳住那些常客,再作长久的打算。
我想也是,事不夷迟,我给李钰打电话赶紧过来,商量一下,赶紧发动所有老乡和朋友帮着找小妹,不行就是将以前在发廊认识的“老情人”给找来,也要帮我们这个忙。我、李钰还有幕华就装扮成客人到附近的发廊转转,看能不能扣来几个小妹现用。
这一招还挺管用。搞装修的老王,平时玩的挺好,也是个花心大萝卜,给我找来了三个小妹,一个个花枝招展的,一看就像是鸡婆。但是没有办法,挡一时是一时吧。
李钰使出浑身解数,才整来两个,招我一顿大骂,说他不努力,这逼也没有办法,平时给我们吹牛逼,可以随时招来几十个**任我们调,这急用了,他却阳痿了。
我也没有太多的情人,所以没找来一个小妹。以前只是认识几个鸡婆,玩完就了,少有联系。再者说,我也不想把这里便成一个鸡店,还是做正当生意。我有点怕事,毕竟还没有真正的进入这个行当。
华灯初上,我和李钰把所有的招牌灯光全部打开,我站在门口抽着烟,看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门口迎宾的小妹不时的招呼着路人。
不时的有一些人进的店去,洗头、洗脚,店里瞬时热闹了起来。
相熟的顾客和小妹们打骂着,李钰招呼这客人去包间按摩、或去洗脚。他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我知道他这逼是纯粹的为钱,不像我还有锻炼一下自己的意思,一求以后能干出点大事。你想想,像这种这么复杂、低级和烦心的发廊我都管理过,还怕以后不能从卑躬屈膝做起,从而做一些大事出来吗。我最初是这么想的。
看着厅里穿着花花绿绿的小妹们,心中有说不出的感觉,我难道真的是在开发廊吗?    皇岗这里基本上全部是农民房,六层、七层的居多,由于临近皇岗口岸,这里渐渐的在几年前都已经成为深圳比较出名的港客的“二奶村”。
这里靠近皇岗食街,人员三教九流,流动性很大,所以治安很不好。打架、抢劫时有发生,“黄、赌、毒”泛滥,所以飚子他们管理的难度很大,危险也时刻威胁着他们这些人民生命和财产的保护神们。
我们的这个发廊今后到底要在这个圈子里扮演那种角色,我们确实还没有任何的想法,也不能给我们一个明确的定位。
 我渐渐的觉得    我上的这条船    一条没有明确航向的船    我和李钰是没有任何经验可谈    可我们是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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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00:52:00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4

他妈妈的,昨天临时找来的小妹真他妈妈的没有职业道德。
 在昨天她们来时我就告诉她们说,我们是正规松骨,不准在包间里搞“快餐”,可老王找来的那三个都在包间里和客人发生了关系。更有甚者,其中有一个叫“阿惠”的还和客人发生了争执。
当时我先睡一会,李钰在收银台做台。他将我扒拉醒说,小妹出事了。那个阿惠也随着他来到我的跟前,抢着给我说:“正做着,他(客人)说我下面有味道,可能有性病,要换人,我给他要小费,他说没有出水不给,还让我把老板叫来…..”
我心里吃了一惊,我们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来了。但没有想到她还恬不知耻的想要我去给她出气。我没有等她说完,本想照脸给了她一巴掌,姿势都已经做出来了,没有打,变为朝她肩膀上猛推了一把。她一个趔趄,坐在了墙角里,接着起来蹲在了哪里,惊恐的看着我。
我狠狠地说,“你妈**逼的,谁让你跟他做的?你想害死我啊你?”
她原以为我肯定会她撑腰,去给那个嫖客去收钱,没有想到会有这个下场,满脸不解的看着我说:“不会的,现在查的很松,只有那些倒了八辈子血霉的,才可能被抓住…”
我说:“日你妈,别说了,你以为我这里是鸡店啊?我怎么给你说的,你贱是不是?”她被我骂的不敢吱声了,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3点半。我隔着落地窗向外审慎的看去,门口的路上除了不时有些车经过,已经少有人走了。
远处有男男女女的几个人围着小贩的烧烤摊,说笑着,在寂静的街道里成了唯一噪音源。
我心里一激灵,要是有**来查夜可不完蛋了!我操。顿时,觉得后背冒出了冷汗。
看她那个样子,我也很后悔说出来很多脏话,可是实在是控制不住,对这种鸡婆实在也没有什么必要客气,不然她会更上脸。发廊这个行业内的各种情况还没有摸清楚之前,我和李钰还没有这个胆量放任她们去干,我们来收台费。其实我们就是想正正当当的做生意,觉得那样也挣不了多少钱,查着一回全部的钱又都出去了。
不过事情已经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办法了,我暂时还不敢撵她走,客人还在包间里等着呢,她如果出去打个电话一报警,刘飚今天也不值班,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我让李钰将她叫到一个空闲的包间里看着点,明天让她滚蛋,至少要保证今晚不要再有什么事情。
我问李钰,客人在哪里,怎么处理。他说是上面的十号房。
他也没辙,我想拉他一块上去,他推说厅里还有两个小妹没有上钟,他要盯着点。我忽然觉得所有的小妹都不放心不下,李钰他盯着也好。
我便走进了那个包间。一个大不了我几岁的男人躺在按摩床上,四仰八叉的,用手臂遮挡着并不强烈的灯光。
听见我进来,坐了起来说,“你是老板吗?”
“你们这里的**乱开价,操????一开口就要一千,最后说好了二百,还没有出水就让我掏钱,你说她还有没有职业道德…”
听他是东北辽宁口音,中等身材,身着灰色休闲服,看上去还挺能装。这样的人最不好对付,搞不好没准会整出个啥事来。东北人都是大事逼,我在吉林上了四年大学深有体会,不过有些时候有些人还是挺够意思的。不知道这个孙子到底是哪路货色。
我说,“你小声点,怕别人都不知道是不是?”用的也是地道的东北话。
说着我坐在另一张按摩床上,很牛逼的点上了一支烟,眼睛眯着漫不经心的看着他。
他看我来者不善,用手搓了几下灰黄的脸,也从在墙上挂着的衣服里取了一支烟,点着说:“啥意思?”
我这才看清他的身高,多说也就170,脸刮的铁青,不像个坏人,不过既然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东北人都是活雷峰,看来还挺关注我们贫下中农的经济进步呢。
“没啥意思!”我故作肯定地说,“兄弟辽宁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他没有回答,只是稍稍的点了一下头,表示默认了。
“我的店里是不允许搞这玩意的,那个那个小妹是今天刚来的,不知道规矩。刚才已经让我给扇了好几个大嘴巴子,明天就让她滚蛋。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你走我不拦你,你要留下喝茶唠嗑,我欢迎!”
“那我走”他说着便起身穿鞋,一副解脱了的样子。
我赶忙站起身来,明显比他高出很多,也壮许多。他警觉的看着我,“多少钱的台费?”
他还没有忘记这个,我说,“算了,都是东北老乡!”
他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是吗!嗨,我觉得是,又不敢肯定!”
我跟他说,我是吉林的。狗屁,我只是在那里上过大学,学了一口地道的东北味而已。
我们便重新坐下,攀谈了起来。
原来他是来深圳修地铁的,工地离这里不远。早就结婚了,离家太远,实在憋屈的慌,就来**。开始没有注意检查刚才的“阿惠”,后来才发现又强烈的异味,受不了了,才坚决要求换人。并说,以前这个店里有几个小妹是搞这个的,现在一个都没有留下。后来从他给我的名片上,发现他还是个项目经理,姓毛,叫毛大利。说好了,他以后会经常的照顾我的生意。并说在皇岗这一块,有一个东北帮,老大他认识,到时给我介绍一下。我想反正干这一行,各种人都要认识,才能黑白通吃。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们不仅成为了很好的朋友,而且八拜结义成为兄弟,并在我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给了我最坚定的支持。
送走了这个毛大利,我和李钰便谁也睡不着了,便坐在厅里和小妹们聊天,四点半,所有小妹全部下钟。我便让李钰数了一下收入,还挺喜人,将近两千块。我算过一个细帐,我们这个店一天的收入只要接近一千元就不会亏本。看来照这样下去,还有的混。
让小妹们全部回临近楼的宿舍里睡觉,我和李钰将店的卷帘门拉下去一锁,便走出了店门。肚子有点饿,顺着福民路向水围走去,路边有一家大排挡还没有收挡,我们便要了一大盘鸡蛋抄米粉,匆匆的吃了。我们其实都知道,彼此在想着什么,有了刚才的那事,更受刺激。我和李钰在盘这家发廊的时候便约定,憋的再很,也绝对不允许动店里的小妹。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吃了便是大驴吊!    很快便吃完了,一抹嘴,我说:“找个萧王给吹出来!?”
“你这个鸟人,典型的温饱思淫欲!”李钰会心的一笑,“吹呗,谁怕谁!哈哈”
从皇岗打的不用五分钟,我们便来到了福田南。走进小胡同,不远便到了我们经常光顾的那个鸡店。亮着粉红色的灯光,门厅里的破沙发上坐着几个睡眼惺忪的**,年龄都不大,估计好多都没有成年。虽然天气是有点冷,但是她们全部约隐约现的将雪白的大腿刻意的展露着。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根本就是个退休的鸡婆。
我故作大方的给李钰说,你先来,挑剩的只要不能第一眼就吓死我,我都干。李钰满脸高兴,其实这逼比我还色。每次到KTV去,他都故作神情让我先挑选,我开始还挺当真,后来他便将我的这一行经拿来证明:我任鑫绝对是个见色忘友的主(李钰语)    李钰喜欢嫩的,便调了一个还算挺水灵的黑衣服的,随着她进到了里屋。
我对女老板说,我不着急,因为我经常用的那个“萧王”不在里面。
这时一个**走过来,趴在我的肩膀上,说,试试我这么样。我看她长的很丑,又没有身材,厚厚的胭脂把整个脸部盖的严严的,和黝黑的脖子很明显的有一条分界线。
赶忙扭过脸去,我怕我真的会和着她那熏人的劣质香水气味,将刚才吃的全喷出来。
她还是不知趣的跟我说着什么,并将她那条粗壮的大腿紧紧的贴着我腿,我猛地站了起来,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老板娘赶忙来打圆场,说别生气,你的那个“萧王”回老家去了,看其他的小妹怎么样,技术都不错…我已经没有了兴致,让她们谁吹,也吹不出什么乐趣来。
于是我便给女老板说我要出去买包烟,我的朋友出来的话让他打我手机,我很快就回来。
估计李钰这逼也撑不了多久,因为我们今天确实很累,他基本上没有睡觉,我还倒眯了一会儿。哎,他妈妈的,该着他爽,早知道不来这里了,我一边骂着一边走了出去。
走出胡同,天其实还没有完全亮起来,清洁工人和垃圾车已经开始清理起街道。两边的店铺都关了门,几个村里的保安在不远处谈论着什么。
我还真佩服这些人,值夜班一点都不偷懒,现在快天明了还那么精神,真神了!    于是顺路向东一直走过去,不久便在路边看到了一家小卖铺竟然还留着一扇窗户没有闭,灯光从窗台上透出来。走进一看,原来老板趴在柜台上睡着了。
我说了一声,有人偷东西了,老板顿时醒了,惊恐的看着我。我对他笑了笑,买包烟。
这时我看见有警车从我身后开过去,方向正是我刚才走过的路。我心里一惊,李钰不会出事吧。我打李钰的手机,竟然是关机。
果然不出我所料,出事的是我们刚才进去的那家发廊。说是个发廊,其实就是个鸡店,没有理发、没有洗头、没有洗脚,更没有什么营业执照,只是装出个发廊的样子。
李钰也没有逃脱这一劫。
我发觉额头冒出汗水,厚背也给湿了。我暗自庆幸,多亏那个丑陋的女人,如果换个好点的,我不一样给堵了。怪不得我出来的时候,那些保安这么精神,一定是那些鸟人搞的鬼。李钰啊李钰,你的点真背。
想我们这几年来,踏遍深圳甚至全国的风月地,基本玩全了全国五十六个民族的**,都没有出过这种事,竟然在这个最安全的时间、最安全的地点翻了船。看来我们是要反省一下了。
我急忙给飚子打电话,手机关机,打固定电话,好久才传来飚子好像还在睡梦中的声音。
我大声的告诉他,李钰出事了,找人**让派出所给抓走了。
他好像没有听清楚,又问了一遍,我大骂:你个龟孙子,你老爸李钰在福田南让派出所给抓走了,你快点想办法把他给整出来。
着急归着急,飚子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都还没有上班。他给我保证说没有问题,肯定能把他给整出来,上班后给我联系。
天已经完全亮了,只是太阳还没有出来。我回到了发廊,回想夜里发生的一幕幕,他妈妈的,天天这样活着,我????非得折十年寿。真的好像经历了好多个日夜,时间给拉长了。想着想着,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厅里有谈话声,我醒来了。起床去看。原来飚子带着李钰回来了,飚子早上来到了发廊,带着李钰回来了。
发廊上午十一点开门,小妹们都还在沉睡中,扫地的“阿萍”正在擦地板。
李钰低着脑袋坐在厅里的沙发上,飚子坐在收银台里,两人都抽着烟,不大的厅已经是烟雾缭绕。
看我来了,飚子朝我抬了一下头,又看了看李钰,没有说什么。
我便给李钰开玩笑说:“小逼还挺快的,我还以为您要在里面过年呢…”
李钰恨恨的登了我一下,“我睡觉去!”说罢,离身去了房间。剩下我楞楞的站着。
我顿时感觉到好像情形不对,“咋得拉,我又哪里惹着他了”
飚子开始不说话,只是看着我苦笑,很深沉的吐着烟圈。他虽然干的是**这一行,可他从心里怕我,因为我打架从来都是下死手。所以飚子也从来不敢对我这么作出轻视的动作。
“说吧,傻逼,你想急死我啊你?”我真想上去就对他动粗,我上个从来心里容不得事情的人,可以说是性子有点暴躁。
“李钰说是你报警抓的他!”飚子不像在开玩笑,“到底是不是!”还对我加大了嗓门。
我被问的楞在了那里,天地良心啊,我任鑫长这么大就没有干过对不起朋友的事。况且昨天是我们一起去那里,我怎么可能报警抓他。不错,**来的时候我不在现场,我看不上那妞,出去买烟去了。是的,我有作案的时间,但没有人可以给我作证来证明我的清白。派出所的电话应该有“来电显示”,倒是我不能去查。
我冷静下来,“飚子,刘飚,你他妈妈的信不信我会干出那种没有????的事?”
“我也不相信,可人家李钰说是那个女老板娘给他说,是和他一块来的朋友报的警… 况且你????以前从来都是争先恐后,昨天晚上怎么谦让起来你怎么解释…”
我的头嗖的就大了,看来我陷入了一个圈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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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00:5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5

李钰这逼整整三天没有来发廊,我心里憋的那个气啊,大的不得了。
心里想:我们是什么朋友,竟然让一个素不相识的老鸨给骗住,看来你狗日的智商也不高。既然如此,我有何必和你个低能儿较劲,又能有什么可通你憋气的,时间可以证明一切,有一天你狗日的李钰会后悔的。自己一个人坐在收银台后面,叽里呱啦的又大骂了一通,心里的怨气还真的消了很多,只是弄的小妹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估计是怀疑我这个新老板精神有点不正常。那天李钰在发廊时,我们没有将我们的争执暴露在她们眼前,我还算有点心计,人心稳定才是发展的硬道理吗。
我和李钰是大学校友,分属不同的专业,开始对他没有印象。后来因为都在离学校的体育馆参加散打班的学习,同去学习的校友很多,他长的相对平庸一些,也没有我这么高的海拔,我开始压根没有注意过他,也可能一个是学校的妹妹们吸引我太多的眼神,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也压根对不熟悉的男生没有太大的兴趣。
有一天晚上教练安排我们练习对打,除去护档和很薄的拳击手套外,基本没有其他防护。
由于本人从小喜欢习枪舞棒的,体格壮的像个牛犊子,更是在以往的对打中被称为“推土机”,属于那种从开头一直推到结尾的那种,实在没有人愿意跟我对打。大家扭捏了半饷,最后教练痛下决定,一个对两个,对手中就有他李钰。另外一位个子也挺高,比较瘦弱一点。第一回合开始后就基本上看不到李钰的影子,这逼专攻我的背面,还一抹的用脚踹,我只顾着前面的瘦子,第一个回合,我吃了李钰几脚,心里还挺腻歪这逼的,怎么专从人背后下手。第二回合一开始,我长了个心眼,瞄着前面,忽然来了个腾空后甩腿,正中李钰的脸,他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鼻子和嘴里都流血,我给吓蒙了,真怕他真出点啥事。这逼还挺能倔,在水龙头边洗了一下,又要来和我继续练,幸亏被教练制止了,要不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再对他下狠手。
训练结束,他在旁边的小卖铺离给我买了瓶红牛,我才发现这逼原来还挺够意思,没有记仇。我也屈尊一下了,请他到一家烧烤店去吃点夜宵。原来这小子说,他早就认识或者确切地说是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物。他唠叨个没完,四川人说普通话真他妈妈的要命,直到最后我才依稀听懂点,他班上有一个他从开学就心仪的女生,结果被我给泡上了,后来又让我给甩了。
我又让他慢慢的重复了一便,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后来觉得失态了,大有不尊重他人之嫌,便收敛起来,认真给他说: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认真的整理了一下我的记忆。那人叫隋艳,个子还挺高,脸蛋也过的去,就是骚的不能碰,第一次约会就伸手抓我的小弟弟,还厚颜无耻的问我在不在意她不是**的事实,当然在意了,后来没过一个月就分手了。
其实分手的最主要的原因还不是她骚不骚,女人骚点有啥,又不拿她做老婆,最要命的是她爱吃大蒜,一接吻,满口的蒜气。常常让我禁不住联想到韦小宝发达后逛妓院的情景,我真的当着她的面呕吐过一次。再后来,她怎么约我出来聊一聊,我都躲着,直到她又找到了男朋友,好像是下一级的,典型的老草喂嫩牛。后来有一次在图书馆碰到了,还对我笑了一笑,感觉还不错,让我还后悔了一阵子,再后来不知道是退学了还是失踪了,反正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碰到过她了。
感情李钰这逼对她有意思,早知道我当时保准会让位给他的。但隋艳肯定是个破鞋,这是她亲口给我说她不是**,虽然不是我穿破的,但我心里有一种优越感,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却是我拼命要躲避的。这能从侧面说明我比李钰高级吗  我可没有任何看低李钰的意思,有时候吃不到的果子才是最甜的,我没有权力剥夺李钰的这点美好的感觉。隋艳后来好像接连换了四五个男朋友,真可怜李钰,即使是这样,李钰也没有排上队。
我故作深沉加沮丧的样子跟李钰说出了我和隋艳的大致的交往过程,大体的意思是她隋艳甩的我,她又看上了更好的,我也只不过是个失恋者,同他是一个席上一个苇子上——差不多。
李钰明显的很高兴,给我们每人开了一瓶啤酒,强烈要求对口吹,大有要和我组成失恋联盟的意思,我也就顺着他,很爽的一口气将啤酒干完。
我最后在回学校的路上,故作深情的搂着李钰的肩,说:哥哥要是早知道你小子有那意思,我开始就不会碰她!  靠,我没准早知道她这么讨人喜欢的话,我会碰的更深入一些呢。
一来二去的先混了个脸熟。后来快毕业时,李钰说他也来深圳,哥哥这才正式和他交往起来。后来经过我的引见,飚子和幕华和他也混的挺熟的,他在白石洲有公司分的一间宿舍,常常周末没事,一群光棍,吃喝玩乐,把他那里给和和的够戗。友谊就这样增长着,两个人的距离拉的也特近。
熟悉以后才发现,真是人不可貌相,这逼钻女人行比哥哥我太有料到了。说句丢人的话,哥哥的第一次就是这逼找了个相好的给破的。当时我们玩的还是双飞,他先给我把路给捅顺了,我虎逼呵呵的连打了三次排子炮,那女的后来还激动的给我封了个红包(后来发现里面只有十块钱,连买安全套都不够,这也不能怪她,她也只是深大的一个学生而已)。我在这方面还真得喊李钰个导师,没有他哪里有我今天的风流才子,不过经过我长时间不泻的努力,他这位当年的老师也不得不自叹弗如。
不得不承认,人和人之间原来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就能成为好朋友。
只要我几个在一起,全是“裤裆传”,脑袋里光是琢磨着到哪里抠女,到哪里打波打飞机这点破事。还曾经用一整夜的时间徒步扫荡了上下梅林所有大小发廊,楞没发现正点的妞,最后不得不在就近在一家温州发廊打打波了事。
用飚子一句经典的话来形容我和李钰就是:俩逼炒菜,一个逼味。
可生气归生气,生意还是要做。我在发廊的玻璃窗上贴了个招洗头小妹的告示,还真的有不少来应聘的。不过其中有几个一看就知道是流莺。最近**们不知道招啥邪了,要搞什么严打三个月,有时还在街上流动着检查暂住证。吓的酒店和**里的**们全部下放,有些呆在租的房子里先猫起来,但大部分都流向发廊。发廊吗,理发按摩为主,多少有些掩护,所有也相对安全点。
飚子跟我说,他们最近会经常的扫荡全部的可能藏污纳垢的地方,包括发廊、KTV,D迪厅等,要我小心一些。
我说,都出了李钰这档子事了,我哪里还敢干违法的事。
说到李钰,飚子说,我也不相信你能干出那种屙血的事,你虽然有时可能大概八成差不多会嫉妒一下了事,但你最多是个见色望友的主,出卖朋友,你还没有那个胆。放心吧,李钰现在也迷过来了,给我打了几次电话,说是想来“蓝月亮”,又怕你给他脸色看。可这毕竟是你们两个人的店,你总不能不让他来吧?  我巴不得他来呢,这几天我一个人在这里守着,日夜的熬着,根本脱不了身。别说和相好的幽会了,就是打个飞机的时间都紧巴巴的。
李钰傍晚的时候还真的来了,我们相视一笑,他怪不好意思的。还好我没有进入什么人的圈套,值得庆幸,要不连朋友都没的做。其实我长久以来也觉得他李钰从心里是防着我的,也没有什么证据,就是这么感觉着。
我和李钰商量,这样下去由我一个人看店,我实在是受不了,再找个马仔吧帮着看店。由于确实没有合适的人选。老家的人不敢用,怕把我失业和开发廊的事传回家,老爹老妈能骂死我,李钰也有同样的想法。但最后我们一致同意:找一个过去相好来,女人管女人吗,毕竟要比男人要方便很多,小妹们也这么说。但找谁呢?  李钰属于那种拔吊无情的人(飚子语),这两年多来,他私下接触的女人,他都是以找老婆的心态相处的,不成功便拜拜,再说也没有跟这一行当沾边的。
我呢,就多了。跑的地方多,也满手机的记人,每到一个城市,便提前提前通知相好的,出差的日子便变的多姿多彩起来。
仔细在脑海中搜索,这么折腾了几年了,真的还没有几个女人能入我的心,能够的上情人这一级别的。**们当然不能算数,只能是算做机械的累加**数量的绝对值罢了。所谓情人,是我内心的确为之拨动过心弦的人。
小米,算是一个,是我厦门的情人。是在一次出差厦门的时候偶然在“鼓浪屿”相遇,便一见钟情。她长的有点像台Wan的大S,清醇一如美酒,令人沉醉不知返。她家就在鼓浪屿有一栋很陈旧的欧式别墅,就在那里我和她完成了她的初吻。她说她被我的谈吐和形象气质迷倒了,我说阳光的背后也许是不能见光的污秽,她死活不信,并坚决让我发誓不要再在她面前诋毁我自己。
我在厦门工作的大学同学“小雷”经常骂我,好逼都让你给日了,简直比日本鬼子还残忍,还让我们活不活。
他的骂,从某方面来说是对我的承认,我暗自高兴。
她的美貌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使我不能自已,总是感叹,怎么有那么多的好妹妹看上了我,而我却选择了流浪,而流浪的一个很重要的想法是结识更多的妹妹。
她仅仅是中专毕业,在厦门市的电信局工作,好像家庭在当地很有背景。据她讲,有很多的年轻后生在明着暗着的追她,她也暗示我,她喜欢我。她把一切都给了我,并说即使我有一天连想都想不起她这个人了,她也不后悔。我实在是没有勇气来直面告诉她,她爱的人是一个超级花心男人,全国像她这样的女朋友我有很多,除此我还嫖妓,我从前的甜言蜜语只是哄骗她跟我上床,从来没有和她有想象着结婚的那抹事。
她那么天真,纯的好像没有任何污染的在高空自由漂浮的一片云朵,竟然不容得我有任何的作践自己的言语,何等的好女子,我却不能说服我自己去迎娶她,哪怕只是一个不能兑现的承诺。我知道我不能给她,她想象中的美好生活。我其实一无所有。
我每和她相会一次,这种愧疚的感觉就加重一些。她已经陷入了恋爱的喜悦中,而我还没有进入恋爱的第一步,爱她。
于是我决定再也不和“小米”联系。也许时间能磨灭一切的热忱吧。
我换了手机卡,也许我能忘记这位情人。
我总觉得我放弃不了漂泊的冲动,更确切的说是有一些害怕不能再自由自在的生活。我总是认为漂泊不是一种不幸,而是一种资格。年轻时不飘,老了想飘都飘不起来了。
自从认识了“嫣然”,我的心境有了奇怪的逆变。
其实嫣然在我心中的份量很重,自从上次我在她家里偷欢以后,我在内心的深处渐渐有了一种冥冥的冲动:我在和她做情人的境况下也许可以更进一步吧,竟然有了想和她远去一个偏乡僻壤过那种不问世事的生活。在做梦吧,我总是提醒我自己。
我一颗漂泊的心,渐渐已经有了想要找到一个港湾,哪怕只是一个表面看上去平静的小港。这些嫣然能够给我吗,她会从心底接受我做吗,说实话我只有一成把握。看来**路途尚远,还需不断努力。
我绝对不是冲着她的钱财去的,在和她的接触中,发现她有很多平常的女孩子所不能具有的气质和优点。她的气质绝对不是在小家小院里能培养出来的,有脱俗味道。她那充满小姿情调的嬉戏,时常在挑逗我的心底极限。我们的谈话总是集中在事后那令我疲惫不堪的时间上,有时她好像要给我说更多,但我却抵御不住瞌睡的诱惑,仅仅用略带笑的脸来敷衍。
我从内心觉得我配不上她。虽然她也违背她的男友在偷人,我觉得她不是一个滥交的人,不像我,可以仅仅为了一时的喜好和一个陌生的女人上床。
是该和“嫣然”见见了,我机械地拨通了“嫣然”的手机,遭遇关机。发个信息吧,也许她一开机便会看到的。
“寂寞,是为自由所付出的代价;  想你,是为见到你所必须的过程!  ——残牙·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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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00:5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6

发廊有了新的转机,飚子在福田南认识一个发廊老板,给介绍了一个带工的女人,三十多岁,带来的全部是浙江的清纯妹妹。
说好了今天下午要我和李钰在“蓝月亮”给那女人谈谈条件,李钰这逼因为男人世界的生意忙脱不了身,叫我一个人做主就成了。
那人来了,一身牛仔,盘了个发羁,还是满风骚的。进门就任老板长、任老板短的,叫的我满不好意思的,我这算个鸟老板,半路出家,到现在还没有摸着门道。知道她姓孟,等她将发廊的整个情况全看完,我让小妹端上了一杯水,我们便坐在一个包间商量正事。
别看她一个女流之辈,还挺社会的。小妹她管理,保证不会出任何差错,小妹提成40%,她从小妹的提成中抽红。小妹的吃住每月扣二百元。我基本上什么事情都不要问了,当然钱还是由我们来收,两头都有帐,到月结算。暂住证的费用三百多,由小妹自己支付。
靠,我所能想象到的便利她全部都能够满足。看来我们蓝月亮是碰到大救星了,我心里暗自高兴。
我问:“小妹们长相怎么样,孟姐?”我的嘴也是越发甜蜜。
她说:“保准你满意,而且很放得开。一般的打波、打飞机那是前提,还保证她们下钟后不会乱跑,绝对不给你添任何麻烦。但是有一个条件,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我说:“应该没有问题,你说吧?”
“你店里现在的小妹全部一个都不能留!”
她还挺细到的,连这些都想到了。我欣然答应,现在的剩下的几个小妹,都是些瞎瓜烂枣,我早就想把她们给撵走了。她这么一说还真中了我的下怀。
说好四天后,她的小妹全部坐火车来到深圳,我还有几天的准备时间。
送走了孟姐,我美滋滋的给李钰打电话报喜,他那头也乐不可支。
要打发走现在的这些小妹们,还需要一些银子。李钰昨天因为生意需要从店里借走了八千,帐户里除了交房租、扣水电,现在已经所剩无几。我仔细的算了一下帐,如果再将她们的押金每人四百都算上,还差四千多。我的卡里也刚刚够生活费,只有让李钰把钱先给还了。
要把她们都炒掉的事情,现在还不能透露出去,不然的话她们还不反天了,什么都偷,我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看不住的。看来得找个帮手,这几天在这里盯着点。今天正好是星期六,也许幕华有空吧。
好久没有看到幕华了,这小子自从我从梅林二村搬到店里,他便搬去和刘飚同居了。他说实在是耐不住寂寞了。飚子也是三天两头的值班,看来幕华也只有独守空房了。听说他和飚子为了省点支出,把靠街的一间房子给租了出去,也不知道对方是个公的还是母的。要是个母的,可能干材烈火的,幕华肯定能烧起来,他可是整天的想这事的主。
拨通幕华的手机,这逼正在睡觉。我一阵子大骂,他才答应要见我一下,言语中满是不乐意。我说来吧,今晚有节目。他还真相信,说,我这就打的过来。
正好飚子也休班,开着个查扣的摩托就来我这里瞎蹭。我这里的小妹都知道他是派出所的,再加上他比较高大帅气一点,对他的摸摸捏捏的也不敢声张,默许了。所以他一来,小妹们都喜笑颜开的,好象发情似的,比来了真正的客人都热情。特别是那个叫“小屁股”的,平时不作声,看到飚子来,真像是看到了白马王子。
我曾给飚子说,如果她再给你眉目传情,你可以抽空上了她,她肯定一百个同意。
飚子总是一脸坏笑,我像那种乱性的人吗?  狗屎,他一撅屁股我都知道他想拉啥屎,还敢给我装。
小屁股和靓妹是前一阵子,发廊闹人荒的时候给招来的。小屁股是湖南妹,靓妹是典型的广东女人。也不知道这两个是怎么走到一块的,小屁股长的不错,脸盘身材都入得了流,只是屁股确实有点小,我们常常怀疑她因为胯骨窄以后无法生孩子,她倒是不以为然,认为现在哪里还有从下面生的,都是刨腹产。
靓妹这个词用在靓妹的身上绝对具有讽刺意味,因为她长的实在是困难,我都怀疑她这样的条件在这个行当里竟然能混的下去,看来不是靠脸吃饭的主。有好几个小妹都暗地里向我反映,她在包间里经常让客人吃快餐,一直想收拾她,只是苦于没有抓到证据。再者,她和小屁股是一伙的,一个走,另一个也会辞职。发廊的小妹还不够,便没有把她们都撵走。
既然小屁股对飚子有那意思,趁现在还在,比如成全了她,也正好能解决一下我兄弟的急。我想飚子这厮肯定连细节都考虑过了。他由于身份特殊,在他的辖区里还真不敢胡作非为,倒是去了外地比较猖狂一点。
我先是给他们两个大诉苦头,说发廊真的把我给困住了,守着满屋子的逼,就是无从下吊,实在快给憋屈死了。
幕华见我说的话够真也够俏皮,便大笑起来。
“知道你小子守不住,干吗还要和李钰订下这个君子协定,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兔子不吃窝边草,那是畜生干的事,咱们人能受的了吗!看把弟弟给憋的,像头发情的驴。”幕华笑着说。
我想也是,李钰他不经常来发廊看店,明明这个协定是给我下套的吗。看来李钰这逼太阴了,吃不着也得给拱翻了。
“好吧,哥哥今天晚上就代替你守着发廊,可出了事我可不负责!”一脸的坏笑,不知道是在打哪个小妹的主意。我现在对处于生殖期的男人真是一个都放心不下。也好,只要不把发廊给卖了,就由他去吧。
飚子一直在和小屁股她们嬉闹,正和靓妹讨论一晚干六次可不可能的问题,他拿出自己的真实战例还是不能服众,便词语带骂了起来,连带着脸泛红晕。靓妹死活就是不信,好象要亲身体验才能体味。
我和幕华在旁边插话,谁不信就今天晚上试验一下,安全套自带。
大家笑开了。我看到飚子和小屁股偷偷的对视了一眼,便躲开了。看来没准真的有戏。
熟悉的天仙陪的手机音乐响起,来的真是时候,是嫣然。
我躲到店外,她问我今天晚上想不想出来喝茶。我斩钉截铁的回答,想,想死了。
说好了,八点钟,她到高交会馆来接我。
我经典的整了整衣领,春心荡漾的度进了店里。他们注意到了我的神情变化,都会心的对笑。
我看着便笑骂起来,“怎么?光兴你们大口吃肉,还不许我摸几下猪屁股?”
飚子接话茬,“你去上母猪我们都赞成!”
我抽出一百块钱递给幕华,“猪,一百块,想吃点啥吃点啥去!”
我给李钰打了个电话说,店让幕华和飚子给看着,有空的话他也应该来看看。这逼光顾着自己的生意,一点也不在意我们共同的事业,真让人寒心。
我和嫣然开着车在华强北一带,转悠很久,真的是找不到真正的喝茶的地。街边茶铺不少,装修也有些讲究,也许是深圳的人时间太紧,实在是没有闲暇去品茶,根本就没有形成所谓的茶文化。
不知道嫣然今天错了哪根弦,就是想要喝茶。确切的说,应该是让我带她去品茶,让她说出个去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在深圳潮州人很多,所以在他们的圈子里还是比较盛行品茶,所以有潮州客开的茶社大多也都是潮州工夫茶。我还算是喜欢,便推荐嫣然去嘉宾路的一家潮州茶社去,**还能表演各个茶道程序。一边听着闽南歌,一边品茶,也许是个好注意。嫣然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便依我了。
上得茶楼,服务**便引领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包间,装修的挺讲究的。红木家什,一大大的树根做成的桌子,几个圆墩,自然中不失幽雅,奢华中有些书香之气。好久没有工夫来品工夫茶了,看来今天好好的休闲一下,顺便将我对茶文化的一知半解买弄给看来对茶不甚了解的嫣然,没准会增加我在她心目中的分值吧,我盘算着。
也不知道怎么的,我现在看着嫣然心里很不是滋味,总觉得我虽然能不时的占有她的肉体,却无法进入她的内心世界,更别说什么神交了。
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喝茶的,对于中国的茶道文化也是有一定的了解。厦门的“小米”也挺喜欢喝茶,我们在厦门时也经常泡茶馆,所以耳濡目染的也快成了专家。我的一个朋友老谢,潮州人,以前也经常请我喝茶,就因为我对他们的潮州工夫茶总是赞赏有加,恨不得有“生不是潮州人,实在愧做人”之感慨。
品茶如品人。在品的过程中,由于心境的放松大多数的人会有不经意的表露;对茶的种类的喜好也能反映出人的性情,浓茶则刚人,淡茶多温文尔雅。我呢,什么都不是,把茶给我整成啥样都能喝,总结一句话:品位不高。但我不承认我对茶理解的少,至少古时的茶诗我还读过不少,对厦门饮茶有一定的了解,来糊弄一下嫣然绰绰有余了。
嫣然今天穿着一件红色风衣,白丝巾,进茶社时风情万种的,引的服务生们争窥芳容。来到包间这么一坐,红色的人和屁股下小小的木墩子,清手抚面,真的和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如此协调,看的我纳闷,这现代和古典的融合竟然在一瞬间完成,搞的我还真的有些原始的冲动。
这时的嫣然显然已经注意到了我的这个念头。
嫣然瞪了我一眼,“一脸坏笑的没有个正经的时候,这是你放肆的地方吗?破坏气氛!”她轻骂着,我孩子样的微笑着,没有应声。
女人这点就是神哎,要是注意你,哪怕你肚子里花花肠子都能给你摸个明白。小米也有这个功能,在我还没有表明不能娶她的时候,她就经常给我暗示:你别说不能娶我嗷,我会伤心死的!可后来还是跟她说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子了!  服务员先将水给烧着,问我们和什么茶。
嫣然看着我,像是在暗示我:表现的时候到了。我从小米的回忆中回过神来,还是珍惜现在吧。
“你们老板是潮州人,这里讲究的也是潮州工夫茶,就喝乌龙吧。”我一边给嫣然解释,“乌龙是介于绿茶和红茶之间的一种茶叶,外行色泽青褐,又称青菜。冲泡后,叶片上有红有绿,汤色黄红,口味醇厚。厦门人多喜欢喝乌龙,我在那里喝过多次,还不错!要不要试试?”嫣然赶忙点头。
“安溪的铁观音有没有?”
服务员一看是内行,赶忙带笑说“有,有!我这就给送来”
嫣然更是有些发呆,说:“需仰视可见呦!”
我不言语,面带微笑,指着旁边烧着的水说:“水温并不是一百度才好,一般泡乌龙七八十度便可以了。泡茶对水有严格的要求,因为水有软硬之分,凡每公升水中钙、镁含量不到8 毫克的称为软水,反之则称硬水。泡茶要用软水,用硬水泡茶,茶味变涩,茶香变浊,茶汤变色。明代有人说:"精茗,香,借水而发,无水不可与论茶也”。现在的水都是用自来水,我们深圳的水有些偏硬,煮沸后也能变成软水,便符合了对泡茶的要求!在厦门,过去都用井水泡茶,而以南普陀寺五老峰的泉水、鼓浪屿的"三不正"井水最佳,现在也和我们深圳差不多,都是自来水了。”
小妹将茶叶端来,我仔细端详,还挺正宗。
我让小妹闪到一边看着,对嫣然说:“哥哥今天我伺候你,看看哥哥的茶道如何!”
嫣然宛若小女生,眼睛扑闪着有些惊诧。
“潮州工夫茶是我国茶艺中最具代表性的一种,它是在唐宋时期就已存在。属散条形茶瀹泡法的范畴,是瀹饮法的极致。虽然盛行于闽粤港台地区,但其影响早巳遍及全国,远及海外。”我一边说着,一边清数着器具。孟臣罐(宜兴紫砂壶)、若琛瓯(茶杯)、玉书碾(水壶)、潮汕烘炉(电炉或酒精炉)、赏茶盘、茶船等一应俱全。
“看我现场表演,简称现眼,现眼不好,竟请赐教!”服务的小妹也是挂着职业的笑容,不过还是有些不相信的神色。
“孟臣淋霖”,我边用沸水浇壶身,其目的在于为壶体加温,即所谓“温壶”,边介绍。
“乌龙入宫”将茶叶用茶匙拔入茶壶。
“悬壶高冲、春风拂面(刮顶淋眉)、熏洗仙颜、若琛出浴、玉液回壶、游山玩水、、关公巡城、韩信点兵”一路下来,我还真佩服我的记忆力,也多亏着服务小妹在一旁称着、提醒着,把个嫣然惊诧的大叫“我爱死你了!你什么时候学的”
其实这都是我和小米在厦门时闲着无事,两个人凭着一股子兴致强化训练出来的。虽然能一路的走下来,但动作不是太娴熟,期间把我给烫了几次。但是对于嫣然的问题我还是不能告诉她实情的,她如果知道了厦门的小米,岂不是坏了大事。
“敬奉香茗”我说着,以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扶住杯沿,以中指抵住杯底,“这种端法俗称三龙护鼎。品饮要分三口进行,“三口方知味,三番才动心”。”嫣然也是以着葫芦画瓢,端起了水杯。
和嫣然对饮了一口,“令人回味无穷吧,我说?”
嫣然显然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大大的喝了一口,给烫的娇呻连连。
我笑着从空中做着拍打她水杯的样子,“看我不打死你,把我家嫣然给烫成水泡了!”
她一边笑,一边做欲打我的样子,“你还取笑人家,哼!不理你了!”
服务员有点看不下去了,边说:“此等铁观音是上好的乌龙茶,内质好,香气浓郁持久,有“七泡有余香”之美称,现在才冲泡三次,还有四泡呢,先生、女士你们慢慢喝,有事叫我。”便退下了。
这时手机发来短讯是李钰,写的是:泡妹妹到哪一步了?  我回信:摸咪咪!  他很快便回道:把手拿开,让我来!  我大笑后大恨,由衷骂了一句,“狗屎!”
嫣然说,“干什么呢,怎么说脏话了!”
我说:“失言!失言!是一个朋友开了个玩笑,发给了我一个黄色短信。”
“你知道饮茶和佛教中的禅有什么联系吗?”她突然问。
“何出此言”我有些茫然不知所云。
“你看那幅对联”,顺着她的指向看去,原来是这里的老板故作风雅,不知道从那里抄来的一副对联,刻在两扇木头上,还规规整整的挂在仿古的木窗两边。
上写道: 四大皆空,坐片刻不分你我,  两头是路,吃一盏各走东西。
“还满规整的”,我说,“想必你看到四大皆空了吧?”
“你还算有点常识,姑娘我是信佛的,看不出来吧!”
我的表情表现出不以为然的样子。
她掀开丝巾,从领口拖出了一块“弥勒佛”的玉石,看这玉石的颜色很正点,但凡带在嫣然的身上,估计不会像是飚子她妈妈从老家的街头买给飚子的那块一样的低档次吧。
“多少银子?”
她说,“我妈送的!不知道值多少钱,但是自从我妈妈去世后,它却使我从那时起便一心向佛,佛能在梦中让我见到她。”
看着她认真又有点伤感的样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心里想:佛讲究四大皆空,佛总没有让你偷男人吧!红尘中的一份子,你还能修炼到哪里去!  “别伤感了,只要你信,信则有,不信则无。逝去的人已逝去,活着的总要活着,别总想这些事情了!”
我实在不想让她一直沉浸在这种情绪中,要不然,也许连今天的一夜消魂都会泡汤了。
她的情绪渐渐好了起来。
我们又喝了一会茶,已经快十点了,我便建议开车到外边兜兜风。
街上还真热闹。我们一拐上了滨河路,按下车窗玻璃,还真的有些冷,我赶忙关上。
天冷了,又要过年了,我还没有找到女朋友,不知道怎么跟爹妈交差。身边的这位嫣然,好是好,但已经名花有主,我没有希望了。
我和她这样下去,是不是在浪费我有限的青春?我心里在问自己。
后来我们自然又是去了怡景花园,自然先是一番风雨,但整个过程她却一直很木纳,简直就像鬼上身,没有了往日的激情。
她是不是对我失去了“性”趣?我闪过这个念头。但这么多天来确实是太累了,没有来得及多想,我便呼呼入梦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嫣然嫁了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人长的真叫丑啊,我大叫“我接受不了”时,便醒了。打开手机,已经是早上八点。
嫣然已经起床了。坐起来时,隐隐约约听到楼下的客厅里有人在说话,好象还有个男人。
我一惊,便跳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出,手忙脚乱的穿上了衣服,但是鞋却是怎么也找不到。
 我猛然想到,昨晚我将它脱在了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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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00:5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7

我慌不择路,刚把自己躲在了厚厚的窗帘后面,听到下面院子里汽车发动的声音。
 透过玻璃,看到一辆黑色奔驰缓缓的开出了院子,再远不久便出了视线。
 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时卧室的门开了,是“嫣然”在大叫,“死鬼,藏到床底下了你?!给我出来!”
我只将头露出来,看见“嫣然”正撅着屁股,掀开床裙在下面找我呢!    我故意咳了一小下。
“嫣然”看见了我,大笑了起来,骂道“死样子,有人要剪掉你的小弟弟呢,还不快跑!”
看她这么说,保准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我稍稍整理了一下狼狈不堪的脸皮,嚣张的踱了出来。
“嫣然”微笑的看着我,“还没走呢,你敢这么嚣张!哈哈!”
我猛地从后面将她抱起来,重重的丢在床上,然后压在了她的身上,在脖子上亲了两口,然后搔她的腰眼,直到她笑到求饶才罢手。
“刚才他是谁?”我问到。其实这是我一直最关心的问题,我一直都怀疑她许是哪个香港大款包养的情夫,在空闲的时候出来觅野食才选上了我。
“就不告诉你!”她还挺倔的,我便有抓她的腰,却被她挣脱开了,我再想抓她的时候。她很正色的告诉我,“你今天必须陪我到仙湖的弘法寺去后,我才会告诉你!”
 我说:“为什么,你真的信佛?我可是对此狗屁不通的!不去行不?”
“你只要跟着就行了,又不要你拜!不去是绝对不行,要不你永远也别想再见到我了!”她好像很认真,一副深思熟虑过的样子。
我想了想,算了,早早的知道真相也好,免得心里没有个数,再者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确实觉得我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我最近有些小忙,这样吧,我先给领导打个电话再说吧!”
我在“嫣然”的监督下,给李钰打了个电话。
李钰正好在“蓝月亮”,告诉我,飚子从昨天我走后就把小屁股给带走了,都现在还没有给送回来,别的也没有什么事,幕华和他都在店里看着。
打飚子的手机,关机。肯定是昨晚累坏了腰板,下不了床了,暂不管他们了。
怡景花园离仙湖很近,我们开车很快就到了。
来深圳也几年了,只是听说,我还真的没有来过仙湖,更没有想到这么个浮躁的城市居然还藏有气势宏大的“弘法寺”,看来广东的信男善女们不是浪得虚名。身边的这位“嫣然”不会真的是个信徒吧,我心里嘀咕着。
今天是星期日,看来人还不少,寺院底下的停车厂几乎停满了各色的车子,光德国的“双B”就有很多。在深圳就是这样,只要你有钱也你就是个有地位的人。
人哪,真是越有钱越想再有钱,越有钱越害怕失去,于是不管好人坏人,烧香拜佛成风,乞求财运和平安。同时大把的银子流向和尚庙和姑子庵。这些人也不想想,佛祖哪里能够忙的过来,且不说全国还有多少贫苦线以下挣扎的贫民,光是下岗的工人阶级就有上千万,伤残人士、失学儿童,需要保佑的人太多了,如果真灵,全国上下就不是这个光景了。
我一边嘀咕着,随着“嫣然”上台阶,正式进入寺院,入了庙门。
一位僧人单手立于胸前,快步迎上来对“嫣然”说,“阿弥陀佛,女施主,这边请!”
“嫣然”也不言语,用眼神示意我跟着就行。反正上了贼船,就听你使唤呗,我心里想。
那和尚箭步如飞的上着台阶,看我和嫣然要跟上有点吃力,便小等一下。
今天的上香的人特别的多,男女老少的几乎挤满了整个院子。前面的僧人通过了一个半月形的偏门,转过生活区,来到了一个禅房前,示意我们稍等一下,他便进去了。
我感到很纳闷,就坏笑着问嫣然,“这是这么回事,好象他们对你很熟啊?”
俨然不苟言笑,只是示意我不要说话就行。
片刻工夫,那僧人让我们进去。
进去禅房,里面有些暗,没有开灯,只是透过窗户的自然光线。
一位老年僧人盘坐在一个**上,见我们来了,示意我们在他面前的黄布**上坐下。
但见这位老和尚七十多岁的年纪,也许是因为常年吃素的缘故,有些偏瘦,但精神很好。手里拿着一串念珠不停的动着,抬头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很慈祥。
我还是隐隐的感觉有点不自在。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对佛教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更有近年来,媒体很多关于假僧人骗人的报道不断,我意识里便有了和尚里的好人不多的结论。由于这种思想的先入为主,所以很多时候是戴着有色眼睛去看这些僧人的。但眼前的这位老人,却容不得我有太多的想法,便规规矩矩的坐者,静观事情的发展。
心中不免惊奇,深圳短短二十年的建市时间,这个寺庙也是后来修建的,这么能有这么老的和尚;再者今天的香客很多,为何对我们这般礼遇,看来这身边的嫣然绝非平常的女子。
“嫣然姑娘,你身边的这位是?”和尚声音很轻的问。
“嫣然”答道:“是我上次给您提到过的那个人!”言语中充满了敬重。
我心里一惊,我竟然成了他们谈论的主角,大感意外。
老和尚略微的点了点头,看了看我,笑着对嫣然说:“喔,女施主有眼力!”
嫣然脸有点泛红,赶忙岔开话题,“长老,接着上次的内容,今天再给我将一个公案吧!”
感情这位是长老啊,肯定德高望重,又听他言语中有夸奖我的意思,我心里还是比较开心。心想,我的俊朗外形加上面皮的伪善不光让世俗人称道,原来出家之人也看我不穿。说到这里,我当然是联想到这几年我各地的玩女人的事情,其实除了这点不好还有经常打打架外,我还真没有什么大恶的地方,只是我内心却总是不把自己当好人。
刚才嫣然言语中所提到的“公案”一词,我倒是在一些电视剧中听说过。这不同于公府的案牍,而是一些在佛教的发展历史中禅宗的一些小故事,听说对一些修行的僧人很重要,有点拨迷雾的功效。原来这嫣然是让我陪她来听老和尚将故事来了。早知道,打死我也不来,但既来之,则安之,慢慢的熬吧,我心里盘算着。
老和尚略微定了定神,便说:“我开始了,女施主如果有不清楚的地方,请及时发问”
“相传唐朝的慧能法师受无祖弘忍伏法传衣后,便在深山老林中隐居了十几年。仪凤元年的时候应邀去广州的法性寺去听一位**师讲法。慧能走到寺门前的时候,看到两个守门的小僧人在争论,主题是门前的一面幡随风飘动的情景。一位说:是风在动,从而引起了幡的动;而另一位却说是幡在动。慧能便上前说:不是风在动,也不是幡在动,而是你们的心在动啊!两位听后,很是惊诧不已,后来传开了,便成了禅宗历史上有名的公案:非风非幡。”
嫣然是懂非懂的听着,不时的还请教长老“什么是幡”、“什么是五祖法师”的问题,好象还挺执着的。
我心里想,这有什么难的,按照科学的解释肯定是风动带动了幡动吗,干吗非得要将两个原因分开来争辩,这些和尚们真的无聊透顶了,那老慧能竟然还说是什么心动,这是哪跟哪,根本是两码事的吗。怪不得修行的僧人们几年几年的悟,消磨时间,真正的事挥霍生命如粪土。
我便静不下心来了,东张西望的,又不好意思起身出去,便呆着无所事事,闭眼冥想怎么发大财路子。
方丈后来又给嫣然吟了几首禅诗,只记得有一首,好像还是个尼姑写的:    尽日寻春不见春,芒鞋踏遍陇头云。
归来笑拈梅花嗅,春在枝头已十分。
感觉还不如我的打油诗写的好。算了,我这个红尘俗子,也没有时间悟出什么真理,我知道在深圳没钱才叫穷,挣大钱才是最大的真理。
后来又在嫣然的威逼下在寺院的斋菜馆吃了一顿斋。
嫣然说:“你的表现还可以,第一次我跟着母亲来听时,当着长老的面就跑出去玩了。”我嘴里没有说,其实心里不是滋味,觉得她就像在刮我的脸。
出了弘法寺,到了“两宜亭”时,坐在亭子的栏杆上,我从后面抱着她,望着身边的碧水青山,真的很惬意,禁不住搬过她的小嘴很亲了几口。
她情真意切地说:“你想知道我什么?我全部没有保留的告诉你!”
我装作很在乎的样子,“你早就该说说了!”
原来她是一个香港人富人和一个湖南女人的私生女,妈妈三年前因病过世。父亲那边有一家人,在东莞也有自己的工厂,也有只是有时来看一下她。她妈妈生前给她存了一笔钱,如果正常的生活,完全可以一辈子不工作也活的很好。
“喔,原来是这样。看来早上的那个男人便是你的老爸了?吓了我一调,我还以为是你的大款男朋友从美国回来了呢!”我说。我当然最关心的是她的美国男朋友的事,她说过,她还把第一次给了他。
她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世上最愚蠢的问题,引的旁边的有人驻足观看!    “你这个傻蛋,好可爱啊!I服了YOU!”她小巧的双手轮起砸着我的胸,笑着说。
“我哪里的美国男朋友,骗你的!”
我真的喜不自禁,如果此时我真的长有翅膀,我想我会飞翔。一颗总是窝的心,终于可以放开了。
我说,“你个小妖女,敢耍我!”
她既然没有男朋友,那我算什么,还算野情人吗?    看来不像,我的泡妞经验告诉我,她已经离不开我了。我更抱紧了她。
我突然发现我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仔细的看过她,白皙的皮肤,轻薄的嘴唇略施口红,一双含情默默的大眼睛,我可能真的爱上她了。
一股莫名的冲动隐隐挑逗着我,我说:“找个娴静的地方吧,让我好好的爱爱你!”
她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们将车停在了‘苏铁园’的下面,我第一次和她有了情侣的感觉,几乎半抱着她走进了苏铁园。园子还挺大,游人很少,管理人员也基本上碰不着。
向里走了很远,看到一条寂静的山路,我们便沿着走了进去。翻过一个小山麓,又顺着一条小溪边走边闹,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
我说:“怎么知道这么隐秘的地方?”
嫣然说,以前和老妈经常来这块山石上钓鱼。
我这才看到,原来在石头的下面还有一处清清的潭水,由于溪水的落差很小,所以水的静静的流。石头靠山的一边有一颗不知名的大树,伸出的枝丫正好将远方的视线给完全挡住,只有石头上的人可以看到不远的山上野果树。“真个神仙妙地也!”我不禁感叹道。
掏出手机才发现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通讯信号是没有的,索性便关了机。
太阳腿透过背后的山麓照在对面的斜坡上,看着心里暖洋洋的,便愈发觉得我和“嫣然”选择的这块大石有些湿凉。
“刚才下车时倒是没有想到将车后箱里气垫床拿过来,这里确实有些冷!”“嫣然”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说时更向我的怀里靠紧了一点。
我说,“这样不是更靠近自然吗?!”
好在“嫣然”穿了件黑色的风衣,要不然真的要更贴近自然了。
嫣然将我的外套折了几折,垫在了头下,就将就吧,权当是个枕头了。
我伏在她起伏的胸脯上,听着两个帐篷中“嘭”“嘭”的擂鼓声,觉得她的文胸实在是碍事,便解开丢在一旁。把她的红红的乳头塞进耳朵眼里,痒痒的,很是受用。
好在正午的阳光很充足,将整块大石晒的到现在还是热乎乎的。嫣然将眼睛闭了,很享受的体味着身下微微透过来的暖意,长长的睫毛在不时的抖动着。
我有些惊诧于老天的造化了,此时的溪水、石,深深的树林还有仰在我身下的“嫣然”,使我觉得我真的步入仙境了。
我贴在她的耳边,“你说神仙也**吗?”
“不知道,我们都是俗人,哪里知道神仙的事!”嫣然在呢喃着。
我说,“肯定做,不然当神仙干吗!还有我们每个男人提到仙女的时候,有哪个不是想同她**呢!”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不会有人看到吧!”俨然这才想起来安全的事。
我将紧贴着她的头稍稍的摇了几下,但后来还是不情愿的将头抬起,向四周搜索了一番。
除了树就是不知名的灌木丛,只有头上的大树上有一两只不知名的小鸟,在耳鬓相依地不时说着情话,戏弄着整个范围的宁静,再就是大石下面涓涓的溪水了。
这里的清静和刚才寺院里的喧嚣强烈的对比,俨然两个世界。一切的烦恼和忧愁,此时可以完全的抛开,头脑里留下的仅仅是这么把将要到来的**进行到底,我真想一辈子就这样趴在这酥绵绵的胸脯里,甚至死也愿意,大不了也是个风流鬼。
帐篷里的鼓声更加急促了,俨然的脸色也已经涨的绯红,我用舌尖将口里的津液毫不吝啬的刷在她的脖子上,后来便紧紧的咬住她的耳唇。
俨然在轻叫着,左右转动着头。
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下,将我的肠子翻出牛仔裤的岔口,翻弄着。另一只手在撕扯着我不长的头发。
我强烈建议她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在这最自然的环境中欣赏一下她美丽的曲线。她死活不愿意,我坚持了一会,便以她了,其实也仅仅还有一条窄窄的黑色裤头还在坚持着,不愿离开。
我摸了一下跨下的他,他已经开始将一些唾液吐在了头顶,看来他有些急噪了。
我好象还没有玩够,但是在“嫣然”和他的牛力下,我开始**了。
俨然从来没有像这次喊的那么响过,即使在她的隔音的大卧室里。我被她的**声,不,应该是叫石声,激起了从来没有过的神勇。一直在坚持着,快乐随着俨然欢快的歌声洋溢在整个的山洼里。不知道那两只小鸟现在在做什么,反正它们不是八哥,随它们去吧!  快乐的尽头是无数的小任鑫逃进了俨然的身体里。没有安全套的那层薄膜的约束,它们游的那么欢快,那么的自由。看来我对它们一点都不好,至少没有给它们完全的自由,我想。
我气喘吁吁的点着了一支烟,一只手撑在石头上,另一只手不时的向石下的溪水中掸着烟灰。
这时的俨然已经将酮体完全的奉献给我的眼睛,侧卧着,一条完美的曲线从轻轻起伏的肩头开始,一直延伸,爬了一个浑圆的大坡,最后消失在尽头的脚指尖上。
我欣赏着,感叹着。我不能用指尖去碰她,我知道那样的话,将破坏了所有的美。
她睁开眼睛,见我在注视着她的身体,下意识的用风衣的一角盖住了最隐秘的位置,只留下一条破碎的曲线。
我笑了笑,女人啊,就是怕将所有的秘密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哪怕你在黑暗中抚摸过、感受过无数次,只要你没有在强烈的光线里领会过,你就没有真正的拥有她。
我今天应该算是真正拥有俨然了吧,我不知道。
问俨然,她说,应该是吧。
又坐了一会,天色渐渐的要暗下来。我们出了苏铁园,开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领略着湖光山色,想想这一天,先是听人说道,后又风流快活,过的真快。
真难为那些出家人了,只是听道,却不能近女色。话又说回来,谁知道那些古刹巍峨的屋檐下又藏着多少男盗女娼啊,我知道应该不多,但肯定有。俨然听着我的大论,只是笑,只是骂,“天底下哪里还有你这么**的啊!”
看来她还是对我暗窥她的酮体有点耿耿于怀。
打开手机,有李钰发来的短信:死哪里快活去了,店里有一个朋友等了你一个下午了。
俨然将我送到皇岗食街,我便直奔“蓝月亮”。
原来是毛大利,这个鸟人。自从上次在我这里有了那件事,这是他第一次拜访我。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他这次根本就没有找小妹松骨。
听李钰说,他下午两点钟就来了,喝的醉醺醺的,对幕华和李钰一句一个大哥,客气的跟啥似的,并坚决要等我回来大喝一场。后来耐不住酒劲,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我和李钰商量了一下发廊小妹遣散的事,李钰说,她们已经都知道了,今天大部分都出去找工作去了,还有几个等着明天拿了钱就回家不干了。钱的事,他已经准备好了。
我说,这样也好,免得到时搞的人家手忙脚乱的,也显得我们不仁义。
我问小屁股和飚子这么样了,李钰笑着说:飚子好象还挺认真的,说是白拣了个**。今天又把她给带走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搞什么鬼,反正死活今天晚上不让幕华回梅林。
我说,还有啥鬼可搞,肯定搞人呗。我门便会心的大笑起来。
这时毛大利听到了我的声音,从房间里歪歪的出来。
上来就很亲切的抱着我的肩膀,任鑫,我终于等到你来了。满口的酒气,闻的我直想吐。
毛大利死活要跟我出去喝酒,我拗不过他,其实也是他第一次来找我,不能不给面子。东北人就这样,穷要面子活受罪,头可断,头发不能乱。
正好我还没有吃饭,李钰要看着店,我和毛大利便走出了发廊。
他说,“我第一次请你客,你随便点,哪里都行!”
“随便,哪里都成,哪有那么多讲究!”我说。
在我的强拉带拖下,便在皇岗食街随便找了一家鸡煲店,气得毛大利直说我看不起他。
他硬要喝点白的,没有办法,我是早就不喝白酒了,太伤身体。只好要了瓶半斤装的牛栏山二锅头。
这逼只是一个劲的说,很少夹菜;我就闷头的吃,反正肚子不饱,哥哥肯定不喝白酒。
毛大利又说又骂,大体上将东北的乡巴俚语能用上的脏话,全抖了个遍。
他的大体意思我也明白了:他老家的老婆被人给拐跑了,前几天回家离了婚,幸好没有孩子。昨天回来地铁工地,由于心情极差,被“老板”(其实就是他的上一级的副总经理)骂了几句,便和人家打了起来。也不想干了,明天就辞职。
我说,大利,你做的太对了,老弟我就是和老板干了一仗辞职的。接着便把我的光荣历史向他摇头晃脑的卖弄了一番。听得毛大利,直说够劲,明天他也这么干,一定要超过我的战绩。
越说越带劲,竟然喝到了十一点钟我们还是兴致不减,总共喝了将近三瓶二锅头,喝的我的头直打转。
倒是最后他说了他昨夜里的一项壮举让我不得不从新认识这逼。
他昨晚一个想不开,喝了点白酒,竟然想去跳楼自杀。数了数深圳的高楼,也只有地王和赛格算是鹤立鸡群了。先去的地王,后来被那里的保安给哄了出来,根本就没有上的楼顶。后来又到了赛格广场,绕过了保安,终于站到了楼顶,却怎么也跳不下去了。
后来用他的话说是:我看着连片的灯光,心里想,这每一处灯光下都在进行着各色各样的故事,各色各样的悲欢离合,就为了这点事我就死了岂不是太冤了。世上还有那么多的漂亮女人我还没有玩够,还有更多的世间美食我没有吃过,我不能死!  后来想想,好不容易上来了,总该做点表示吧。他想了想,只有一件事可以表达当时的心情,那就是:******。
他脱了个精光,绕着整个圆形的顶层,强烈的抖动着他的手腕,唱着,骂着。到最后快要射的时候,站好了,对着整个深圳在大喊:深圳,我操了你!我操了你的所有的漂亮女人!  随着一条弧线的出现,他结束了他的壮举。
我听时怀疑他是否真的看到了那条弧线,原因他不是消防员,他的鸡鸡更不是水枪,怎么就能搞出弧线来呢。
我问他,做完后,有什么感觉?  他幽默的回答:手腕有点累!  我发现这逼真是个人物,值得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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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00:5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8

终于将这些浙江的妹妹们给盼来了,总共二十位。当孟姐让她们齐刷刷的站在厅里让我检阅时,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的我,第一次感觉被她们包围着有点不好意思,听李钰后来说,我当时的脸有点小红。
  我打死也不承认,有了这帮小妹妹,我的生意会不好!不把个皇岗震翻天才怪。总体档次要比我们经常去的梅林的温州阁要高很多,而且很多就像是刚下学校门的初中生,有几个嫩的简直可以掐出水来。
  当时我跟孟姐说:让李钰李老板、幕华慕总他们试试工,看看小妹们的手法如何!  李钰和幕华这两个色鬼早就心猿意马了,我这么一说,他们还反倒扭捏起来。我靠,还让我亲自下手不成。如果我现在不是什么任老板,我肯定会抢先的。但这时,哎,忍一忍吧,反正日子长着呢!现时还是顾及一下我的面子吧,总不能让她们一来就觉得进了狼窝吧。
  我亲自给他们俩个调了两个很水灵的小妹,连推带搡把他俩推去去包间试试工。当然我没有将那个最水灵、最清纯的给挑去,我实在不忍心让他们先开荤。
  ‘说白了你这是私心在作崇’,这是后来飚子给分析出来的,恨的李钰和幕华直说我太不够意思。
  我安排其他的小妹们都住下了,和孟姐商谈了一下,便召集了所有的员工开了个会。
  老生常谈,没有什么新意,我后来真后悔我引以为荣的才气都让狗给吃了,实在是没有发挥好,但也将我的意思都表达明白了。就是纪律要严,嘴巴要甜,松骨时双手不能闲,被人打波时脸上要露笑颜,打飞机不能私下收钱,下钟后不能乱窜,上钟时尽量将客人松瘫。
一席话将小妹们全都斗乐了,李钰更是露出大拇指。看来我的魅力分值肯定是增加不少。
  后来借着特权我终于知道了那个最靓的小妹的名字,原来叫玉艳。名字倒是挺俗的,但这是她爸妈水平的事情,我觉得叫玉颜倒是挺贴切的。
  原来的小妹们中只有“小屁股”没有走,沾的是飚子的光,谁让他到最后了反倒让她给傍上了,只要等上短短的三天,只三天,我这里比她好的小妹遍地皆是。
  飚子像求啥似的跟我和李钰说:让她留下吧,我真的对她动真情了!  和飚子认识十几年了,飚子还真的是第一次这么低三下四的求我,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后来和李钰商量了一下,就让她小屁股给我们管理发廊吧,反正她也挺熟的,人手紧缺的时候也能应个急。
  可飚子不这么想,他说:觉得不能让她再接待客人了,我实在受不了别的男人在她身上乱抓了;就让她专职管理,工资你们随便定,够招待大姨妈的钱就行。
  我和李钰想想也是,让她继续当小妹实在是对不起飚子。工资一千块,干的好了,每月再加红包,反正能满足她招待大姨妈外加给飚子买安全套的钱。
  飚子乐的开花,恨不能搬过我的脸来亲上几口。我急忙说:这都是李钰的意思,有空多请他打上几炮就行了!  孟姐跟我和李钰商量去定公衣的事,我说:具体的花色、式样有你来选,但总的原则是“既性感又不落潮流,既方便顾客又不能穿着掉下来”就行。
  孟姐笑着大夸我说话有水平,简洁实用。我和李钰便安排下午由飚子开车带着小屁股和孟姐去订做,越快越好。
  这时有几个香港的常客来到店里,看到忽然多了这么多档次高的妹妹很是吃惊。大夸之后,便急不可待的上钟了。
  这些香港的农民真的有福气,让他们搞了个先手。那个平时我就很反感的“阿军”竟然挑了玉艳,真真把我给气疯了。爷爷我还没有碰过她的小手,他竟然先牵着了。
  我心急火燎的等了一个钟,这个孙子竟然加钟。这孙子经常来我这里,前些日子我这里不是太景气,还真亏了他和他的一帮朋友来架势了。
  他们是早期浮过深圳河去香港逃荒的本地人,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还成了香港的合法公民。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我们知道他们原来在香港是干装修的,这个“阿军”是个刷墙的,按照东北的说法,应该是“刷大白的”,有时看他来我店里时,指甲缝里还有没有洗掉的白漆,手掌也是厚茧成灾。一个月在那边挣个一两万块钱,其实生活在社会的最下层,连个栖身的狗窝都买不起,只有在这边买个房。但是在深圳这边就不同了,他们简直成了爷,他们的工资在这里也只有CEO级别的才能拿到。有钱就是爷,没钱就是孙子,不管我内心是如何的鄙视他们,但我承认,我确实没有鄙视他们的资本。
  我一想“阿军”那双粗糙的爪子、可能还沾着油漆的爪子可能就会抚弄“玉艳”那还没有完全发育完整的小乳房的时候,真想踢开包间的门,让他滚蛋。可转念一想,这事鲁莽不得。“顾客就是上帝,上帝是什么,只要给钱,什么都是”(李钰语),况且玉艳刚来,我即使再有私心,也不可能立马将她升级为“老板娘”吧。再者说了,让他阿军滚蛋,是不是由我来安抚“玉艳”,我的手肯定是没有问题,但李钰和孟姐他们一定会认为我的脑子有问题。有气,就憋着呗,谁让咱是吃这碗饭的呢!  毛大利打来电话说,“有一个天大的好事,一定要和我分享!”
  我心里也正难受着呢,便没好气的说:“怎么了,日仙女啊?看把你给激动的!”
  他说:“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如果能成行,你就不要开发廊了!”
  原来是赚钱,我当然不会和钱过不去,便说要洗耳恭听。
  他神秘的说:“隔墙有耳,这事一定要面谈!”
  其实我每天都在做着发财的梦,只是这个梦从来都没有一丝要变成现实的迹象。当然了,如果毛大利真的能够找到共同发财致富的路子,我还是会义无返顾的同他一起上路的。
  于是我和他约好了,晚上他来我这里,如果我有空,肯定要好好的面谈一下。
  李钰回“男人世界”去了,我坐在收银台里,满眼的看着这些妹妹们,心里美滋滋的。真是老天开眼了,给我送过来这么多的神仙妹妹,让有点目不暇接。心里想:要真的发财了,真的要娶个十个八个的才过瘾。
  说来还真的奇怪,不知道从哪里忽然间蹦出这么多的客人来,零星不断,从中午开始这些小妹们还没有闲下来,洗头的洗头,松骨的松骨。更有些客人要求服务的一条龙:先洗脚、洗头、理发再松骨。就连平时生意很不好的足浴也有了欣欣向荣的景象。看来真是我和李钰的好日子要到了。
  飚子他们在傍晚的时候终于回来了,刚进门就给我报喜,说是衣服定的绝对到位,严格按照我的指示办事,在东门全部订下来了,一百五十元一套,绝对的物美价廉。
  生意好,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指示保姆一定要将晚饭做的上档次一点,多加几个菜,我要和孟姐、飚子他们喝几盅。
  这时毛大利走进了发廊,我看门外还停了一辆半新不旧的北京切诺基。说是已经辞职了,暂时还没有地方住,连行李都拉过来了,让我给想想办法,不行就先在我的店里住下。
我才不敢引狼入室呢,我看毛大利看小妹们的眼神有点发呆发痴,就差没流哈喇子了。
我问飚子梅林二村可不可以让大利暂时住一下,他欣然答应。自从这小子迷上“小屁股”后,乐不思蜀,成天在一起鬼混,大有长远的相厮守的味道。
算了吧,反正我和大利有发财的要事相商,便那了钥匙和他一同来到阔别几个月的梅林二村。
  正好幕华在房里,和一个半丑的年轻女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见我们来了,他异常客气的招呼了,并给我们介绍那女子,说:“她姓是姓鹿,是租住我空下的那间房子的主!”说的时候他的脸有点红晕,像是女人刚出更。个骚样,真是莫名其妙,红个啥子吆,咱们哥们谁和谁,就是你当着我的面上这个女人,我觉得你幕华都没有红脸的必要,看来肯定你小子没有干什么好事,我心里想。
 那女人也站起来,脸色微红给我们打了一下招呼。
  我仔细看了一下那女子,根本就谈不上有什么姿色,穿着也露着俗气,披着发。如果按照我的审美标准:就是一个丑。要我和她在一起看电视或者聊天,我想我肯定没有那份心情的,看幕华还能和她坐住,没准已经那个了。反正按照飚子的话来说:就是如果一个女人,如果连幕华都说她丑了,那她肯定是长相不怎么样了。
  如果说幕华是个文人吧,我想还算不上,因为他确实还没有出名的文章面世。但他确实带着有文人所特有的骚气和怪脾气。听说在南京他混了也有几年了,但没有交到一个知心的朋友,我想这和他的性格绝对有关系。和他结识这么多年,我感觉从来就没有走进过他的心里,这也许和他的生长环境有很大的关系。
  他自幼丧父,母亲拉扯他长大。他母亲在我们方圆几十里到是很出名的,好像年轻的时候可以美倾一方,有一个绰号叫:白脸,直到现在已经将近五十的人了,还是风韵犹在。可惜幕华他爸爸没福气享受,幕华还没有出生就得病死掉了。
  寡妇门前就是清净不了,据说幕华他妈一直不再嫁人可能的原因,是有一个同村的老光棍一直也不娶就这么陪着她。社会上也传风言风语的,具说那个光棍还是幕华同姓的一个大爷。
  记得在上高中的时候,幕华将我当成了他最知心的朋友,甚至将所有的心事和秘密全部都说给我,他得到了解脱,我倒是背上了沉重的包袱,因为我发过毒誓:如果泄密,不得好死,死了还要将鸡鸡喂狗。
  为了保护我生命和我身体的完整性,我对任何人只字未提过他幕华的任何秘密。反而这样以来,幕华却是自卑起来,觉得在我的面前从来都是低人一等似的,有时脾气怪的很,到现在我觉得我已经完全不能走进他内心半步了。
  幕华骨子里有种傲气,是我和飚子从来都没有办法模仿的,也就是他所谓的个性吧。但他对于女人的欣赏力简直与我和飚子不是一个档次的,在一起玩这么长时间,我们竟然不能将他同化得了。其实这样也好,每次我们一起出去玩,绝对不会担心幕华会抢了我们看上的**,他的欣赏角度和我们根本不同。
  将毛大利的破烂行李安排停当,我们便开车到振华路,在外婆桥找了个清静的位子坐下了。随便点了点菜,要上了几瓶老金威,一边喝一边说。
  原来他是朝鲜族人,而且还有一个韩国籍的叔叔在深圳某家跨国大公司工作,还挺管事的。现在叔叔马上要回国不干了,手头有一个大单,将近三百万的空气滤清器制造合同。
  这年头,在深圳只要能接到单,让我造航母我都干的来。我马上兴趣大增,询问具体的细节问题,大利这逼反而卖起了关子。
  “你小子光想开厂子发财,你有多少实力?没有一百万以上咱们这事没有办法开始的!”毛大利一只手端着杯子,说的时候盯着我的眼睛。
  我的实力到底有几多,现实的实力确实不大,除去一家合股的发廊,我卖了裤头也凑不足一万块钱。我知道要接这个单子至少要成立一家公司,或者挂靠在某个厂子的下面,不然的话他叔叔也难做下来。
  我感觉我的自尊瞬间跌落至极低点,光想着发财,没有任何的背景,没有任何的资金,在深圳说白了就是瘪三一个,什么狗屁“任老板”“任哥”,此刻全成了对我讽刺的最好的词语。我无言分辨,更无颜面对自己。
  “喝酒!”我猛地和他撞了一下酒杯,我想我的眼睛此刻肯定是红的。
大利也看出了我的心境不佳,甚至是我的愤怒,我确实想歇斯底里的在这里大哭一场。
  “来,来,兄弟,咱们没钱才想着挣钱的吗,我没有半点让你难堪的意思!真的,任鑫!”他好像对我的突如其来的颓废心情早有准备,好在言语上很真诚。
  “想想办法吧,整点钱,或者找朋友借点也行!”
  他的一句话还真的提醒了我,嫣然,她可能还会有点钱,暂时借用一下。但真的要我一个大男人屈尊去和一个女人借钱,这样的事情我还真的没干过。
  大利在说着他的发财大梦,我喝着金威,盘算着咱们才能搞到做生意的本金。贷款也许是个好路子,但是从来都是要抵押的,我除了这副臭皮囊,实在找不到可以卖的东东了。
  他妈妈的,豁出去了,跟她提提吧,她应该不会袖手旁观的,我心里想。
我谎称有事要找朋友商谈,让毛大利将我送到了怡景路,让他自己回梅林了。
  呵呵,狗日的保安死活不让我进去,非得说出要拜访的主人姓名不可。我到现在真的还不知道“嫣然”的真姓名。打她的手机,还好接听了。
  她是走着来的,一袭黑衣,在昏黄的路灯下,清脆的高跟鞋点击马路的声音由远及近。远远地就笑着跟我打媚眼,我则是潇洒的挥手打了飞吻。
  她和保安说,“他是我老公!”保安讨好的向她点头,并示意我们进去。
  说罢便挎上我的手臂,和我依偎着走进怡景花园。
  我凑在她的耳边说,“保安不会将我当成鸭吧?哈哈”
  “还鸭呢,就你这样最多,当成猪!”她笑着说。
  “那好啊,我这个猪公来找你这个猪婆!”
  她笑着捶打我的后背,打死你个大笨猪。
  自从上次在仙湖我们好好的爱过那一次后,我们所有的动作都显得很默契,我在心理上已经将她作为我在深圳的最亲近的人了,可是今天我最大的心愿是这个最亲近的她能借给我一笔银子帮我开个厂子,可是无法开口。我想我和她现时的感情中,还容不下金钱的关系,也许两个人都没有办法提钱的事。感情是脆弱的,有利益关系的感情更是无法延续的。
  在和她嬉闹的背后,我的心情忽然间又回到了喝酒时消沉状态。
  先在客厅里看了一会电视,她倒骑在我的腿上,轻柔的吻着我,分明是感觉到我的状态不佳了。因为如果在平时,她这样坐着,是会有第三者在下面顶她的。
  她摸了摸我下面,“没带?”她开玩笑的问我。
  我点了点头,不敢正视她的眼睛,怕一不小心真的把想借钱的想法给说出来,更怕我和她尚不稳固的感情分崩离析。
  人,真的不能不信命。人的生命的降临,就像从天空中飘落的种子。有的飘进了良田沃土,自然生长茁壮;有的飘到了贫瘠的土岗上或乱石堆里,不死也可能长的营养不良;更有的飘进了大海里,根本就没有了生长的条件。
  我和嫣然根本就是两个命运不同的种子,纵然有缘相知,却也许无缘共生死,同富贵。
  打拼还是靠我自己,这样活着也坦然。
  想到此,何必心事重重,一刻良宵万金难觅,还是珍惜现在吧。今朝有爱大家做,它昔无人难缠绵。
  “走,**吧!”我皮笑着,忽然抱紧了嫣然,想亲她却被她闪开了。
  “我看不得你强颜欢笑,你心事多多,做了还不如不做。”她的话语俨然然有点严肃。
  我赶忙解释,“真的没有什么事情,都是些杂事,工作上的!”
  “那好吧,今天我们不**,好好的谈谈心,我发现我还是了解你太少了!”她说。
  “好吧,一起泡个温水浴,慢慢地来个******聊天吧!”我确实觉得很累,这样做起来也许效果会很不好,便建议到。
  我抱着她上到二楼,在楼梯上已经剥光了她的衣物。
  她在有冲浪功能的大浴缸里兑了两大瓶牛奶,撒了些花瓣,又兑了些不知名的液体。开动冲浪,袅袅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我四仰着,不时的将弟弟露出花瓣飘零的水面,看的嫣然大笑不止。抓住他,按到水底,又慢慢的提起来,把我痛的大骂,“你个妖女,要杀人啊!”
  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了浴缸里。先给她来了个“老牛大憋气”,直到她大喊饶命方住手。
  又蒸了会桑拿,这才抱着她放在宽敞的大床上。
  “聊吧,你说你想聊啥,哥哥聊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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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00:5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9]

哥哥我的心里真的是难受的很哩,要不是我死要面子,没准“嫣然”真的会借钱给我的,可惜我直到今天早上离开怡景花园,都没有张这个口。
  昨晚这一役真的叫销魂啊,整整四次高质量的**,把我的腰杆都快累折了,“嫣然”都是无论如何下不了床了。口里说着要开车送我一程,转眼就又睡着了。
  我亲了亲睡梦中的她,她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现在已无从考证了,反正不是要借给我钱的事。
  昨天晚上我们确实谈了很多,“借钱”两个字就压在舌头下,愣没有蹦出来。哎,这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除了“嫣然”这个款姐,我将脑袋瓜子翻了几番再也找不出个有钱的朋友来了。
  眼看着这到手的机会就让它这么轻易的溜走,于情于理我都找不到放弃的胆量。毛大利,你这个龟孙子,你干吗要给我吐露这么好的发财消息,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让我忍受找不到钱的痛楚。
  再说了,我们家从爷爷辈开始就从来没有一个人经过商,更别提开什么公司、厂子了。门上出了我这么个大学生,乐的全家像过年似的,到现在好像还没有缓过劲来。
  记得毕业后,第一个月的工资五千块,一分不剩全寄给了家里,把老爸高兴的逢人便炫耀,“俺家的小兔崽子(哥哥的小名叫兔子,实在叫不出口)还真孝顺,我正愁着没有钱打麻将呢,随手就给我寄了五千,还说不够的话,找人带个信!”岂不知,那次寄了钱,我连买裤头的钱都是跟别人借的,还搞的村子里的人都以为我真的成了大款。
  都说深圳好,遍地票子,捡垃圾的都比我们乡长收入高。狗屁,纯粹是狗屁,闯深圳的人都知道:在深圳有钱是好,要啥有啥;没钱最要命,不光要啥没啥,甚至连自尊的理由都很难找到。
  还记得昨天和毛大利酒后争论的一幕:他说他就是看不起卖逼的**,顺便还要给自己上次在我那里搞的那一出,挣回点面子。
  我当时一听就来气,立马说: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人家,如果说她是个鸡婆,你就是个嫖客,同等地位;再着说了,你当时在地铁公司也就是个管人的小经理,说白了也就是靠吆喝人来混口饭吃的,人家**也是混口饭吃,只不过你的口在上面,她的在下面;你的是横着的,她的是竖的;你的胡子少点,她的胡子多点而已!  这逼就是贱,让我一顿臭骂,还大笑说长知识了,夸我骂的好,没有给我急眼。由此可见,在深圳要挣点钱糊口容易吗,动不动就没有了尊严,更别提受人尊敬了。而我要在“一无背景,二无实力”的环境下筹借一百万块钱,至少我现在还觉得势比登天还难。
  想着这点破事,202路公共汽车就到了黄岗村。梦想归梦想,活还是要干,发廊更要开。
这不是生意已经出现了喜人的变化了吗,只是这样来钱太慢了,什么时候能挣一百万?除去李钰的,我的就更少了。
  远远就看见飚子正将他的摩托车从发廊里向外推,见我来了,眉开眼笑的跟我道喜,说是我的那个“玉艳”昨天竟然上了十一个钟,刷新了我发廊的历史记录;今天早上还没有开门便有客人上门了,看来这些浙江妹都成了我的“店柱子”了。
  我装作不是太在乎的样子,说:“只要你个逼人不偷吃,我的生意还更会好的!”
  说罢,我们俩人会心的笑了起来。
  在店里坐下了,我问他,“你现在既然已经有了‘女朋友’,今年过年还回不回家看看老爹老妈?”
  飚子急忙说,“别开玩笑了,现在还不是带回家的时候!”
  “你还真的想带回家?????你还真的动了真感情了?!”我打心眼里一百个不相信,连我这个流浪的痞子都看不上小屁股,你个国家公务员会娶她?  他只是笑,接着岔开话题说:“幕华的事你知道吗?”
  “我当然不知道,只是昨天晚上见他和一个半丑的女人在客厅看电视,怎么了?没有出什么事情吧?”我问道。
  “当然没有出什么事,只是他和那个女的有事了!”说罢,便笑开了花。
  “我靠,幕华就是和常人不一样,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能爱常人所不敢爱!”我带着些鄙夷的语气。
  “就是,就是,咱家幕华就是牛逼!嘿嘿!”飚子经典地坏笑着,表示也同意我的说法。
  我突然想到毛大利,我把他给送过去,岂不是搅和了幕华的好事。不行,得提醒他一下才好。打大利的手机,他说:“正和古幕华在吃酒,要不要加入?”
 我说:“加入个吊毛,你小心不要误了我兄弟幕华的大事,昨天那个女人是他的姘头!”
“幕华他们就在这里,你给他们说吧。”他竟然把手机给了幕华,我还一时没能找到合适的言辞。
 倒是人家幕华不知道害臊,说“告你个喜讯,哥哥我找到老婆了!一起来庆祝吧!我们正等你来买单呢,你来不来?”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心里想:咱幕华怎么也是个高大飘逸的帅的掉渣的男人,怎么就能屈就那个半丑的女人呢?可一边又是多年的老朋友,有此喜事给我说,我又能说什么,有意见也只能保留了。便说:“你们先喝着,我一会就去!”
  飚子要去派出所转悠转悠,不能和我同去,便先走了。
  我便问还没有上钟的小妹,“小屁股”怎么还不起床?她们便指着一个包间给我,意思是让我去叫,不过也许是她们还不熟,不敢去叫。这帮小妹妹,还没有来几天,竟然敢指挥起我任大老板来了,不过看在她们给我赚钱的份上,饶她们这一回。
  我们所有包间的锁头全没有了钥匙,用个卡片在外面一捅就开了。我敲了敲门,没有声音,便捅开了门。看到“小屁股”趴在宽大的泰式松骨床上正呼呼大睡,白白的手臂像藕节似的露在外面,香肩白白的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还挺撩情,怪不得飚子被她给迷了魂,看来还真有点内容。
  我闷闷地凑在她的耳边,喊了一声:“捉奸啊,快来人啊!”
  把个“小屁股”给吓的一激灵便坐了起来,上身竟然真的没有戴文胸,不会让飚子给偷去了吧。看到是我,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尴尬,便急忙红着脸慌乱中用被子将身子遮了起来。眼里露出惊诧的神情,看来对我眼光的宠幸没有丝毫的思想准备。低着,眼神里满是责怪,“你真坏!”她只是蹦出这么三个毫无反抗力的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与其说是责怪,还不如怂恿来的贴切一点。看来飚子肯定也是这么就着了她的道。
  我说:“盖什么盖,哥哥我什么没有见过,下次别这样了啊!”我呵呵的笑着转身,随手关了门,隐约听到她在笑骂,“滚吧你!!”
  就这么短短的几天时间,“小屁股”从一个平常的小妹升级成了“蓝月亮”的管理人员,当然是飚子的因素,其实即使飚子现在表现的非常痴情,但我仍然不相信他真的爱上她,按照我的逻辑:作为暂时的性伴侣也未尝不可,长久的厮守打死也不干!飚子既然和我是朋友当然也差别不会太大的吧,我从心里祈祷他能娶个貌若天仙的老婆的,因为我们在中学的时候就商定结婚后“有妻同享,有难同挡”,我可不想更他换像“小屁股”这种货色的女人,当然了前提是我的女人比她好很多,此假设才成立。
  说来也奇怪,我竟然从心里泛出一点同情她的念头来,多情女子薄情男,我又何尝不是薄情男呢,长这么大,我究竟伤了多少女孩的心,连我自己都无从计算,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在中学的时候就有许多女孩子或明或暗地表示对我的好感,明的还好说,暗恋咱的,没有办法知道的。这事幕华最清楚,我们两个可是学校的绝代风流双骄,桃色传闻不断,取经者络绎不绝。
  真是事过境迁啊,当年的那些妹妹嫁人的嫁人,基本上都没有了联系。我还保留着我的优良传统:宁吃鲜桃一口,不啃烂杏三筐。幕华也是思想顽固,好坏通吃,“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他都敢下手!”(飚子语)。
我曾经分析过幕华的这种审美观的由来,可能从内心、或者说骨子里就对自己没有信心,虽然他也知道自己长的帅,但自我感觉远没有我的好。他这个从出生就没有见过老爹的人,也许从来就没有过完整的自信心,但是他特有的书生气,却是父母完整的我无论如何也培养不出来的。我想这和他母亲有很大的关系,据他说他母亲还算是书香门第出身。
幕华的外公解放前曾是家乡富甲一方的大地主他的好色也是平常人家津津乐道的话题。
他外公姓李,单名一个龙字。据说家有良田千顷,李家大院少说也有五六十间房子。李龙的女人就更多了,大大小小的加起来不下二十来个。李龙对女人倒是挺能看的开的,反正所有的老婆或姨太只是睡过第一夜,后便很少宠幸,更夸张的是竟然会怂恿小一点点的姨太找看的上眼的长工长期私通,只要不太夸张,不出事就成。反正女人多了,李龙他也照顾不过来,经济上倒没有问题,性生活上便力不能及了。他知道对她们管也管不住,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乡里乡亲的还分什么你我,在死后也能留个好名声。
  大把的美妙少妇在李家大院这么一住,惹的方圆几十公里的年轻后生们睁相到他那里打工。长的有点型的后生看能不能吊个李大老爷的漂亮姨太,方正人家也是默许的,顺便也圆一圆自己的男人梦;长的又丑又土的呢,看看热闹也好,至少能给自己的******工作增加一些想象的空间和幻想的实体。
  李龙的思想挺开放,他的事业如果放在现在,他没准真也是个农民企业家呢。除去良田收租,他还养猪羊,养牛,还经营一个屠宰场,猪肉羊肉分门别类的批发给周围镇上的个体卖肉户,猪肠羊肠便灌香肠;又将周围村子里没有什么事情的女人们集中起来手工织布。其实李龙对我们家乡最大的贡献还不是解决了很多人的就业问题,而是用那些上等的羊肠用竹板刮去肉质,只留下薄薄的筋皮,做成“**”,私下里供应县里的各路名流,品质稍稍次一点的供应周围的穷苦百姓使用,直到现在人们谈到李龙啧啧之余还要竖起大拇指称赞。
  如果他老人家活到这会,没准还能成为给计划生育工作的全国先进,接受领导人的接见呢。可惜那个时候咱们国家常年战乱,正是缺人的时候,计划生育政策没有诞生的必要。
  不知道是李龙家的安全套太安全了,还是这老爷子真的不行,这么多的老婆还真没有几个能下崽的,只是后来他的思想解放了,便有几个女人断断续续的产下几个孩子,估计都不是他老人家的。后来全国都解放了,他也遣散了所有的女人,只留下一个最喜爱的叫陈舒的姨太太。这下好了,借着全国解放着股春风,老爷子还真的来了第二春,后来这个陈舒还真的给他生了一男一女,女的便是幕华他妈妈。
  幕华老妈的外号叫白脸,其实听老年人说,幕华的姥姥的脸比????还白,听说还是在北京哪所女子师范大学毕业的,长的那个俊啊,连讲故事的老爷爷也有些“后悔当时没下手”的意思。我想家乡人也许不明白“一白遮百丑”的道理,方正一个白,就算是俊的不行了。其实在那个年代里,女人的白和黑也许能成为贫和富的鉴别色,穷人家的女人没有不风吹日晒容颜早老的,只有些富家**衣食无忧的深闺长住,才有一直白的理由。
  也许是因为幕华的姥姥的关系,幕华的妈妈也曾经不光是才女还美不胜收,幕华在继承了他没有谋面的父亲的部分特征后只沾了他妈一点点的光,便已经是高大飘逸、才华满身了。
  幕华在中学时曾详细给我透露过他和????生活情况,我经常去他家里,有时也带些家里的苹果、李子什么的,因为他家没有果树;他妈也对我视如己出,留有好吃的也是让幕华分给我一半。
  她每次给见我们时,总是笑容满面,和我们谈笑生风。其实每当这个时候,我心里特别的难受,我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心里有太多的委屈和无奈、太多的困苦和吃力,一个没有男人的家,其实不能算个家,好在幕华生的高大,这个家现在也有了一点希望。“家里无钱事不官,床上无人心不宽”,别人的日子是过的,而她的日子是熬的!  她私下里给我说:其实这后半生是为了幕华活着的,明天都在熬着幕华能长大成人,她也算熬出头了,这一辈子也就不白活了!  我知道在幕华家的那个村子里,有个叫“刘根”的老光棍一直守着他老妈,虽然他起了个名字叫“留根”,可直到如今还没有将根留住。幕华小的时候,家里的活基本上都是这个刘根的人给干的,而他妈和刘根的关系自然不一般,邻居们也都知道这孤儿寡母的日子不好过,便睁只眼闭只眼,很少唠叨“白脸”的私事。但他们的事情还是在当地流传很广,大概只是那些吃不到葡萄的人在兴风作浪吧,反正大婶子的这个“白脸”外号叫的很响。
  幕华我们曾经经历过一个友谊的蜜月阶段,简直就是无话不谈。他甚至给我说过这个刘根和妈妈的超级的秘密。其实大家都想像的出来到底是什么秘密,无非是男女间的那事。具体的细节我出于对长辈的尊敬起见,就不谈了。大体就是幕华在一次周六回家的时候,看到自家的大门从外面上了锁,便翻墙而过,谁知道就碰上了那尴尬透顶的事。
  幕华给我说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来对待这件事情,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回家了,他不知道这么面对母亲。这是个他最亲最的母亲,一个又是从他出生就像父亲一样疼爱的大爷,他知道如果不能正确的处理这件事情,他将失去至亲至爱的人,可又从心底有点接受不了这件事情。真想一死了之,便除去万千烦恼。
  我只有劝他,从他妈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俗人说起,直到他和我抱头痛哭为止。
  是啊,白脸婶子曾跟我提过,她是如何给这个没有支撑的家制造快乐的。幕华小时很听话,她每次下地干活,便将幕华锁在院子里,干活回来,纵然累的提不起筋骨,在入大门前都会稍稍停留片刻整理一下心情,按她的话就是:将所有的伤心用一条手帕包住、扎起来。然后进门抱起幕华亲亲他的小脸蛋,小乖乖,妈妈回来了,咱们来一起做饭吧,看妈妈给你做世上最好吃的东西。幕华也少就更事,好像都知道妈妈是为他受的苦,便眼里含着泪水紧紧的抱住妈妈的头,一声不吱。
纵有万丈愁绪,都锁于寸寸芳心!她特有的细柔的声音,将往事道来,听的我泪流满面。
伟大的母亲,无私的爱,还有什么能比这更令人肃然起敬?我便给她说:您放心吧,幕华不会辜负您的,我和幕华这么好,即使到了最困难的时候,有我喝粥的,就有您的饭吃!  好久都没有回家了,我还真的想回家看看,正好现在幕华有了女朋友,暂且不提长的如何,好歹也能给他妈点安慰吧。我呢,就无所谓了,有个嫣然做情人也满足了,现在还没有到领回家的程度,发展发展关系再说吧。
  这样想过,便打定主意,今年一定要回老家过年,顺便看望一下白脸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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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00:5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10

打算和毛大利开厂子的事,我还是忍不住给飚子说了,看看人家公务员能不能有点办法搞些资金。飚子这逼的活动能力挺强的,从平时的谈话中经常听到有什么老板级的人物请他吃饭,是骡子是马,这回我倒要遛遛他了。
  飚子答应帮我注意着点,并提醒我:不是太高的高利贷,你敢不敢借?  我说:只要不是高的太离谱,再者没有杀身之祸,我都敢借!  我心里想,反正豁出去了,人生能有几会搏,算这一次又如何!成了我英雄,败了我大不了回家种地,喂猪养羊。
  我正在和票贩子商量订票的事,飚子打来电话说,借钱的事可能有戏,要我马上赶到华强北找个地方坐坐,对方有些资金找出路。
  如果飚子这回真的能成事,我就不回家了,反正还没有给老爸打电话呢,再着说,幕华都好歹牵了一个回家,我比他,差哪了我,还是等有了票子再回家,即使没有女人带着也能妆妆脸。
  按照飚子的指示,我来到“红磨房”咖啡屋,好在我以前跟一位小妹来这里喝过咖啡,路挺熟的。
  屋里有些暗,但是我刚进门就看到身着便衣的飚子单臂狂舞、很夸张的向我招手示意,我看他对面已经坐了一位感觉在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身材有些胖,头顶已经有一些荒漠化了。但从穿着上看,应该是个有钱人。
  看见我来到,飚子赶紧给我介绍,“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任鑫,这位是黄老板!”
  我急忙伸过手去,那胖子也站起身来,满脸堆笑着说:“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兴会兴会!”满口粤语的余味,看来还是个广东佬。
  我一听他这么一开口,便肯定这逼一定是个**湖,我任鑫何时有什么大名了,除去认识的不多的几个人,我在深圳简直是个无名的小辈,不过这些心里话是绝对不能让他听到的。我也客气的“您坐,您坐”个不停。
  这个黄老板还真爽快,我刚刚要过一杯炭烧咖啡,他便开门见山的说:“听说任老弟有个好项目,说来听一听好不好?”
  我赶忙说,“是的,想必飚子都给您提过了吧,不瞒您说,我有一个特好的韩国朋友就要回国了,他手下有一个很大的单子,我准备接下来,就是暂时资金有些周转不开。”
  “大概需要多少?”他问道。
  我看了看飚子的神色,他朝我点了点头,我立刻知道他基本上将情况都给这人说了,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了,我就尽量将真实的情况给他说了吧。
  我知道如果我的一番话不能够将他打动,我借钱的事就会基本上没戏了,他是私人放款,我作为借款人最起码要将最真诚的一面表现出来,不然他根本就不可能相信。将刚才刻意买的红色特美丝拿出一支,黄老板不抽,我便故作深沉的燃了一支。为什么要买这么低档次的烟,我的想法是既然是借钱,当然不能表现出纨绔的一面,要朴素一点,成熟一点才好。
  这时正好服务员将我的咖啡端了上来。我略微的整理了一下思绪,我便笑着说:“黄老板也是个爽快人,我冒昧的问一句,您现在大概有多少资金在寻找好的投资渠道?”
  “具体的数目不是个大问题,刚才刘飚兄弟已经给我说了个大概,其实再多点我也能够拿的出来,就看你的项目能不能打动我了!如果是个好项目,如果可能的话,我也可以入股的,如果你和你的另外的一个朋友不同意的话,我也可以借钱给你的!”他很认真的说。
  听广东人讲话真他妈妈的费劲,而且说的特罗嗦,好在他确实很真诚的。
  “项目肯定是个好项目,但考虑到我的这个韩国朋友身份的敏感性,我暂时不能够透露他的公司名称什么的,其他的我可以告诉您!”我留了个心眼,别没有成事,反将好事给搞黄了,都在深圳这片地上混,也许一个电话就把局给搅了。
  我便不遗余力的卖弄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将我所听大利说的一股脑的全部抖了一遍,并在言辞中婉转的说明,我已经有了一个合作伙伴,并不想让人再插上一杠子,只是想借些钱而已,借钱言利,天经地义,我也表示肯定在经济上会给予相应的补偿的。
  飚子在听的时候直给我使眼色,肯定是觉得我说的多了。可没有想到,这个黄老板真是个人物,自然听出了我的全部意思,说是个好的机会,借钱的事情可以考虑。只是他最后提出的利息之高也是我所没有想到的:借八十万,一年后还一百万。
  表面上看好像是百分子二十的利息,其实是二十五,就是说我们开厂子的利润只有超过这个数,我才可能有勇气接这个话。这个黄老板还真的敢开口,这分明是高利贷吗。
  我答应也考虑一下,其实并不是不想和他当面脸面讨价还价或者立即应承下来。我把降息的希望只有寄托在飚子身上了,既然飚子是中间人,我想他黄老板还是会给他一些面子的。由于飚子身份的特殊性,想必黄老板肯定不会怀疑我的真伪,只是确实利息我接受不了,还是回去跟毛大利好好的商量商量再作决定吧。
  后来飚子说出我开着一个发廊,里面的靓妹无数,问黄老板要不要试一试,他还真黄的够受的,当着我们就有点欣喜若狂的神情。看来咱家飚子和他还不是一般的认识,至少在一起玩过,他才可能如此的放肆。到我那里松松骨也好,能把利息调低点,便更好了。
  坐着黄老板的凌致我们来到了黄岗,这个傻逼先是洗脚,后来竟然调上了“玉艳”来给他松骨,还美美的跟我说:我先洗脚就是为了等她(玉艳)下钟!  我心里也想开了,就算是个美人计吧,虽然用的我一百个不愿意,也只有一试了。
看着玉艳领着黄老板进了包间,心里哪个酸啊!这逼到底是个什么人物,看来要好好的找飚子谈谈才行。
  我对飚子说:“去洗脚房,哥哥我请你洗脚!”
  飚子最怕痒,平时即使没有波打,也不会主动提出要洗脚的。看他有些不愿意,我便硬拉着他进了洗脚房,让服务生泡了一盆货真价实的中药洗脚水。

 身为老板,我洗脚当然不用交钱上单了,一般就是给洗脚师傅十块钱的小费了事,也不枉人家忙乎一阵子。洗脚在我的店里根本就是作为配套的服务才设置的,我和李钰没有在洗脚上面下什么功夫,只要师傅能将通常的全部程序一路洗下来,不管是不是什么正宗的南昌手法,还是什么其他手法都行。洗脚所用的中药水,也不是专门到中药铺赔的,到东门两毛钱一小包的大把,一次批个十公斤就够用上半年的,当然我们的洗脚师傅还是会对客人肯定的说:是专门配的,有什么什么功效的。这其实是行里通行的秘密,只是外行人不知而已。
  原来这个黄老板的确是深圳的本地人,只是老家在东部的南澳,现在在市里安了家。早年是个渔民,靠**大件物品发了家,这两年国家查的紧,基本上洗手不干了。反正闲着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偶尔也指挥下面的马仔**一点“鸡爪子”“鸭畛”什么的,反正欧美不吃这玩意,基本都是当作垃圾处理的。在国内可是大有销路,于是这逼以垃圾的价格卖进来,流进寻常百姓的饭桌后,便也有不菲的赚头的。偶尔也搞些水鱼什么的,从南澳下船,直接装上货柜,拉到广州的白云机场,上了飞机,便运向全国的大小酒店,一次搞个三五车,便有五六十万的差价可赚。
  这个黄老板真可谓神通广大,龙岗的**局和海关缉私等部门都有他经营多年的网络在运营,抓到了最多也就是罚些钱了事。飚子的当副所长的堂哥便和他很熟,一来二去的和飚子也搭上了。我绝对不相信飚子会和他干些违法**的事,至于查**也不是他们的事情,他们之间互相利用的成份应该多一点。
  这个狗日的黄老板竟然过了两个钟都没有下来,我真的怀疑被玉艳给松瘫了,也有可能被俺家的玉艳给迷晕了。换个角度想一想,天底下又有哪个男人见了美女会轻易松手的,至少我身边的这些兄弟们都脱不了这个俗。
等到这个黄老板出包间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看着他满足的神情,我从心底里恶心。
看看玉艳,还好衣冠挺整齐的,应该还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老黄坚持要请我和飚子吃饭,并带上玉艳,我知道这逼心里打什么坏注意,无非还是想和玉艳缠绵多一些。我给飚子使了个眼色,飚子便推说晚上要值班,我也一边敷衍着,老黄便极不情愿的独自开车走了,临走还朝玉艳深情的望了几眼,玉艳对他笑了笑,他满足的挥手而去。
我心里恶心的想吐,这对狗男女,这么短的时间竟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真不可原谅。
 飚子跟我说,“看来这事不能够太急了,毕竟也不是小数目,就凭着吃顿饭喝点茶就能搞定?!不可能的吗!至少咱现在知道他喜欢女人,投其所好,应该没有什么大的波折吧!”
  “投其所好?你不是想让咱玉艳去献身吧!”我脱口而出。
  “看把你这逼给急的,我知道你心里舍不得,天底下的好逼是日不完的,你还想全霸占了,哈哈!”飚子这逼就是心直口快,一句话便能说到点子上。
  我也挺坦白,“我就是舍不得她,便宜了那个黄逼!还有没有别的路子?”
  飚子摇摇头,“你这小子,聪明是聪明,有时候便是过了头,一个小妹能给你带来什么,而你昨天说开公司可能会从此改变你一生的命运,女人还会有更好的,可错过了这个机会,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觉得飚子说的挺在理,可一想到玉艳那白白的肌肤可能会被黄老板那双鸡爪子抚摸,真想把那爪子给剁了才解恨。
  坦白的说,我分析我现在心理素质,根本就没有达到要开厂子创事业的要求。为了男人的面子,我不能和“嫣然”提钱的事;为了一个才相识几天的玉艳,甚至还没有碰过她的小手,竟然放不开可能会与她有段缠绵的希望。我他妈妈的就这点能耐?也许今生注定成不了什么大事。但要我真的变成惟利是图的人,可能会有些难度,至少现在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让飚子打黄老板的手机,问问到底借钱的事能成的可能性有多大,咱也准备一些相应的公关对策。
  飚子给老黄通电话的时候,估计他还在开着车,简短的说了几句,对方说是年后会给飚子一个明确的答复的。
  看来要想很快的等到答复是不可能了,可咱年也要过。
  幕华肯定是要带着他的新马子回家了,毛大利这逼死活要跟着我们回去,竟然连明天下午的飞机票都给我买好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推脱,只好便宜了他吧。
  “嫣然”给我打电话,说是想我想的要死了,晚上7点钟来接我。我想也是,明天要走了,今晚肯定要陪陪她的,不然她不恨死我才怪呢。
  正好玉艳空着没有上钟,我跟孟姐申请说,有些小事要和玉艳谈谈,这样可以免去她的一些不必要的怀疑,毕竟她是带工的。随后便和玉艳去了一个包间。我当然要检查一下我的心上人有没有让黄逼给伤着没有了,只是现在只能用语言来检验,还没有到以身相检查的地步,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从玉艳到我的发廊的第一天起,她看我的时候都会脸泛红晕,从来都是躲开我热烈的目光。每当这种时候,一句广告词便会在我心里升起: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我将包间的门给反锁的时候,看到玉艳的眼里闪烁出女人特有的兴奋表情。这样一来,我反而不自然起来。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
  我和她并肩坐在一张松骨床上,顿时我的高大的身躯更显现出玉艳的小巧玲珑来。
  “任老板,你刚才跟孟姐说有事要和我谈,是吗?”
  我点燃一支烟,勉强可以掩饰住我的慌乱。就我这样的捻花高手,竟然也有在小女生面前心慌意乱的时候,真是不应该,这明明和我的身份不相符吗,我暗暗的责怪自己。
  “喔,是这样的,也没有什么事情,没事就不能和你谈谈心吗?!”我将心里的慌乱抛给了她。
  她急忙笑了,说,“当然可以喔!”
  “是吗,求之不得是吧?哈哈!”我尽量将我的笑声压低点,再低些,我想对女孩子来说,这样会更温存点。气氛顿时活跃了很多,她也羞涩的跟着笑起来。
  “是这样的,今天那个黄老板,就是刚刚走的那位,这么长的时间他都给你说了一些什么?”我进入正题。
  “也没有什么,和其他的客人差不多,这有什么关系吗?”她忽闪着大大的眼睛,很纯真的样子看着我,红嘟嘟的唇就近在咫尺,我真想去咬那两片嫩嫩肉皮。她的语音娇滴滴的,本来人就长的美,再这个样,想杀人不成,我心里想着偷偷的乐起来。
  “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他是我新结识的朋友,以后我可能会有求于他。现在也就是想通过你多了解他一点,就这些,呵呵!”我傻笑着,目光还是盯着她的唇。
  “喔,是这样子啊,他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问我的年龄、省份以及家里的情况等,只是后来快到钟时,他问我想不想改行,我说想啊,他说他想包我;我问他包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笑,说是以后慢慢来吧。再后来,他给了我五百块的小费,说是一点小意思,再就没有什么了。”她慢条斯理的陈述着,声音甜的要死,我承认我好久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了,以前听过厦门的“小米”的声音和她的不分伯仲。
  果然这老狐狸在打玉艳的注意,最终的目标可能是想把她给包养起来当“金丝雀”,这可不好办了,对我来说不亚于在挖我的心肝啊,我隐隐的感觉我的心有一丝的痛。
  其实我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他老黄既然打的这个注意,肯定还没有对玉艳毛手毛脚的,也是想树个好点的形象吧。只是咱家的玉艳也太天真了,竟然问人家什么是“包”,看来我要加速她的成熟进程才对,不然不久的将来她肯定会吃别人的亏,我的当然除外了,我们是一家人吗。
  而后我又给她大谈一些社会经验,直到她把“任老板”三个字变成了“任哥”为止,我这第一步的接触算是大功告成了,要不是“嫣然”在适当的时候打来了手机,我真想提前实行咱的第二步目标“摸摸她的小手手”,只好作罢。
  李钰这小子这些天来发廊倒是挺勤的,生意好了吗,他高兴的整天屁颠屁颠地,倒显得我有点不务正业了,整天的乱窜。
  我给李钰打招呼说是有点事要走,他笑着说:烦你,该死哪死哪去!  我知道这傻逼没事就和这些新来的小妹闹成一团,热着哪。懒的说他,这年头,还有谁不喜欢美女,不想多多益善就不错了!  上了“嫣然”的车,这才第一次发现原来“嫣然”也有不高兴的时候,这是破天荒头一次。我赶忙一阵子的讨好,又是笑话,又是作秀,直到她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才松了口气。
  “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是不?!”她一边开车一边说,语气上很有些气愤。
  “没有啊,什么事情,说来听听?”我耍起贫来,她如果能说出什么事情来,肯定就不是我在瞒着她了。
 这点小伎俩哪里能骗过她,只见她笑着瞥瞥嘴,不以为然。
 “我整天工作忙的很,即使有事也是工作上的事情!”我还是在狡辩。
 她索性将车停在路边,微笑地看着我,“编!编!我让你好好的编!”
我将座椅放平了,很懒洋洋的躺了过去,窗外的车在不停的飞驰而过,车内的“嫣然”怎么就突然变的如此的不好应付了。我那晚都能忍住不向她提借钱的事情,今天就更不能说了。
我很夸张的在摇着头,脸部配合着欲哭的表情,大有不被信任而感到很痛苦的样子。
 “装!装!我让你尽情的装!”“嫣然”依然不死心。
  对了,今天不是要和她暂时道别吗,就拿“回家”的事情搪塞不正好吗!  “好吧,我说了,你可要听清楚了!”我还故意清了清嗓子。
  “说吧,我恭听着哪!”她的语气好了很多。
  “其实我今天晚上是要和你作短暂的道别的!我明天要回老家一段时间。那天我一直欲说还休,就是不敢问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回家,见我的老爸老妈!”我平静的讲述着,听的“嫣然”直说,“龌龊,这算哪门子心事,为什么不说?是觉得我不配见你父母吗!”
  我知道她肯定是想得到我否定的答复,但是我确实从内心里觉得配不上她,总感觉是在高攀,是在想她的钱财。
 “当然不是,我怕你不肯去!怕你不屑去!”我说的很生硬,大有立逼她表态的意思。
  她略微沉静了片刻,“走,彭年顶楼餐厅,先给你饯行!”
  “除了吃饭,你还能有什么节目?!还‘先’呢!”我撇着嘴笑笑说。
“你说还有什么?还有收缴你全部的武器**!”她恨恨的掐着我的大腿,咬牙切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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